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什麼人?爲什麼那天你會出現在哪裡?而且……而且還救了我們……”幾秒鐘後,溫雅這才緩緩對張琪問道。
“我不過就是一個很普通的人而已,而那天我之所以出現在哪裡,完全是巧合,而救你們……難道你能看着那麼多無辜的百姓陷入危機之中而無動於衷嗎?”張琪聽到溫雅的話,面帶着微笑答道。
“那我怎麼看到你們有槍?難道你們是……”是啊,張琪他們可是有槍的人,而且還殺了那些挾持他們的壞人,而如果他們不是警察的話,那麼持槍的還能是什麼人?也就難怪溫雅會驚詫了。
“我不是警察,可是不代表我的朋友不是警察吧,你剛剛問我是不是警察,我的確不是,可是你又沒問他們……我頂多算一個路見不平罷了……”看到溫雅有些吃驚的表情,張琪笑着解釋道。
“原來……原來是這樣……”說着,溫雅不禁繼續低聲自語說道。“這我就放心了。”
“放心什麼?”張琪問道。
“沒什麼,沒什麼。”溫雅搖頭說罷,繼續說道。“你想知道些什麼?今天早些的時候,我剛剛醒來,那些警察就已經來問過我了……”
此時,溫雅看張琪的眼神再次變成了那種有些羨慕,甚至是有些曖昧的眼神,只不過這些,張琪並沒有發現或者是注意罷了,因爲此時他的心完全集中到了那些讓自己最關心的不法之徒上面。
而按照一般警方對於處理這種交通事故的過程,大概都是問當事人受害者有沒有看到汽車的型號,車牌或者是顏色之類,這樣才能夠更加順利的找到肇事車輛,隨後纔會找到肇事的司機,而早晨來到這裡的那些警察,也是如此來問溫雅的,而此時,溫雅或許以爲張琪也要問這些東西,可是事實上,張琪這邊,卻並沒有這樣問,因爲他知道,既然警察已經問過了,自己再問,也沒有什麼必要,自己要知道的,只能是那些警察並不知道,但是卻非常重要的東西,一個只能讓自己理解,能夠讓自己縮小範圍的消息。
隨即,張琪點點頭,對溫雅問道。“當時你出車禍的時候,應該是下午吧,那個時候相信天色已經漸黑,那麼,你還記得那輛汽車所射出的燈光是什麼顏色的嗎?是發藍的冷光,還是發黃色的暖光?”
“燈光?”聽到張琪竟然問起燈光的問題,溫雅很明顯一愣,隨後仔細回憶思考過後,才緩緩答道。“應該是冷光,嗯,是冷光,因爲當時我覺得燈光很刺眼……而且似乎只有一面的燈光。”
“那麼在出事的時候,或者之前之後,有沒有看到或者聞到什麼奇怪的氣體味道呢?”張琪再次問起一個絕對不着邊際的問題。
“氣味?好像……好像在我昏倒的之後,聞到了一些酒味,還有一些很噁心的味道,像是有人嘔吐了一般,但是並不確定,因爲我怕是我的錯覺。”溫雅思考了一下,低聲說道。
“聽說當時你出事的地點並沒有多少行人,相信這一定是那名司機傳過來的味道。”張琪點了點頭,說道。
“可是我也不太確定……”溫雅說着,似乎忽然間想起了什麼,急忙說到。“對了,我……我記得我好像聞到了一股中藥味,是的,一定是中藥味,那種味道非常明顯,就是煎服的那種中藥……”
“哦?這倒是蠻重要的,一個喝中藥的人,這年頭,喝中藥的人,可不算太多了……”聽到溫雅的話,張琪面上終於十分高興的點點頭說道。
說罷,張琪拿出一張紙,在上面將自己的電話號碼寫了上去,然後說道。“我那邊還有個案子,我先去照看一下,你這邊如果有什麼想起來的,及時告訴我。這是我的電話號碼。”張琪說着,將這張紙片遞給溫雅。
“恩,好……”溫雅點點頭說道,說罷,看着張琪繼續說道。“你說你不是警察,爲什麼還要查案?難道你是私家偵探?小說裡面的福爾摩斯那種的?還是什麼?”
“私家偵探?這個稱呼我倒是很喜歡,如果你非要給我安排一個身份,我不在乎叫什麼……”聽到溫雅的話,張琪站起身笑道。
“你真的是?”溫雅見到張琪似乎要離開,不禁再次問道。
“是不是也不是那麼重要吧,反正我做的都是正確的事情就對了,傷天害理的事情,我堅決不做……”張琪說罷,對溫雅擺擺手,繼續說道。“我先走了,幫我和你父親道別……”
說罷,張琪走出病房,順着病房向下走去。
“唉?小雅,張先生呢?怎麼不見了?”在張琪剛剛離開這間病房沒過幾分鐘,溫橋林這才便拎着兩個滿滿的大水壺有些氣喘吁吁的走了進來。見房間中沒有張琪,便急忙對溫雅問道。
“他走了……”溫雅似乎也有些失落的說道。
“怎麼這麼急?我還尋思中午請他好好吃一頓飯道謝呢,剛特意出去取了錢……沒想到他走的比我還快……”溫橋林示意着從懷中拿出幾張嶄新的百元大鈔對溫雅說道。
而看到溫橋林說完,溫雅當即抿了一下嘴脣,說道。“爹,咱們還是出院吧,別在這裡Lang費了,回家不也是一樣嗎?”
“怎麼?出院?幹嘛要出院?醫生說你的身體還很虛弱,不能出院的……”溫橋林聽到自己的女兒竟然要出院,急忙阻止說道。
“可是……”溫雅的話語說道一般,忽然間停住了,而她也變得有些哽咽。
而在她身邊的溫橋林看到溫雅如此,則是當即上前,站在她的身邊,低聲對她說道。“孩子,咱家就算沒錢,也不能爲了那麼一點錢讓你出院啊,砸鍋賣鐵,也得當你痊癒才行……”
“我……”似乎溫雅還想說些什麼,但是溫橋林卻打斷了他的話,緩緩說道。“好了,好了,我已經下定決心了,你就不要多說什麼,按照我說的話去做。”
說罷,溫橋林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錢,隨後繼續說道。“既然錢都取出來了,咱們今天中午就改善改善,也算慶祝你終於脫離了危險……”說着,溫橋林就轉身向外走去。
而他的目標,其實也不過是醫院門口的一家小吃部罷了,對於溫橋林來說,或許這樣一個小吃部,已經算是一次稍微奢侈的事情了。這就像有的人那飲料不當回事,喝幾口便隨意拋棄,可是有的人,別說飲料,就是飲料瓶都不會拋棄一般,人與人做人做事的準則不一樣,他們搜面對的情況不一樣,所以也就造就了他們本身之間的差距……
而當溫橋林順着樓梯下樓後,原本以爲早已經已經離開的張琪忽然出現在他們房間的不遠處,此時,看着他們溫家婦女,張琪的眼圈竟然不禁的溼潤,而這一刻,也不禁想起了自己當年生病的時候,自己的爺爺抱着自己去醫院,多年的積蓄因爲醫治自己而揮霍一空,但是他的面上,卻沒有露出一點不悅的神色,反倒看着自己一點點好起來,說着那些錢花的值……
“林峰,怎麼樣?你那邊有消息了嗎?”張琪帶着有些沉重的心來到醫院外面後,拿出電話給林峰打去問道。
“哪個?如果你問的是車禍的話,這邊OK了,今早剛剛紀錄的文件我已經找同學調了出來。至於剩下的那個,還要等一等,因爲那邊還需要審批……”電話裡面,林峰輕聲細語的說道。
“好,那麼你就帶着現在完事的東西去我家等我,MD,豈有此理……”張琪有些氣憤的說道。
而聽到張琪的話,林峰那頭則是不禁一愣,隨後再次低聲說道。“大哥,你非要這麼急嗎?敢不敢等我吃完中午飯的?”
“午飯?”此時聽到林峰的話,張琪這纔想起來林峰早晨去找郭曉蓉,此時一定是和她在一起,隨後,張琪這才反應過來,繼續說道。“那好吧,你慢慢吃,吃完去我家找我……”
說罷,張琪也不給林峰再次的迴旋餘地,當即掛斷了電話,攔下一輛出租車便向自家趕去。
此時,張琪並沒有按照昨晚的計劃在看完溫雅之後,便直奔於洪亮告訴自己的地址前去拿回那些資料,而是直接趕回家中。其實,這還不是因爲他忽然間被溫雅他們婦女的行爲有所感動?其實,溫雅的家庭和普通的家庭沒有什麼區別,平日裡面度日或許還好,可是萬一要出事的話,那麼家裡面的錢,就難免要緊張一些了,更可況是溫雅這種當初並未狀態下的病人了?她所用的錢,更是數都數不過來。
而張琪現在所要做的是要抓住那名肇事的司機,讓他來負責這件自己應該負責的事情,讓他對自己所做的事情感到後悔,讓他得到應有的懲罰。
回到家中的張琪,甚至連外套都沒有脫,直接點根菸後,便喚出匕首想要傳喚那兩名鬼差,詢問有沒有打聽到關於車禍的消息。
可是還麼等他傳喚那兩名鬼差,張琪就已經發現自己此時身在的房間之中似乎有什麼不太對勁的地方,而在張琪剛想出門看個究竟的時候,只聽自己剛剛虛掩的房門外面傳來嘭的一聲,是房門被人踢開的聲音。
當然,被踢開的並不是張琪家的房門,而是另外一家,見狀,張琪當即打開房門,向自己同樓層的側邊看去。只見此時正有一名穿着一個穿着灰色長褂衣服的年輕男子出現在他的鄰座房間的門口。而他的手中,則是持着一柄木劍,看樣子,這名男子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頂多也就算是個少年罷了。
“這位大爺,還請快快出來,這間宅子,乃是大凶之宅,如果您如此長時間待下去,您的身體將會被這如此陰森怨氣所腐蝕的。”此時,這名年輕人並沒有注意到張琪,反倒是目不轉睛的看着那間房間之中,低聲說道。
“你說什麼?”聽到這名年輕男子的話,房間裡面有個人用着詫異口氣說道。
張琪的這位鄰居張琪雖然算不上熟悉,但是也算認識,畢竟街坊鄰居的,擡頭不見低頭見,難免會認識嘛。而那邊住的人,其實不過是一個剛剛退休的小學教師,年紀大概五十幾歲的樣子,總是板着一個正派的老臉示人,就像自己總是對的一樣,跟他講理,無異於和秀才放屁,根本就是說不清的事情。
而聽到這名年輕人的話,那名退休的老人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隨即這名年輕人再次說道。
“您快點出來吧,這裡真的不宜久留,貧道現在不宜解釋什麼。還請您相信我的話……”說着,這名男孩身體一閃,急忙進屋硬是將那名老者拉到門口,“你幹什麼?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如此魯莽,信不信我報警抓你……”這名老者被如此暴力的拉出房門後,當即指着這名男孩的鼻子罵道。只不過這名男孩並沒有理會他的如此辱罵,而是在將這名老者拉出房門後,這名年輕的男孩當即從懷中拿出一張黃色的靈符貼到門內。
而看到黃色靈符貼好後,這名男孩這才定下心來,轉身對那名老者繼續說道。
“貧道的道法低微不能將此冤魂擒拿,但好在師父交予我道符數張,這些可以鎮壓那些戾氣怨氣,但這僅僅是治標不治本的辦法,待我將這些靈符送往本市的另一處後,便會通知我師父來這裡處理,還請您暫時性換離一個住所吧,這裡實在不安全。”
“你是幹什麼的?”在這名自稱是道士的年輕人說完,這名老者看了看他手中的另外一些沒有用完的道符,不禁嗤笑到。
而聽到老者的問話,這名年輕人這才反應過來,急忙拱手說道。“在下靈光,乃是龍虎山道觀的道士,奉師父之命來到此地將這些靈符送來,只不過當貧道剛剛入城之時,便看到了此處如此外散的幽怨之氣,便急忙趕來……”這名自稱靈光的道士話音一落,不禁擡頭看了一眼已經關閉的房門,低聲搖頭繼續說道。“這青天白日之時,就能有如此怨氣外散,如果到了晚上,那豈不是更加不可想象?這冰城市,怎麼會有這麼多如此凌厲的鬼怪?”
話語說道最後,更像是有些感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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