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那誰!”
我囂張的勾勾手指:“你過來!”
從空手道館灰溜溜出來的盧經理一縮脖子:“幹什麼,打人可犯法!”
我正色說道:“盧經理,我只想給你說一句話,聽不聽在你;做業務業績確實很重要,卻不可以丟了中國人的骨氣!”
“切,”盧經理嗤之以鼻,揚長而去。
李衛從背後拍了拍我的肩膀:“小林,我知道你找我來的目的,說實話本來我是不想幫你的,因爲違反紀律;但現在我決定幫你了,因爲你是和這種人渣競賽,我李衛只恨生的晚,沒趕上那個和小鬼子真刀真槍拼刺刀的時代,現在有機會對付一下漢奸,也是一件快事!”
泰哥更是爽快,伸出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握住了我的:“兄弟,哥就一句話,你想做什麼都放手去做,哥支持你!等你忙完這一陣,咱哥倆和李大哥一起去日本,會會那些不服氣的小鬼子!”
我只覺得熱血上涌,也一把握住了泰哥的手,大聲說:“好!”
泰哥又朝李衛伸出了手:“李大哥,今天咱們可以說是不打不相識,兄弟我對你的功夫實在是佩服的很!”
李衛一把握住了泰哥的手,言簡意賅的說:“劉泰,你是條漢子!”
我們三個人握手作別,我匆匆趕回住處。
無他,我強烈感覺到,三生石在呼喚我!
這種感覺十分玄妙,非常清晰卻又無法言傳,我只能總結爲第六感!
從我得到三生石後,這是它第一次主動召喚我,那麼是不是代表,它逐漸接受我了,或者說,我們之間的聯繫更緊密了一些?
我萬分激動,匆匆回到住處後沐浴淨身,靜臥與牀,等了好大一會兒,三生石卻毫無反應。
難道是我感覺錯了?我百思不得其解,正準備找個小刀來個滴血認親什麼的,三生石驀然間光芒大作,將我包裹了進去。
咦,這裡看起來好眼熟!
恍惚間似乎又來到了第一次和李白見面的地方,景色極其優美。
說實話,我心裡非常擔心李白,自從上次他爲了幫我搶回我的精血,不惜與閻羅王翻臉動手,卻被閻羅王與十殿閻王聯手羣毆,估計結果不甚理想,吃虧的可能性甚大……
當下我放聲大喊:“李兄,李兄,近來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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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話聲,一箇中年文士從樹後轉了出來,手搖摺扇,滿面笑容,衝我揮了一下手。
我大喜過望,正要上前拜見,卻見此人雖然滿身書生之氣,卻不是李白。
身上少了一份李白的瀟灑自如,卻多了一份風流內蘊之態。
莫怨我書讀的少形容不貼切,實在是這位文士給人的第一印象便是風流倜儻,估計是位經常在燈紅酒綠處流連的人物。
我滿腹疑惑,拱手問道:“請問兄臺高姓大名,爲何在下呼喚李兄兄臺卻不請自來?”
中年文士微微一笑,卻不答話,摺扇輕搖,賦詩一首:
寒蟬悽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都門帳飲無緒,留戀處、蘭舟催發。執手相看淚
眼,竟無語凝噎。念去去、千里煙波,暮靄沉沉楚天闊。
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此去
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我去!背古詩裝深沉!某家詩仙李白都見過了,還能被你唬住?
誰怕誰,我也來一首:
園林晴晝春誰主。暖律潛催,幽谷暄和,黃鸝翩翩,乍遷芳樹。觀露溼縷金衣,葉
映如簧語。曉來枝上綿蠻,似把芳心、深意低訴。
無據。乍出暖煙來,又趁遊蜂去。恣狂蹤跡,兩兩相呼,終朝霧吟風舞。當上苑柳
農時,別館花深處,此際海燕偏饒,都把韶光與。
中年文士濃眉一揚,開口道:
飛瓊伴侶,偶別珠宮,未返神仙行綴。取次梳妝,尋常言語,有得幾多姝麗。擬把
名花比。恐旁人笑我,談何容易。細思算,奇葩豔卉,惟是深紅淺白而已。爭如這
多情,佔得人間,千嬌百媚。
須信畫堂繡閣,皓月清風,忍把光陰輕棄。自古及今,佳人才子,少得當年雙美。
且恁相偎倚。未消得,憐我多才多藝。願奶奶、蘭人蕙性,枕前言下,表餘深意。
爲盟誓。今生斷不孤鴛被。
我不甘示弱,咱也是文化人,曰:
英英妙舞腰肢軟。章臺柳、昭陽燕。錦衣冠蓋,綺堂筵會,是處千金爭選。顧香砌
、絲管初調,倚輕風、佩環微顫。
乍入霓裳促遍。逞盈盈、漸催檀板。慢垂霞袖,急趨蓮步,進退奇容千變。算何止
、傾國傾城,暫回眸、萬人斷腸。
中年文士微笑道:“小兄弟才思敏捷,不愧是太白兄看中的人物,只是不知在下早年詩作,爲何小兄弟也耳熟能詳呢?”
我嘴巴不由張開:“敢問兄臺高姓大名?”
中年文士摺扇收起,輕打手心:“在下柳永,原名柳三變,字耆卿。”
我的天,又見到偶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