“滋啦!”
下一秒,劉飛只感覺腰部好像被什麼咬了一口似的,不是很疼,有些渾身酥麻的感覺。
“一起上!”
看到這種情況之後,楊峰大叫一聲,隨即四個獄警一起擁了上來,五把電棍分別戳在劉飛的腰部,小腹,後背等位置。
五把將近三百多伏的電擊器,同時戳在身上,即使身體再強壯的人也受不了,劉飛隨即雙翻,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暈死過去。
楊峰獰笑一聲,上前踹了劉飛一腳怒罵道:“起來啊?繼續跟勞資橫啊??”
其中一名獄警有些擔憂的說道:“楊哥,不會出什麼事吧?”
“不會!這個劉飛是馬局長指名點姓要辦的人,放心好了,你先把他手上的手銬解開,我去車上拿點東西。”
楊峰從兜裡摸出鑰匙隨後便出去了,從車上公文包裡拿了認罪書和印泥返回,然而等他回來的時候,卻再一次傻眼了。
那四名獄警都躺在地上不省人事,而劉飛卻像沒事人一樣躺在坐在牀上,手上夾着菸捲哼着小曲。
在劉飛的腳下,三把被打開的手銬,靜悄悄的躺在那裡。
“你,你。”楊峰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他始終都不明白,劉飛明明已經昏迷過去了,爲什麼會這麼快醒來,那可是五把加起來高達一萬多伏的電壓啊!
原來秘密就在劉飛所穿的那件衣服上面,從外表看,那是一件毫不起眼的休閒裝,袖口和衣領甚至都有些磨損了,但是這件衣服卻是造價不菲,當初還在戰狼特戰隊的時候分發下來的,戰狼特戰隊二十多名成員,人手一套。在執行一些具有危險性質的任務時,穿上這件防水防火防電擊的衣服,有些時候可以保命。
劉飛並不是什麼超人,三把手銬銬在手腕上,他根本沒有辦法逃脫,所以,剛纔在爭鬥的時候他故意露出一個破綻,假裝自己累了支撐不住了,然後又被電棍電暈。
其實他也不能保證自己暈倒以後,楊峰會將自己手腕上帶的手銬解開,他在賭,所幸他賭贏了。
他唯一的籌碼就是楊峰心有顧忌,因爲在牢房裡面犯人暈倒以後,按照規定要送到公安醫院治療,如果被公安醫院的醫護人員看到自己手上帶着三把手銬,會懷疑自己是不是在牢房裡面遭受了什麼嚴刑拷打,到時候楊峰就不好解釋了。
“行了,我該走了。”
這個時候,劉飛猛裹了一口手上的香菸,往地上隨意一扔用腳尖碾滅,站起身就往外走,權當目瞪口呆的楊峰成了透明。
“你給我站住,你當這是什麼地方?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嗎?”
在劉飛經過楊峰身旁的時候,楊峰猛的扣住了他的肩膀。
啪!
劉飛想也未想,單手扣住楊峰的手腕,同時伸出右手死死抓住楊峰的腰帶頭,雙臂用力,就跟拎小雞仔似的把楊峰舉了起來。
楊峰嚇的“啊啊啊”大叫,他四肢在空中胡亂的撲騰着:“劉飛,你小子想幹什麼,快放我下來!”
“好啊,我放你下去。”
劉飛答應了一聲,隨後雙臂一甩,直接將體重一百六十多斤的楊峰甩了出去。
“啊!”
楊峰的身子猶如剛剛出膛的炮彈一般射了出去,身子直接砸在身後厚重的水泥牆上,停頓了一秒之後,這才滑落在地。
噗!
一口鮮血吐出來,楊峰被摔的頭暈腦脹火冒金星,感覺渾身的骨頭都要散架了。
“劉飛!!!我草你媽!!”氣急敗壞的楊峰破口大罵,他的嘴角還掛着血絲。
劉飛的雙眼迸射出殺人般的目光,他上前幾步,二話不說擡腳向楊峰的腦袋踹去!
呼!
楊峰只感覺一道強勁的疾風向臉上刮來,他不敢想象,如果劉飛這一腳踹在自己臉上,自己還有沒有命活下去。
砰!
啊!
就在劉飛的鞋底,馬上就要和楊峰的腦袋來個親密接觸的時候,劉飛稍微停頓了一下,隨後一腳踹在楊峰腦袋旁邊的水泥地上,濺起的灰塵被楊峰吸入肺中,讓他劇烈咳嗽起來。
同時這也使得楊峰嚇出了一身冷汗,嚇的尖叫起來。
對面牢房的那些犯人早就已經傻眼了,心說這哥們也太牛逼了吧,五把電擊器都拿他沒有辦法,還將楊隊長連同四名獄警全都幹倒了。
“小子,不要惹我,知道嗎?”
劉飛蹲下身子,用手背輕輕拍打着楊峰的臉蛋。
此刻的楊峰哪裡還敢多說什麼?他眼睛盯着地面,看都不敢看劉飛一眼。
劉飛笑了笑繼續說道:“這是最後一次昂,下次還敢找事,信不信我把你腿打斷塞花盆當肥料?”
“你們趕緊給我住手!!”
這時,一道嬌喝聲響起,劉飛回頭望去,只見監舍門口站着一個身穿警服的靚麗女子。
她齊耳的短髮整齊的壓在耳後,大檐帽扣在腦袋上,雖說穿了警服,但依舊掩飾不住她那姣好健美,前凸後翹的好身材,特別是胸前鼓鼓囊囊的,讓人擔心會不會把警服給撐爆。
鄭可擔心劉飛的安危,得知劉飛被楊峰帶到監舍裡面之後,就迅速趕過來,剛纔她就在外面聽到一聲巨響,以及叫罵的聲音,以爲是楊峰對劉飛動用了私刑,心中更加着急了,然而眼前的情況卻與她想象的截然相反。
楊峰嘴角掛着鮮血躺在地上,四名獄警渾身上下都是灰塵,站在一旁也不敢說話,就連平常那些唯恐天下不亂瞎起鬨的犯人一個個也都老實了。
這是怎麼回事?一時之間,鄭可有些摸不着頭腦。
“呦呵,這不是我們的鄭大警官嘛?怎麼能來這種地方呢?鄭警官,你不會是心中掛念我,專程來看我的吧?!”
劉飛嘿嘿笑着調侃道。
“你……”
鄭可想說什麼反駁幾句,但話到了嘴邊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因爲她自己都弄不清楚,她這麼着急忙慌的來看劉飛,到底是出於個人情感,還是因爲劉飛確實是被人冤枉的,而鄭可只是不想讓劉飛蒙受這不白之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