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鬼親王索姆特也不躲閃,直接舉起教皇之杖硬接硬架,教皇之杖上不負所望的涌出大團的聖光,迎上了龜仙人的龜派氣功衝擊波。
只聽一聲巨響,吸血鬼親王索姆特踉踉蹌蹌的接連退後了好幾步,這才穩住身體,一雙小眼睛裡放射出又怒又恨的表情,教皇之杖上的光芒已經暗淡,變成了一根普通的手杖。
仔細地看,吸血鬼親王索姆特的雙腿都在止不住的微微顫抖,只是他勉強硬撐,沒有讓任何人看出破綻。
龜仙人是當事人,如何能不知道他的情況,雙手互相拍拍手心淡淡問道:“怎麼樣,還要打嗎?”
吸血鬼親王索姆特面色變換,猶豫萬分,只是雙腿不由自主的退後了幾步。
龜仙人哈哈大笑,不再去理會他,徑自走到三翼天使芭芭拉的身邊,關心的伸手去摸她的右手脈搏,想要看看她的身體情況。
忽然,吸血鬼親王索姆特臉色一變,嘴角露出了一絲獰笑,猛然上前跨出幾個大步,放下了教皇之杖,悍然出手!
我不由自主的大喊一聲:“武天大哥小心!”
話一出口,才知道關心龜仙人的不止是我一個人!
因爲和我異口同聲喊出聲音來的,還有兩個人!
一直在低調從事的精靈兄妹伊特與瑪麗!
他們異口同聲的喊出了同一句話:“老前輩小心!”
可惜,已經遲了!
吸血鬼親王索姆特的手心,閃電般的出現了黑白色的混沌二氣,重重的擊向了龜仙人的背心!
聽到我們急促喊聲的龜仙人豁然轉頭!面色大變!身子尚未來得及動彈,已經被吸血鬼親王索姆特的混沌二氣直接,毫無阻礙的擊在了背心要害!
老頭子倔強的挺直身體,並不倒下,只是嘴角兩邊各有兩道殷紅的鮮血緩緩地流了下來,落在了地上,很快就匯聚成了一小團,看起來觸目驚心。
我搶上一步扶住他的身體,只覺得他的身體軟綿綿的,沒有絲毫力氣。
而且他雙目緊閉,全身變冷,看起來已經處在生死關頭,危在旦夕。
我雖然在剛纔還在暗暗腹誹這個老傢伙見色忘義,色令智昏,早晚要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但此刻見到他被傷的如此嚴重,還是忍不住自己的情緒,勃然大怒!
偏偏剛剛吸血鬼親王索姆特用偷襲的手段重傷了生平大敵龜仙人,志得意滿之際,哈哈大笑,得意忘形,連眼角都不瞥我一下,徑直大步走到芭芭拉和露絲身邊,雙手一齊抓下!
看他的出手部位,咳咳,總之是兒童不宜罷了!
若是用龜仙人和他比較好色程度的話,好有一比,叫做漁翁與魚鉤。
漁翁雖然也想得到魚,卻是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死生有命,富貴在天,心裡面存了一種寵辱不驚的概念,所以才能靜下心來,穩住心神,纔會有不錯的收穫。
但魚鉤卻又不同!他只想在付出極其微小的代價(魚餌)的同時,得到對方全部的利益,比如說身體,比如說血肉!
所以可以說龜仙人是某種程度上的君子,好色而不淫;吸血鬼親王索姆特卻是個徹徹底底的流氓,只想在肉體接觸上得到生理和心裡上最大的快感!
我的前世楚流雲的始祖楚留香就有個很長的外號,叫做流氓中的公子,盜賊中的元帥!
其實還有個更貼切的例子,那就是我的忘年之交李白的朋友柳永!
柳永其生卒年未見史籍明載,據今人唐圭璋《柳永事蹟新證》,約生於宋太宗雍熙四年(987),卒於宋仁宗皇祐五年(1053)。崇安(今福建武夷山)人,北宋詞人,婉約派最具代表性的人物之一,代表作《雨霖鈴》《八聲甘州》。原名三變,字景莊。後改名永,字耆卿。排行第七,又稱柳七。早年常出入於歌樓舞館,應科舉屢試不中,直至仁宗景祐元年(1034)才中進士。柳永通曉音律,多爲教坊樂工、歌妓填寫歌詞,其詞在當時流傳甚廣。
柳永於雍熙四年(987)生於京東西路濟州任城縣,淳化元年(990)至淳化三年(992),柳永父柳宜通判全州,按照宋代官制,不許攜帶家眷前往。柳宜無奈將妻子與兒子柳永帶回福建崇安老家,請其繼母也就是柳永的繼祖母虞氏代養,直到至道元年(995)才又回到汴京。所以四至九歲時的柳永是在故里崇安度過其童年時代的,此後柳永終身再也沒有機會回到崇安。《建寧府志》中錄的那首寫在崇安中峰寺的《中峰寺》詩,就出於童年柳永之手,也可稱之爲神童了。
柳永系崇安五夫裡(今福建南平武夷山市上梅鄉茶景村)人,那裡興植荷花,他家前是一片偌大的白蕖之象,鍾靈毓秀之山水,養育汲乃更塑造了柳永灑脫飄溢的人生情懷和浮世苦短,何來雲歸的經世之觀,故柳永一出家門,便沒再回來,那個美麗的家鄉,那蕖白荷只能留在他心於四方的純粹思念中。
柳永由於仕途坎坷、生活潦倒,由追求功名轉而厭倦官場,沉溺於旖旎繁華的都市生活,在“倚紅偎翠”、“淺斟低唱”中尋找寄託。作爲北宋第一個專心作詞的詞人,柳永是北宋一大詞家,在詞史上有重要地位。他擴大了詞境,佳作極多,不僅開拓了詞的題材內容,而且寫作了大量的慢詞,發展了鋪敘手法,促進了詞的通俗化、口語化,在詞史上產生了較大的影響。他是景祐進士,官屯田員外郎。爲人放蕩不羈,終身潦倒。死時靠歌妓捐錢安葬。其詞多描繪城市風光和歌妓生活,尤長於抒寫羈旅行役之情。
表面上看,柳永對功名利祿不無鄙視,很有點叛逆精神。其實這只是失望之後的牢騷話,骨子裡還是忘不了功名,他在《如魚水》中一方面說“浮名利,擬拚休。是非莫掛心頭。”另一方面卻又自我安慰說“富貴豈由人,時會高志須酬”。因此,他在科場初次失利後不久,就重整旗鼓,再戰科場。
仁宗初年的再試,考試成績本已過關,但由於《鶴沖天》詞傳到禁中,上達宸聽。等到臨軒放榜時,仁宗以《鶴沖天》詞爲口實,說柳永政治上不合格,就把他給黜落了,並批示:“且去淺斟低唱,何要浮名?”(吳曾《能改齋漫錄》卷十六)。再度的失敗,柳永真的有些憤怒了,他乾脆自稱“奉旨填詞柳三變”,從此無所顧忌地縱遊妓館酒樓之間,致力於民間新聲和詞的藝術創作。官場上的不幸,反倒成全了才子詞人柳永,使他的藝術天賦在詞的創作領域得到充分的發揮。當時教坊樂工和歌姬每得新腔新調,都請求柳永爲之填詞,然後才能傳世,得到聽衆的認同。柳永創作的新聲曲子詞,有很多是跟教坊樂工、歌妓合作的結果。柳永爲教坊樂工和歌妓填詞,供她們在酒肆歌樓裡演唱,常常會得到她們的經濟資助,柳永也因此可以流連於坊曲,不至於有太多的衣食之虞。南宋羅燁《醉翁談錄》丙集卷二就說“耆卿居京華,暇日遍遊妓館。所至,妓者多以金物資給之。”柳永憑藉通俗文藝的創作而獲得一定的經濟收入,表明宋代文學的商品化開始萌芽,爲後來“職業”地從事通俗文藝創作的書會才人開了先河。
另一些羈旅詞中,柳永雖未提及雲雨,卻提起了同樣讓文人雅士不恥的秦樓楚館等煙花之地,提起了貌美如花的歌妓。究其原因,主要是在京師的時候,柳永生活的大部分都是和歌妓一起度過的,並且那些歌妓給了他無數歡快的,讓他感到自我價值得以實現的美麗回憶。日後懷想起的事和人總是生命裡讓自己難忘的,給自己安慰的,在落魄時給自己救助的。柳永也如此,在征途中,他唯一能憶起的,便是那些在他不如意的時候陪在他身邊的煙花女子。一個作家的經歷決定了他創作的格調,正是當時的社會條件給了柳永那樣坎坷經歷,讓他不得不以煙花場所爲港灣,因此我們便不能苛求柳永寫出如“大江東去”那樣具有雄心抱負的句子。他能想起和描繪的,只能是年少時嫣紅的記憶和記憶中的人,如《鵲橋仙》(屆征途)。
天性風流,才性高妙,由於父親柳宜身爲降臣,所以科場失意,衆紅裙爭相親近;他不屑與達官貴人相往來,只嗜好出入市井,看遍青樓,寄情風月,醉臥花叢,憐香惜玉,直把羣妓當倩娘……他是最風流卻又最坎坷的一代詞壇高手。
柳家世代做官。柳永少年時在家鄉勤學苦讀,希望能傳承家業,官至公卿。學成之後,他就到汴京應試,準備大展宏圖,在政治上一試身手。不料,一到光怪陸離的京城,骨子裡浪漫風流的年輕才子柳永,就被青樓歌館裡的歌妓吸引,把那政治理想完全拋在了腦後,一天到晚在風月場裡瀟灑,與青樓歌妓打得火熱,而且還把他的風流生活寫進詞裡:“近日來,陡把狂心牽繫。羅綺叢中,笙歌筵上,有個人人可意。”“知幾度、密約秦樓盡醉。仍攜手,眷戀香衾繡被。”當然,他也沒有忘記此行考中進士的目標,只是他“自負風流才調”,自信“藝足才高”,“多才多藝善詞賦”,沒把考試當回事,以爲考中進士、做個狀元是唾手可得的事。他曾經向可以的心上人誇口說,即使是皇帝臨軒親試,也“定然魁甲登高第”。不料事與願違,放榜時名落孫山。他沮喪憤激之餘,寫下了傳誦一時的名作《鶴沖天》(黃金榜上),宣稱“忍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你皇帝老兒不讓我進士及第去做官,我不做官,又奈我何!在詞壇上叱吒風雲,難道不是一樣的輝煌?正是“才子詞人,自是白衣卿相”。
柳永在仕途上來說是個失敗者,但是在女人來說,他是個成功者!
用一句現代流行歌曲小虎隊的歌《放心去飛》的一句歌詞來形容的話,那就是沒有人能取代記憶中的你,和那段美好歲月……
咳咳,才疏學淺,無意中錯了幾個字……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龜仙人雖然好色而不淫,儘管風流而不下流,吸血鬼親王索姆特卻是個色中餓鬼,無恥敗類,今天他既然傷了龜仙人,我必然不能和他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