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檔案都歸類的,找起來非常好找,可我找了姓謝的妖類,卻沒有這個人。”陸濤站起身來有點無奈地說道。
“你找找姓謝的守望者試試。”阿南不能動手,只能幫忙出着主意。
“我找找看。”陸濤走到另一邊找了起來,大約三十分鐘後,他有點泄氣地說着:“沒有看到有姓謝的啊!阿南你看怎麼辦?”陸濤的臉上有着一絲無奈。
焦躁從心裡冒出了頭,阿南皺着眉頭在門口處走來走去,他真有點心急了,陸濤是從來不說謊話的,謝子言在牀上痛苦的樣子,分明就是說他被人動過手腳。可爲什麼找不到呢。
雖然他不是很清楚研究所的規矩,但所有的妖類或者守望者在進入研究所裡時都會有一份檔案,哪怕謝子言沒被人動手腳,他的檔案也會在這裡的,對於夜羽羅他們的檔案都在研究所裡。
他的眼光不停地打量着四周,嘴裡帶着疑惑問:“陸濤,會不會是另有一處檔案室?”
“沒有?”陸濤肯定地問答,在研究所他呆了十年,任何房間他都進去打掃過,就連研究所的暗道他都知道在那裡,更不要說這個檔案室了。
雖然他處於最底層,可時間卻給了他答案。
不過阿南的話卻提醒了他,他遲疑地看着牆角的那口黑皮箱,朝着那口箱子走去。
會不會在裡面呢?
陸濤不知道,只能抱着試試的想法,走到牆角把那口箱子抱了起來,黝黑的箱子出乎意料的輕,陸濤將箱子放在桌上,阿南也走到桌邊。
皮質箱面上,陰刻着一隻和鳳凰不相上下的鳥,上面的金粉幾乎脫落乾淨,只有尾羽處哪有着一絲紅色。看得出這口箱子還是新的時候,還非常精緻。
只是歲月的腐蝕,讓這口箱子已經失去了原有的光彩。
阿南沒心思繼續看下來,催促着陸濤打開:“兄弟,快打開看看裡面有麼有。”他擔心時間長了,一旦有人回來,那麼自己受罪事小,連累了陸濤可不好。
箱子在陸濤粗糙的大手下被打開,映入眼簾的是箱子內壁裡那些斑駁的痕跡,黑褐色的痕跡,裡面沒有用牛皮紙包裹着的檔案袋。
“這都是什麼啊?”陸濤伸手在皮箱裡撥弄着,並把裡面的東西一一取出放在桌上。
小孩的肚兜,一個白銀打造的髮箍,一把牛角梳,還有一本薄薄的日記本。日記本上面用毛筆寫的四個大字“除妖手札”狂草體,筆走龍蛇,力透紙背。讓人一看就有種氣勢磅礴的感覺。
不過這上面的大字對兩人卻沒有什麼感覺,吸引他們的卻是在落款處的人名“謝蒼生”。
“姓謝的?”兩人幾乎同時開口,然後對視一笑,陸濤繼續翻看着箱子裡的東西,裡面還有一塊白玉,上面什麼都沒有。就是一塊四四方方的白玉,巫門中這種東西很多,陸濤和阿南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塊雜質比較多的玉。
當然如果是好玉那就不會一直在這個箱子裡了。
陸濤正準備翻開日記本,給阿南念上一段,門外腳步聲響起,“踢踏,踢踏!”在幽暗的夜裡分外響亮,但對於阿南和陸濤來說,這就是死亡的鐘聲。
“快躲起來。”驚慌中陸濤把阿南塞到碩大的書桌下,桌上的東西來不及放回去了,只能用肚兜把桌上東西全部包了起來,一股腦塞到阿南懷裡,關上箱子幾步走到牆角放回原位,並從懷中抽出一張毛巾,裝成擦拭箱子的樣子。
門被人推開,阿南躲在書桌裡,連呼吸都不敢。
“陸濤,你過來。”帶着命令的聲音,生硬得如同一塊石頭,帶着不容陸濤違抗的語氣。
“是。”陸濤的腳步聲,在這一刻卻如此的沉重,這麼一個字也帶着顫抖的聲音。
“你怕什麼,難道平時我還不夠疼你嗎?”突然間這聲音變得非常猥瑣,透過書桌的縫隙,阿南看見一雙穿着繡花拖鞋的腳,腳上的汗毛非常濃密,如同一片黑色的草地。
“喲,看不出這幾天你又結實了喲。”明明是個男人聲音中卻刻意地帶着女人的嫵媚,特別是最後那個喲字,讓書桌下的阿南全身發麻。
“叫你過來,聽見沒有。”聲音中帶着一絲不耐。
“長……長老,不……不。”阿南心裡有着一絲奇怪,爲什麼這人一進來,陸濤的聲音都變了?
“撕拉”衣服被撕裂的聲音響起,整個檔案室裡陸濤的哀求聲和粗重的呼吸聲,阿南明白過來,強烈到極點的屈辱感,讓他想一把掀翻書桌跳出去好好教訓,這個變態的傢伙。
可陸濤的身體被壓在書桌上,他的雙手緊緊地扣着書桌的邊沿,指甲深深地刺入書桌裡,阿南掀了幾次桌子都被陸濤死死地壓住桌子,陸濤的大叫聲響起:“不要啊!不要啊!”阿南知道,這是在提醒自己,千萬不要做傻事。眼淚順着臉頰滴落,他心裡的憤怒如同一團火,可他沒有這樣的能力,只能依靠着心中的那股怒氣,想衝出去,哪怕就是死也要死得乾淨!
“喲,想不到今天你這麼激動啊。哈哈哈哈…”極度噁心的聲音響起,夾雜着陸濤的哭泣聲,在這個冷寂的夜裡顯得這麼得混濁。
阿南幾次想衝出來,都被陸濤用腳死死地擋住,屈辱深深地侵入靈魂,無法用語言形容的苦痛,溢出心頭,苦澀滿嘴。
粗重的喘息聲和低低的哀求聲逐漸小了下來,在幾聲壓抑的大吼聲中,那個聲音喘着粗氣:“不錯,不錯,哈哈以後都要這樣。長老我纔會開心。那麼你就可以多活幾天了哈哈哈…”
笑聲中陸濤的聲音響起:“長老,我求您點事。”阿南心裡不禁冒出一團怒火,難道陸濤就這麼賤!還要什麼好處嗎?雖然螻蟻尚且貪生,可沒聽說螻蟻在被摧殘後,會討要好處的,它們都會以死反抗!
“說吧,說吧。”得到滿足後,這聲音充滿愉悅。
“您看我的房子裡缺少一件裝東西的箱子,我看那口箱子很好。能…能給我嗎?”陸濤的聲音裡馴服的味道,讓那聲音得意地笑起來。
“哈哈,那口箱子嗎?嗯,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應該沒問題,好吧!你拿去吧,不過裡面的東西你不能留下,找個沒人的地方燒掉。”那個聲音吩咐着。
“不錯,不錯!哈哈哈哈哈…”笑聲消失在檔案室裡,隔着那扇門阿南都能聽到,笑聲中那骨子裡的噁心。
PS:這章很噁心,但這是一個很重要的情節,沒有這事,後面的情節無法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