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軍從裡出來,心裡服氣的不爽。恨恨的抓緊了拳頭:“他媽的!”
而此刻,在京城高速的遠外,位於靈山之顛。
此處是京城最高的海拔之處,距離地面足有兩千多米,而周遭由於海拔的關係,山峰全部形成斷層山,讓這座最高的山峰無人能攀。
然而,此刻的山峰之顛卻生生裊裊炊煙,雖然細如風雲,但總算可見。
仔細看去,只見山峰的最高之處有一座小小的,簡陋不已的小木屋,而炊煙生起的地方則有小火爐一堆,上面放着一個小小的水壺。煙氣從它的小嘴裡不斷的噴出,一股濃厚的藥草味悠悠的傳來。
小屋門前,一個少女雙手託着腮幫,望着天空,靜靜的在想着什麼。
“咳!”
屋子裡,一聲咳嗽將少女擾醒,她慌慌張張的站了起來,望了眼屋內,趕緊將爐上的藥取下來倒在碗裡,匆忙的往屋裡而去,生怕耽擱了時間。
此女雖然還是身材丰韻苗條,面像美妙甚至帶着絲絲的魅惑,如果是個男人的話,一定會被她迷得神魂顛倒。,人們常對這樣的漂亮女人稱爲——狐狸精。
不錯,這就是當日任雲輝手軟而留情放過的小狐精。
而屋子內,此刻躺着一個木乃伊,如果不是那微弱的呼吸在告訴着人他還活着,他跟真的木乃伊似乎並沒有什麼區別。
“真奇怪,還是會一會冷一會熱,你是冷了嗎,現在?唉,看你也說不出來話來,應該是冷了。”說完,少女輕輕將身上的衣服一脫,又從旁邊拿起了一牀厚厚的棉被,連人帶被滾了進去,整個人和木乃伊一起躺在厚厚的被窩裡:“現在呢,怎麼樣了?!”
“不冷了是吧,那就好。一會你要是熱了,你就提醒一下我,好嗎?!”少女雙手緊緊的抱着任雲輝,眨着眼睛問道。
見他不說話,少女輕輕的閉上眼睛,看樣子準備小睡一會。突然,她睜開了眼睛,嘟着嘴道:“都怪你啦,以前叫你拿給我點特殊的蔬菜給我吃,那樣我早就有飛昇妖界的實力了,救你也方便救啊,笨蛋。”
“嘿嘿,不對啊。如果你當時給了我你的奇怪蔬菜吃,那我就飛昇妖界,也就不會一直潛伏在你周圍,跟蹤你,也就不會從廣場爆炸中看見你的軀體被法術力量炸到這了,更不會救下你了。嘿嘿,你還真厲害,一個人對付那麼多人居然還能不死,可是,我現在除了醫好你身上的傷,似乎別無辦法幫助你啊。”
“奇怪的傢伙,你都不說話的,哼。”
“嘿嘿,笨蛋,我夠聰明吧,我把你就安置在京城的周圍,這叫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而另外一邊,華農集團的總部處。
氣氛與之前的京城山顛完全不同,除了憤怒,就是悲哀。
蘇柔和王若惜幾乎哭成了淚人,雙眼早已紅腫。李娜的臉上雖然依舊堅毅,可只有她家裡人知道她已然心碎。而米奇和戴安娜的手上,早已握好了冷冷的刺刀。對於她們而言,活着,只是爲了仇恨。
“雲輝死了,一切都是因爲國家的蠢貨們。”蘇樂坐在做上方的左邊,中間的是任雲輝的父親,右邊的則是李娜的父親,李海,蘇樂眼見任爸爸依舊沒有從任雲輝的死訊中拔出來,首先開口道。
“爲了救我們,雲輝拼盡了命,流乾了血。我蘇樂一把年紀,從沒佩服過一個人,可任雲輝讓我實在佩服,從今天起,她蘇柔,無論生與死,都是任家的人與鬼,天地不改!”蘇樂站了起來,對天發誓,雙眼中也暴射着寒茫。突然,他回過頭,狠狠的問道:“黎軍,準備的怎麼樣了?!”
“蘇老,一切安排就緒。異能組以前的兄弟會在京城接應我們,另外,特工組和特別行動隊都有一批老部下願意幫助我們,他們將會扼守軍機密處的主要出口,防止敵人的增援。”黎軍答道。
蘇樂點了點頭,道:“好,既然如此,那我們準備行動了。事前行動,我再申明一遍,計劃一旦開始,任何人不要輕舉妄動,一切按照計劃進行。黎軍你帶着李家兄弟做行動掩護,進入軍機密處後只管吸引敵人,不能與他們硬碰硬,而戴安娜就負責帶領其他人以輕型武器進行全線的攻擊,過程中都是一些驍勇善戰的特種兵,你們千萬要小心,你們的任務是保護我們安全進入到控制室。至於蘇柔和米奇,從理論情況來看,我們攻入控制室後,唯一面對的威脅就是胡軍。作爲蜀山派的未來掌門,胡軍的實力不可小看,尤其他有很多的陰招把戲,一定得小心,知道嗎?。”
“可是,我們這麼點人,能行嗎?!”
“絕對不行,這是沒有任何懸念的。軍機密處的特種兵就有多達千人,不過,眼下他們剛遭遇雲輝的伏擊,死傷千人,兵力出現嚴重的虧損。而且,雲輝在救我們蘇家之時,嚴重破壞軍機密處的各種防禦系統,他們還得分散人口進行修整,這就給了我們可趁之機,而且,最爲關鍵的是,他們絕對想不到在剛剛做出對偷入者大型報復之後,還有人敢趁着風口浪尖再次襲擊,這是我們以少勝多的主要條件。”
“我還有三十個親衛隊,以前專門用來貼身保護我的,雲輝救過我的命,挽救過我的集團,還與我女兒私定終身,現在,他已經去了,我也沒有什麼好留戀的,一起上了吧。”李海站起了身來,豪邁的道。
李娜動了情,看着爸爸眼裡滿是淚水:“爸,你!”
蘇樂搖了搖頭,道:“這一次爲雲輝報仇,我並不希望無辜的人捲進來,老李,你怎麼也是八大家的人之一,我說你還是不要捲進來爲好。”
“什麼叫無辜的人?我告訴你,我李家可不是什麼外人,老任,你也站出來說句話。你說,咱家娜娜是不是你任家的媳婦?!”
任爸爸尷尬的站了起來,衝着蘇樂和李海笑了笑,有點不知所措:“這……,這,我,我兒何德何能,哪能有兩個婆家啊。”
“那我可不管,反正我李家和任家這門親事算是定了,有人敢動我李海的女婿,老子就要他的命!”
“那老子也不管,我家小柔那也是任家的媳婦,況且,雲輝也救過老子的命。老子蘇家這次死的一乾二淨,老子也值!”蘇樂和李海較起了勁,爭得臉紅脖子粗。
“哈哈,你們兩個八大家族之一都參與了,就惟獨少了咱王家?!”
就在這時候,一聲大嗓門吼了出來。
“哥哥,你怎麼來了?!”
屋外,此刻大搖大擺的走進來一名牛高馬大的軍人,而同時,他的手裡還提着一把AK47。這個人不是王蘭,還能是誰?!
“王家的人?這,這又關上他們什麼事了?!”蘇樂皺着眉頭奇怪的道。
李海倒是一早就在沙知的晚會上見識過王家和任雲輝的那些隱蔽的親密關係。如今,王若惜還爲此聚集於此地,李海倒是猜出了一二。
“怎麼了?哦,你蘇家,李家就都有女兒是任家的媳婦,我老王家就沒有了?咱妹子,我告訴你們,那可早也是任家的人。如今雲輝這混小子命薄了,可你們聚衆起義的事老子不能不參與啊。”王蘭一邊說着,一邊往若惜身邊走去。
“這……”任爸爸真的有點受寵若驚了。
“你王家也加入?!”李海倒吸了一口冷氣。
“王家可是軍事家庭,有嚴格的家教,你這麼說來,王家上下可都同意了這件事?!”蘇樂奇道。
“那是,王家已經遞上了退伍信息表。不過,王家在部隊幾十年了,多少還有有一批老兵跟隨着,我沒有什麼要求,就是希望從雲輝公司裡拿出一筆錢,我要給那批老兵一比安家費,我們不能讓他們白乾,反正他們都喝了上路酒,就差上路錢了。”王蘭一副軍痞樣的道。
“王副軍長,這,這合適嗎?!”
“有啥不合適的?!任雲輝是老子的妹夫,誰惹他不就是在我脖子架刀嗎?”
“那小王,你那有多少?!”蘇樂疑道。
王蘭比出了五個手指。
“五百?!”
“五千?!”
王蘭還是搖了搖頭:“不多不少,五萬人馬,都是以前老部下。不過,由於人數上太大,所以一次性調動起來肯定驚動中央,我先帶了三百輕型步兵過來,等出師京城,馬上彙集!”
蘇樂見下,倒吸了一口冷氣,王家作爲八家族之一,看來軍事力量上還真的有點底子,一咬牙,喝道:“好,那行。那就這麼定下了,有小王的五萬人馬,這次,一定幹一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