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你突然想了好久的女人,突然出現你的面前,而且衣衫不整,該.裸.出的地方都展現在你的眼前。
能不心動麼?
“純子謝謝您替我報仇。”純子一隻手捂着自己肩上的,身子半坐,給冷軒鞠躬。
“我沒想給你報仇,我只是看不管欺負女人罷了。”
其實冷軒想說,老子想玩你,你給不給?
“不管怎樣,純子還是要謝謝您。”純子又一次給冷軒鞠躬,然後正色的說道:“純子之前發過誓,只要誰替純子殺了仇人,純子甘願做他的女人。”
於是,你就擺脫那個什麼柳生德一起對付那個什麼山口宏?”冷軒淡淡的問道,按照純子的話來講,他不就是純子的恩人麼?那麼理所應當的,純子就要成爲他的女人了。
對於這個消息,冷軒受寵若驚,本以爲要用強的,可沒想到美女自己送來們來了。
而冷軒只不過是動動手,殺掉一個微不足道的男人而已。
“你真的是這麼發誓的?”冷軒反問道,一雙灼灼的眼裡發出光芒看着純子。
純子點點頭,不去多說,雖然自己是心甘情願的,但說多了,反而顯得自己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了。
“好,這可是你說的。”冷軒的眼珠子在眼眶裡轉了一圈,他在心裡想出了一個好主意。
環視了山洞裡,冷軒看到了幾箱炸藥,嘴角劃出一絲笑意,既然這個山洞這麼重要,索性把它給炸平了,不讓黑金的事情泄露出去,等華夏收回釣玉島,自然會發現的。
冷軒把炸藥佈置好,帶着純子來到了山洞門口,然後點燃了炸藥的引心。
這時候,山洞裡依舊傳出男女的歡樂聲,他們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快要被永遠的壓在山低下了。
純子微微的嘆了口氣,沒想到自己變成了一個華夏男人的女人,既然這樣,她就沒必要救山洞裡頻臨死亡的男女了。
轟隆一聲,山洞裡發出巨大的沉鳴聲,一大團的黑煙從裡面噴薄而出,隨即山洞的洞口頃刻坍塌。
“好了,收拾完畢,我們走吧。”冷軒看着倒塌的山洞,拍着手,隨後拉起純子。
“我們去哪?”純子不禁問道。
冷軒指着島的那一邊說道,“我就住在那邊。”
純子應了一聲,心裡有很多的疑惑,但都沒有問出口。
穿過樹林,冷軒把純子帶到了他的山洞洞口,然後囑咐道:“你來這裡儘量不要多說話,裡面有一個母老虎,她很厲害的。”
純子裡忙拔出細劍,臉上英姿颯爽,說道:“沒關係,一直母老虎,我可以把它給殺掉的。”
冷軒用手拍了拍額頭,似乎溝通有點問題,明顯,他嘴裡說的母老虎,和純子說的母老虎不是一回事。
“好了純子,進去吧。”冷軒示意純子放下手中的細劍,安慰道:“裡面的母老虎不是一直老虎,而是一個女人。”
“哦?”純子的臉色微微一變,尷尬的笑了笑,表示歉意。
進入山洞,似乎清風子不再,只有幻兒和柳瀟瀟在裡面。
“她是誰?”柳瀟瀟看到冷軒身邊有一個姿色不錯的女人,頓時不樂意了,寒着臉說道:“你還真是豔福不淺,到哪又能遇到女人。”
“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我是誰,怎麼?你嫉妒了?”冷軒壞壞的笑道:“可惜啊,你是女人,最後還不是被男人給那什麼了”
“混蛋。”柳瀟瀟搜的一下,從牀上跳下,杏眼圓瞪的看着冷軒,冷冷的說道:“你是不是找死,可被忘了,我的實力可比你強。”
冷軒不可置否的點點頭,隨即說道:“那又怎麼樣?你難不成把我給殺了。”
一想到昨晚柳瀟瀟的那一巴掌,冷軒就覺得臉頰隱隱作痛。
“哼,你以爲我不敢麼?”柳瀟瀟冷哼一聲,然後壓低着嗓音說道:“敢對我有色心的男人,卻不都要死。”
“我可沒有對你有色心,而且現在我不需要對你有什麼念想了,新的人選我已經帶來了。”冷軒得意的說道。
雖然他對柳瀟瀟很有興趣,可這座冰山美女,他是無福享受了,但冷軒現在找到了一個論姿色和氣質都不輸於柳瀟瀟的純子,這種感覺真的不錯。
“你說的是她?”柳瀟瀟不禁問道:“她是修神者麼?”
“不是。”冷軒搖頭答道。
“哈哈,不是的,你得瑟了屁?”柳瀟瀟大笑道,還以爲冷軒找到一個厲害的修神者呢,沒想到居然是一個只是有點姿色的女人。
“不是修神者怎麼了?我就是找來氣氣你的。”冷軒笑道說道。
“你”柳瀟瀟臉上的笑容頓時變得僵硬,沒想到,冷軒居然是這麼無聊的人。
“你好,我是純子,你就是冷軒所說的母老虎吧。”純子用不怎麼嫺熟的華夏語和柳瀟瀟打着招呼。
冷軒倒是一愣,看來他和柳瀟瀟所說的話,純子是聽得一清二楚,可最讓冷軒無語的是,純子居然叫柳瀟瀟是母老虎,而且還口口稱稱說是他說的。
“冷軒,你這個混蛋。”柳瀟瀟臉色氣的漲紅,說話之際,一隻纖細的手臂已經高高的揚起,‘啪’的一下,冷軒的手掌上已經出現了五指鮮紅的血手印,冷軒像斷了線的額風箏,撲通一下,在空中旋轉了三百六十度,然後重重的摔倒在地。
幻兒和純子都驚訝的把小嘴兒張成了O形,心說,這力氣也太大了點吧,居然把冷軒一巴掌扇那麼遠。
真是怪力!
“哼,看你還敢說我是母老虎。”柳瀟瀟輕哼一聲,瞪着趴在地上的冷軒。
冷軒的臉上紅腫一大片,不由得在心裡苦笑,這還不是母老虎麼?這這副慘樣,也只有母老虎才能做得出來。
“呵呵,看來我錯過一場好戲了。”清風子從山洞外走了進來,看了看地上的冷軒,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師傅,你別說風涼話了,你徒弟被人欺負死了。”冷軒踉踉蹌蹌的從地上爬起來,捂着腮幫子痛苦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