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間,整個空間完全消失,看來這猰貐是想收去這支撐空間的能量,以集中力量來攻擊任雲輝。趁着這個時候。突然之間,猰貐悄然消失的無影無蹤,任雲輝緊皺眉頭看着地面。
因爲他知道,這小子絕對不是什麼隱身,而應該是鈍地,因爲一般來講,獸即使修爲在高也只能變幻形狀而不能隱藏身軀。
猰貐似乎知道任雲輝的警惕,頓時在地下停止穿行。感覺到猰貐不在動,任雲輝不覺笑了起來:“哈哈,看來這位朋友有點害羞啊,看來得我的動手請你了。”
話一說完。任雲輝隨手雙手成拳,寸勁霸王轟直擊地面,眼見就要達到地面,猛聽轟的一聲,地面突然炸開,碎石土塊亂飛,一道人影夾雜其中帶着一點寒光向他撲來。
時間好像剎那間一頓,那點寒光已到了任雲輝的心口上。眼見任雲輝要死於非命,可只聽見叮的一聲,任雲輝已不在了原先的位置,而在任他原來的位置上卻站着猰貐。
“哈哈,小子,好力量,不錯啊,我今天若不是早有防備,恐怕就得栽在你小子手上。”任雲輝面帶讚賞的說道,這猰貐小子果然厲害,剛纔自己混沌力量不足已經敗了,但是關鍵時刻,小東西的第二次能量輸出讓自己還有一戰之力。
“你怎麼發現我的?”猰貐奇怪的問道。他知道,他的隱藏非常之好,一般人根本發現不了。
“沒什麼好說的,其實很簡單,直覺。我對我的直覺一向很信服。在說你對我有殺意,你有殺意就會有殺氣,雖然你已經很好的控制了自己的殺氣,但是氣就會被人發現!小子,接招吧!”
猰貐哈哈一笑:“原來如此,多謝指教了。不過,我也想試一試,你究竟有多強。”就在猰貐剛說完餘音未落,他忽然整個人化成一道黑影撲到任雲輝的面前,其速度快得出奇。
不過,任雲輝早有防備,對於這個猰貐他的心裡深深戒備着。因爲這個猰貐是他所見的第一個絕頂怪獸,力量強的恐怖。
就如他所料,擋住了猰貐的攻擊,緊接着對攻過去,兩人可以稱得上棋逢對手將遇良才。任雲輝的攻擊是招招大開大合,氣勢蓬勃充滿霸氣。
而猰貐則像一條毒蛇,身影漂浮不定,手中的兵刃也是用氣幻化出的一支三鱗刺,招招不離任雲輝的咽喉、心口等要害。兩人的戰鬥可以說兇險無比,稍有差錯就會落敗身亡。
一番攻擊完畢後,此時任雲輝與猰貐的樣子都很很奇怪,猰貐眼中神光四射,半蹲馬步,手中的三鱗刺遙遙籠罩了任雲輝的上半身。
而任雲輝的樣子更是嚇人,全身衣服無風自飄,眼神中充滿了愛戀,仇恨,柔情,冷漠,哀傷,慈悲,滄桑似乎有一種神秘的力量讓人不覺深陷其中,師孃更心驚的是他身上突然爆發出一股強烈的殺氣,壓得她喘不過氣來,不得不連連倒退。
相比師孃來說,猰貐此刻心情更是如驚濤巔浪,怎麼可能?他努力張大眼睛望着任雲輝,他感到他身上不停地傳來一驚人的殺氣和一種神秘的氣息,這股殺氣和神秘之氣不斷的攻擊者他的身心,讓他有點喘不過氣的感覺。
“不行,不能在這樣下去了。”猰貐知道在這樣下去,他不用出手就敗了,想到這些他鼓足全身功力暴喝一聲向任雲輝攻來,眼看着三鱗刺離任雲輝胸前大穴越來越近,而他似乎還沒反應過來,猰貐心中不覺升起成功的喜悅!
就在這時,他看見了一雙眼睛,一雙充滿了殺氣的眼睛,濃重的殺氣幾乎一下子,打碎了心中的喜悅,緊接着他看到了一隻手慢慢的向他的三鱗刺抓來,速度是如此慢,但偏偏他卻有一種怎麼躲也躲不過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他難過的想要吐血,
他看到那隻手輕易地將他灌注了全身功力的三鱗刺撥到了一邊,另一手魔幻般似乎穿越時空的輕輕拍在了他的胸前。
完了。猰貐頓時萬念沮喪。
在旁邊觀戰的師孃,只聽見猰貐一聲暴喝,緊接轟的一聲巨響,塵霧將來兩個人籠罩,再也看不清兩人的影子,一時,她的心都吊了起來。塵霧散去,看見兩人情況的她恍然一愣,只覺滿頭霧水,怎麼回事?誰輸誰贏了?
只見任雲輝和猰貐相距三米而立,猰貐滿臉驚訝,好像看見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而任雲輝則含笑而立,氣度從容。唯一變化的是在兩人中間多了一個直徑約一米寬深的坑,看不見誰輸誰贏。
師孃緊緊的盯着一人一獸,任雲輝微笑着看着猰貐,笑道:“怎麼樣?服嗎?”
猰貐嘿嘿冷笑一聲,盯着任雲輝冷冷的道:“沒有什麼服不服,只是老子大意了。”
“如果我能力沒有受損你能跟我打這麼久,這些藉口說出來幹什麼呢?不過我知道,你絕對不是普通的猰貐,因爲的你能力至少是兩個甚至於三個復活猰貐以上,雖然你永遠打不過我,但是我必須承認你的能力。”
“當然,猰貐一族是有很多的,雖然輸了,但是我也會回答你的所有問題,因爲你贏得了我的尊重,弱肉強食,勝着爲尊。不錯,我確實是變異的猰貐。”猰貐笑了笑,隔着任雲輝有些距離的地方坐了下來。
“哦?怎麼可能?!猰貐早已被殺了,爲什麼你還會出現在這裡?”
“呵呵,不錯。猰貐是死了,但是猰貐不只一隻,傳說在猰貐死之前,天神復活了他的兒子,而他的兒子卻不是一個,俗話說的好狗有七條命,貓有九條命,而不巧的是猰貐擁有兩條命,猰貐第一條命是被天神復活了,但是另外一條命卻被另一個人救下了。”猰貐不以爲然的笑了笑,對着任雲輝也放開了心的談起來,他知道他打不過任雲輝,任雲輝也不想至他於死地,因爲從交手上他已經看出了任雲輝的手下留情。
任雲輝對猰貐手下留情也完全是因爲他想知道關於這間屋子的具體情況,也想知道爲什麼猰貐會在這裡呆着,因爲雖然猰貐兇惡,但是卻也是不敢如此亂來。
“你的意思是說,你就是另外一條命了,而之前被殺死的猰貐只是猰貐兒子另一條命而已。只是究竟是誰救了你?爲什麼你又會在這裡呆着呢?更關鍵是,你爲什麼會這麼有實力?”任雲輝奇怪問道。
“是的,我之所以比以前強,一方面是因爲我另一條命被神所殺,所以我的怨氣更加重。二方面是我的怨氣本身很重的情況下,如果有一個人能夠對我進行感化,往往也許並不會如此嗜血,可是救我的人非但沒有感化我,相反還將我的意識封印起來,然後用一種特殊的器具將我的記憶以及怨氣全部逼出來。並且卑鄙的將它們不斷的重複在我的腦袋中,讓我產生了一種更深刻的怨氣。而我受到這些怨氣後,變得更加的暴戾了。之後,這個人將我進行了一系列的魔氣煉化,這也是爲什麼我比普通猰貐更加厲害,更加怨氣重的根本原因。”猰貐回憶起這件事情,似乎也特別的苦惱,似乎這段記憶讓他永生難忘。也讓他非常痛苦。“至於我爲什麼來到這裡,那也是因爲救我的人將我安排在這裡……”
“等等,我不明白究竟是什麼人會對你如此殘忍。”任雲輝打斷了猰貐的話。
“他是個變態,他將我進行瘋狂的魔化,而且不讓我有任何的喘息的機會,他將我封印在這間屋子裡。你知道爲什麼我會醒來嗎?如果不是你們今天來到了這裡,我都不知道我會什麼時候甦醒。”猰貐似乎說到傷心的事了。眼神裡除了暴戾,還有一份感激。
“那你的還想殺我們?”
“抱歉,身位猰貐,我們本來就是這個樣子,而且我也深受了數千年的封印,我累了也傷了更餓了,我需要補充,猰貐是以吃人類存活的東西,你就是我的食物,雖然我感激你,但是很抱歉,我需要生存,我已經沒有其他命了。”猰貐深深的低下了頭。有些苦澀的笑了出來:“我總是講,弱肉強食,但是那也不過是在告訴自己要瘋狂屠殺,這樣的話我纔會有活下去的機會,我能夠從鏈獄裡出來,所以我渴望生命,渴望着自由,希望你能諒解我的想法,如今被你打敗了,弱者自然隨你處置,我無話可說。”
“那麼猰貐,你告訴我,爲什麼你要說我們到來後解救了你?我們的到來跟你得到解禁究竟有些什麼聯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