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陳大少脾氣登時差了起來:“張欣瑤,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子,我能養着你是你的福氣。在廣陽這一畝三分地上,求我陳大貴的女人多的是!而得罪過我的女人……哼!”
這簡直就是無賴行徑了。看樣子這個陳大貴被張欣瑤拒絕多次了,於是沒了耐心開始來硬的,也徹底撕掉了最後的僞裝。
張欣瑤看都沒看陳大貴一眼,冷冷的說道:“我有男朋友了,如果你不想捱揍,就請滾出去。”
這個時候,喬子隆懶洋洋的打着哈欠說:“滾出去!”
陳大貴一怔,隨即反應過來這句“滾出去”是對他說的,登時臉都變成了豬肝色:“你……你他媽是誰?”
喬子隆看了看一旁的張欣瑤,一字一句的說道:“我是她男朋友!記住了?滾!”
“你有種!”陳大貴獰笑着,把手裡的鮮花一把扔在地上,狠狠的踩了兩腳,“我看你是找死。”
說着,陳大貴向外面揮了揮手,於是外面車上登時下來了一個人高馬大的司機。這種司機一般也都兼着保鏢,一般而言都是一個集團裡面最能打的那種。
在少主子手勢的示意下,這個大個子司機衝過來不分皁白就要打。哪知拳頭還沒掄下去,肚子上就被喬子隆給狠狠踹了一腳。這一腳下去,司機疼得腰都直不起來,本能的彎下腰去。
而喬子隆彷彿知道他會彎腰,於是那腿不等收回來,彎了膝蓋順勢向上一搗。
砰!貌似力大無窮的司機,就這樣倒下了,昏了過去。
陳大貴傻眼了,不知所措。他的這個保鏢,是他身邊最能打的幾個傢伙之一,在整個廣陽道兒上都赫赫有名。沒想到這才一個照面,竟然就倒了。
這時候的陳大貴有點尷尬。好漢不吃眼前虧,但他又不想認孬,於是只能硬着頭皮指着喬子隆,道:“好,你小子等着,你等……啊!”
還沒說完,喬子隆就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臉上:“滾!這是最後一次讓你滾,再羅嗦老子就給你玩點狠的。”
“小癟三,你敢打我,你敢打我!你知道我爸是……”
“你爸是我兒子!”喬子隆不想嘮叨了,他喜歡以暴制暴,因爲這樣比較省心。所以,他一巴掌把陳大貴拍了個圈兒,等陳大貴回過神的時候,又已經被喬子隆抓住了胳臂,按在了桌上。
陳大貴大驚失色:“你要幹什麼?”
怪不得他吃驚,因爲喬子隆這傢伙竟然……在解他的腰帶!
跐溜一聲,陳大貴的腰帶被抽了下來。而喬子隆拿着腰帶,對準陳大貴的屁股就是一通猛抽,“啪啪啪”的節奏。
陳大貴想掙扎,可喬子隆那隻手的力氣實在太大了,一旦按住了他,他無論如何都掙扎不起來,只能是乖乖的趴在桌子上!
喬子隆對他的屁股並沒有多大的興趣,所以只打了十幾次之後便收了手。不過這貨下手狠,已經打腫了是毫無疑問的。
隨後喬子隆簡單的拉扯一下,就讓陳大貴的褲子和雙腿分了家。直到這個時候,喬子隆才扔了腰帶,拍了拍手說:“讓你滾,還用再重複一次嗎?”
穿着三角褲衩的陳大貴卻傻楞楞的站在那裡,說他是被抽傻了是有幾分,但不完全是,他倒是真的想滾,問題是他現在穿着三角褲衩,讓他怎麼滾,他這樣的一個花花大少,雖然糟蹋過的女人臉他自己都記不清多少個了,但在衆目睽睽之下,他從來都對穿着非常講究,而且穿着也非常體面,這片林子裡有很多古代建築,前來觀光的遊客有很多,讓他這樣一個一向在衆目睽睽之下穿着非常體面的人穿着一條三角褲衩在林子裡滾開,簡直是顏面丟盡。喬子隆一腳又踹了過來,剛好踹在他的屁股上。不輕不重,只是將他踹出了張家的屋子,在慣性作用下,他一直退出張家老宅的院子。
登時,陳大貴傻乎乎的站在了張家祖宅外的林子裡,有種四顧心茫然的蕭然悲愴。
他想回到車裡,可他沒鑰匙,因爲鑰匙在昏過去的司機身上。他想回來拿,可是喬子隆一瞪眼,他怎麼還敢再回去拿?
而看到陳大貴依舊“賴着”不走,喬子隆真的惱了,恨恨的抄起地上的皮帶,大步流星的衝出了屋子,這是要繼續抽打的架勢啊。
陳大貴一看這個,驚恐萬狀的瘋狂跑掉。沒有目的,他只知道要遠遠的避開喬子隆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狠貨。
王三姐還愣在那裡不走,剛纔陳大貴被調教的情形,她看的一清二楚,知道張欣瑤身邊的這個男人,不管他是張欣瑤的表哥也好,男朋友也好,絕對是個惹不得的主。
本來,她今天是受了會主陳顯達的命令,前來攆張欣瑤走人的。
會主陳顯達早已聽聞張一山死去的傳言了,只是未經證實,唯恐張一山還活着,攆走張欣瑤,張一山回來會報復,才遲遲不敢攆張欣瑤走人。
王三姐所在的會派是個小會派,她的小會派也是歸附於一個大會派,也是受命於這個大會派。這個大會派的會主正是聽聞張一山死去的傳言,才讓王三姐的小會派會主先用僞造的書信和契約欺騙張欣瑤,等張一山死去的傳言被證實,就把張欣瑤攆出張家祖宅。
陳大貴就是這個小會派會主陳顯達的公子,一回去之後就對自己的老子把自己捱揍的事情說了,他這樣的花花大少,卻也並不太膿包,對看過的人雖然沒有喬子隆那種過目不忘的本領,不過在一兩天內,只要是他非常在意的人,他都會記下這個人的大致容貌。凡是他非常在意的人,都是要回去像他老子描述的對象,喬子隆算是其中的一個。
陳大貴一回去之後,就把自己捱揍的情形一五一十的對他老子說了,也把喬子隆的大致容貌像他老子描述了一遍。
王三姐也沒有喬子隆那種過目不忘的本領,但是在一兩天內,她也能描述一個非常用心的男人的大致容貌,她回去之後,就把發生在張家祖宅的事情說了,和陳大貴說的一模一樣。她也把喬子隆的大致容貌向會主說了,也和陳大貴說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