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雖然說現在程智陽的勢力已經被瓦解了,可是據說……據說程智陽似乎還流亡在外面,並沒有被警方抓住,事情真的是這樣的嗎?”在呂鳳祥笑罷,呂鳳祥似乎想起了什麼,轉頭對張琪緩緩疑問到。
“是的,在警方攻入程智陽的別墅時,程智陽已經順着他早已經準備好的密道逃走了……”張琪回答說完之後,同樣看向呂鳳祥,再次說道。“不過現在的程智陽,相信對你們永興,已經沒有了絲毫的威脅吧,畢竟他的人已經被你們所控制,而那些忠心於他的親信,也被警方所悉數逮捕,至於他名下的那些資金,你們雖然沒有失而復得,但是也由於他的通緝而被警方凍結,他沒有了資金,也沒有了人員,很難再成風Lang……”
“這倒是事實,不過俗話說,斬草不除根,恐怕春風一到,他再次得意起來,那麼可就不好了,畢竟我對於他的能力,並不懷疑,他能夠從我的眼皮子底下拉攏了那麼多人,他完全可以東山再起,就算他暫時不能成什麼氣候,那麼也難保日後不會出什麼亂子,所以我想……我想還是除掉的好……以絕後患嘛。”呂鳳祥說着,不禁暗自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的肯定態度。
可是正當呂鳳祥的話語一說完,呂鳳祥發現了張琪似乎並沒有贊同他的意思,隨即呂鳳祥似乎感覺到什麼,隨即急忙再次說道。“當然,如果你認爲他應該由警方出手抓住,要經過法院的審判來治罪的話,我也表示贊成,畢竟他現在已經是全國的通緝犯了,我們要做的,只是完成一個普通市民應有的責任就可以了,讓警方出手,我們也算是以逸待勞……”
此時,呂鳳祥的意思已經很明顯,那就是讓自己的人去尋找程智陽,可是他們並不需要直接出手去解決他,而是打電話告知警方的人,讓警方的人出面抓住程智陽,畢竟程智陽此時已經是全國的通緝犯,他所做的那些事情,也足以讓他命不久矣,所以不管是警方還是呂鳳祥他們抓住程智陽的結果都是一樣的,只不過由警方處理的話,程智陽的性命或許還能夠多活上幾天,最多幾個月罷了,畢竟如果走法院的程序,時間要久那麼一些,當然,這不過是相對而言的時間觀念而已。
原本處置程智陽這樣的組織叛徒,這絕對是永興的內部家事,而且張琪相信,永興絕對有能力將這件事做的神不知鬼不覺,甚至於張琪相信,警方也絕對不會將大部分警力去投入調查一件已經是板上釘釘的死刑犯的案子,最後的結果,其實也只能是不了了之,草草的結案罷了。
可是面對如此的決定,張琪這邊卻並沒有當即點頭同意,而是緩緩對呂鳳祥說道。“這件事先不急,暫且放下吧。說句看起來有些大言不慚的話,那就是程智陽現在已經時時刻刻在我的監視之中,如果我想要他死,他絕對活不過第二天,只不過我現在還不想收拾他而已,因爲我想要利用他去辦一件我已經準備很久的事情,他就是我找到的那個魚餌,如果魚餌沒有了,那麼那條大魚可就不是那麼容易上鉤了……”
“哦?大魚?原來你你收拾程智陽,原來是在準備大動作,那麼就怪不得了……”聽到張琪的話,呂鳳祥當即恍然大悟一般的大小說道,笑罷,之間呂鳳祥一改笑顏,有些好奇的對張琪繼續說道。“不知道老朽能不能問一下,你的這條大魚是什麼呢?我想……這條魚應該很是不好對付吧,如果不然,我想你也不會準備這麼久,畢竟就連我們永興這麼大的事情,你也不過是用了幾天的時間就搞定了,現在這件事竟然讓你準備了這麼長的時間,而且還需要程智陽這個魚餌來釣魚,老朽實在是好奇了。當然,如果你不說,我也不會去追問,畢竟如果是大動作的話,相信絕對瞞不過我們永興的眼睛……即便現在不知道,那麼也是用不了多久的事情而已……”
永興在京城的實力張琪很清楚,雖然說他們不能夠達到無孔不入,也不能夠和政府方面的情報網絡媲美,但是如果說和一般軍警的情報網絡比起來,相信他們還是更勝一籌的,所以對於呂鳳祥的話,張琪還是很相信的,不過即便相信,那麼也不代表張琪會告訴他自己的計劃,隨即之間張琪擺手一笑,緩緩說道。“那麼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我想,如果成功,那麼絕對不會讓您失望的,我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我現在已經開始行動,那麼就證明着事情已經有了絕大部分的把握……”
“那麼我就預祝你成功了?來,乾杯……”聽到張琪如此的話,呂鳳祥當即舉起酒杯,對張琪說道,而在張琪與呂鳳祥將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後,呂鳳祥這纔再次開口說道。“如果有需要的,或者是我們永興能夠幫到的,那麼你儘管開口,我們永興,絕對是在你背後永遠支持的朋友……”說罷,呂鳳祥看了看桌面上的空酒瓶,當即高聲對門口喊道。“焦俞升……給我們再拿瓶酒過來……”
“唉……呂老先生,咱們還是別喝了,已經夠多了,再喝的話,可就真的喝多了,就算警方不敢查我的汽車,可是喝多了,如果傷到了其他人,那麼我也是愧疚難當的……”聽到呂鳳祥還想繼續和自己喝下去,張琪急忙阻止說道。
“這……這好吧……酒不在多,情分到了就行……哈哈……”呂鳳祥笑罷,看了看此時正按照呂鳳祥的命令拿着酒走進來的焦俞升,隨後說道。“俞升啊,你不是說要當面謝謝張琪嗎?怎麼樣?剛剛來的時候,謝過了沒有?就算是謝過了,那也要當我的面再謝一次,不然可沒有人證啊,畢竟你的這條命,可都是張琪救的你,你要是不好好謝謝他,我可是饒不了你的……”說罷,呂鳳祥上前一步從焦俞升的手中接過那瓶紅酒,隨後示意焦俞升。
而焦俞升這邊見到如此,他並沒有絲毫的遲疑,當即俯身雙膝跪倒了地面上,對張琪說道。“感謝張先生的救命之恩,我焦俞升此生必定記得張先生的大恩大德……”
“唉,別這樣,趕緊起來,趕緊起來,我可受不了這樣的大禮,任何人遇到,相信都不可能見死不救的……趕緊起來……”看到焦俞升竟然雙膝跪地對自己行禮,張琪當然吃驚,急忙站起身走向焦俞升說道,說着,張琪便急忙伸出手想要扶起焦俞升。
可是誰知張琪剛剛走上前,便被站在焦俞升身邊的呂鳳祥攔住,隨後只見呂鳳祥急忙說道。“先別急,讓他把話說完也不遲嘛……”說罷,呂鳳祥示意焦俞升繼續說話。
“十年前,是永興,是呂長老救了我,讓我有了第二次的生命。而現在,是您,是您張先生再一次救了我,讓我得以在死人的召喚下活了過來。你們都是我的恩人,我焦俞升必定此生難忘,定當用畢生來報答你們對我的恩德……”焦俞升說完之後,不單單再是對張琪行禮,而是偏了一些方向,面對着呂鳳祥和張琪兩人連磕了三個響頭,以表示自己的尊敬以及決心。
“趕緊起來吧,這才幾天而已,你的傷應該還沒好呢,怎麼樣?別把傷口拉開了……”就在焦俞升對自己和呂鳳祥磕完頭之後,張琪也不管呂鳳祥的阻止,急忙上前將焦俞升扶起,隨後說道。
“沒事,傷已經好了大半,已經十幾天了,再過幾天就可以拆線了……謝謝張先生關心了……”被扶起的焦俞升聽到張琪的話,當即低聲說道。
焦俞升的年紀在呂鳳祥的面前來說,不過是一個晚輩而已,可是在張琪的面前,那可就不一樣了,先不說張琪他們的關係是什麼,就是焦俞升的年紀,最起碼也要比張琪大上十幾歲,這樣的年紀差距,當然讓張琪感覺有些彆扭,而且就算是自己真的救了焦俞升一命,那麼焦俞升行如此的大禮,張琪不管怎麼樣,也應該是急忙制止的,甚至於張琪當時根本就沒有在焦俞升受傷之前救得了他,只不過自己讓焦俞升避免了剩下的幾個子彈罷了,而這也不過是張琪當時的下意識反應罷了,於情於理,自己對於焦俞升的恩情,也絕不至此。
“好了,你出去吧,這裡沒你的事了,記注你剛剛所說的話……”在張琪扶起焦俞升之後,沒等焦俞升和張琪多說些什麼,呂鳳祥便下令焦俞升離開房間。
而在焦俞升離開之後,呂鳳祥似乎已經忘記了剛剛所發生的事情,繼續和張琪坐在酒桌上談論着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當然,剛剛焦俞升拿來的那瓶酒並沒有打開,僅僅是放在了酒桌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