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豐酒店內,秋微與陸白秋從浴室中出來,她們的毒已經解掉,此時穿好衣服之後,立即向着外面走去。
每隔一段距離地面上都有一兩滴血跡,那是流風所留,兩女順着這血跡一路追了上去。
很快,她們就追到了郊區。
“千萬不要出事。”陸白秋一邊跑,嘴裡一邊不斷祈禱。
“不會的,那傢伙神秘又強大又一肚子壞水,哪裡有這麼容易出事。”秋微安慰道,但是臉上的不安卻是把她出賣了。
“咦,那裡有光!”
陸白秋眼睛一亮,前方不遠處有亮光,兩女迅速的跑過去。
來到跟前之後,兩女臉上的擔憂不見了,有磨牙的聲音傳來。
陸白秋:“這傢伙,我很想狠揍他一頓。”
“嗯。”秋微重重的點頭:“我也想,最好是把他按在地上狠狠的摩擦一百遍啊一百遍!”
她們看到了什麼?
眼前,流風盤膝而坐,在他對面是被五鬼束縛住的詭異道姑,身上不着片縷。
流風的手在人家身上不斷的遊走。
兩女一路心驚膽戰的跑過來,沒想到見到的是這樣一幅場景,簡直是殺人的心都有了。
“你們來了。”流風頭也沒擡,手指繼續在其身上游走,說道:“正好,既然你們來了,這份機緣就給你們吧,在我身邊坐下。”
兩女壓下心頭的怒火,來到流風身邊坐下,在見到詭異道姑正面的時候,俱都心神一震。
只見她的身上被刻畫着一道道她們從未見過的符文,乃是流風以自身鮮血書成。
片刻之後,流風收手,在詭異道姑的眉心中一點。
那一下猶如畫龍點睛一般,頓時她身上的符文像是活了過來一樣,不斷遊走,遍佈整個身體之際,讓她整個燃燒了起來。
詭異道姑痛苦的哀嚎,但是卻無濟於事。
一縷縷的煙升起,在其頭頂上匯聚,在她整個身體被燃燒殆盡之後,一座散發着蒼古,悠遠氣息的祭壇出現!
“這是什麼?”陸白秋喃喃自語,眼神呆滯的看着這個祭壇。
“血之祭壇,以強者一身精血爲媒介方可引動之術,你們立即運轉我所傳授之功法,自可牽引祭壇中的力量納體。”
兩女不敢怠慢,立馬收斂心神,運轉各自的功法。
隨着她們功法的運轉,頭頂上的祭壇一震,有絢爛的光雨灑落,分別沒入兩女的體內。
那光雨實際上就是精純的天地靈氣具象化。
流風在一旁等待着,檢驗自身。
此番破穹斧體突破到小成之境,連帶着他的修爲也提升了一截,省卻了至少半個月的苦修。
此番境界與肉身接連突破,他又可以施展數種威力不俗的法術,自保能力再次提升。
一個多小時過去了,那祭壇不再有光雨落下,開始變得模糊,沒過多久就消失不見。
兩女身上的氣息一陣翻涌,最後體內傳來一陣陣脆響,氣息不斷攀升。
流風看了一眼便點點頭,秋微突破到了練氣五重,陸白秋也到了練氣四重巔峰。
兩女先後睜開雙眼,感受了一番自身的情況之後,都露出欣喜之色。
這短短的一個多小時所取得的成果是她們數個月甚至半年的苦修都難以比擬的。
“好了,這邊事情已經解決,那就回去吧。”
流風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塵,往家裡走去。
兩女追了上去,一左一右,分別抓着他的一隻胳膊,陸白秋噘着嘴,有些不滿的說道:“你就不問問我們爲什麼會被抓嗎?”
“不想知道。”流風的回答很欠扁。
秋微捂嘴輕笑,知曉流風是個刀子嘴豆腐心,如果不關心她們,又怎麼會渾身是血的跑來,想來是用某種極大的代價才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趕到的。
“哼。”陸白秋昂着頭,一臉的嬌蠻:“你不想知道,我偏要說,我跟你講,當時.”
三道身影被拉得老長。
回到家中,莊思雅跟劉惜君都還沒有睡,聽到動靜後都從房間裡出來,見到流風‘又’帶了兩個女人,而且還是容貌身材皆是上等的女人,反應不一。
莊思雅搖頭苦笑,然後乖巧的給她們倒了水,劉惜君就有些眼神不善了,輕輕的哼了一聲後說道:“這兩位是?”
“這位是秋微,這位是陸白秋,跟你們兩個一樣,都是我的侍女。”
“誰是你的侍女了,你這個花心大蘿蔔!”
劉惜君很生氣,伸手在流風的腰間擰了一下。
陸白秋也有些生氣,一來就見到流風金屋藏嬌,而且一藏就是兩個,於是,她也伸手在其腰間擰了一下。
秋微見此,也加入進來。
倒完水的莊思雅見到三女都把手放在流風的腰間上,感受着三女的目光,她咳嗽一聲,也伸出手放在其腰間,扭了一下。
四女各自對視,忽然產生一種同仇敵愾的感覺。
流風:“.”
第二天清晨,餐桌上,大夥吃着莊思雅做的早餐,打開的電視裡播放着的一則新聞吸引了劉惜君的注意。
“據本臺最新消息,著名的‘廣元大廈’第六十層樓在五天之前原先的合作伙伴合約到期,已經空了出來,這幾天陸續有大量的企業準備將其租下,但是卻發生了一件詭異的事情。”
“有某個企業租下後,員工時常聽到有鬼哭狼嚎的聲音,幾天的時間裡就弄得人心惶惶,不得不放棄這個黃金地段。”
“此後前去實地考察的數個企業代表回來之後也說自己見到了鬼.”
劉惜君看到一半,就轉頭看向流風,有些吃驚:“這是不是你做的?”
“你說呢。”流風似笑非笑的說道。
“你這傢伙,太壞了。”嘴上這麼說着,劉惜君的臉上卻滿是喜色:“這樣一來,就沒人敢租那裡了,我們就能用最低的價格把他拿下!”
“叮鈴鈴”
話剛說完,她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的電話。
她沒有馬上接,而是掛斷,對方立馬又打了過來。
如是掛斷三次之後,劉惜君才接下,語氣很冷:“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