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聲,程一風點燃了一根香菸抽了起來,他沒有陪同薛玉前去警察局,只是一個人靜靜地站在那裡,腦海裡迴盪着習凱那充滿憤怒的話:程一風,你不要以爲她是什麼好東西,你還不瞭解她的爲人,她這種女人不是想象的那麼簡單,我算是看透了,也是給你敲醒警鐘。“誰是誰非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或許因爲仇恨太深了才導致這樣子?俗話說防人之心不可無,不管怎麼樣,還是防着點好,自己和她沒什麼深仇大恨呀?”,程一風一路上琢磨着。
當程一風返回逍遙休閒中心之時,令他大吃一驚,逍遙休閒中心門口橫七豎八的躺着受傷的兄弟,只見鄭浩跌跌撞撞的走了過來,身上全部都是傷痕累累的走了過來。
程一風慌忙扶起鄭浩,瞪着那憤怒的眼睛問道:“浩哥,發生了什麼事了?”。
“是陳……陳小亮和艾雲飛,他們……他們衝了進來,等我們毫無防備,見人就砍……,媽的,姚桃被他們帶走了”,鄭浩受傷不輕,他們一定來了很多人,要不然鄭浩不會傷成這樣。
“姚桃,陳小亮這王八蛋”,程一風本來和艾雲飛的恩怨越來越深,再加上陳小亮的挑撥,更是火上加油了,他放下鄭浩,拔腿跑去。
“喂,一風,你給我回來,聽見沒有?你怎麼還是那麼衝動?”,此時的鄭浩根本拉不住怒氣沖天的程一風。
程一風沒有去找艾雲飛,而是直接去了陳氏家族公寓,對着開門的一位中男子說道:“我找陳小亮,你給我把他叫出來”。
這位中年男子長的兇巴巴的,見程一風怒氣衝衝,還這麼目中無人,便怒道:“你是誰呀?我家少爺是你隨便亂叫的嗎?你給我滾開!”。
程一風一把推開那人的手,他似乎原形畢露了一樣,一雙如狼的眼光暴了出來,冷冷的答道:“他有種的話就給我滾出來,你讓開!”。
程一風這如狼一樣的眼光確實有殺傷力,這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也不禁倒吸了一口氣,只見他抖了抖肩膀,似是在給自己壯膽,他怒道:“****,你以爲你是誰呀?想進去就能進去的嗎?我告訴你,這可是陳公府,你識相的話,最好快點滾!”。
隨着他的一推,程一風順手牽羊的一閃,使得這位中年男子站立不穩撲倒在地,他氣急敗壞的站了起來,揮起拳頭直向程一風打來。程一風順手飛快的端起大門旁邊的花盆,反身躲過那揮過來的拳頭,對着那中年男子的頭部就是狠狠的一花盆。
“啪”的一聲巨響。
“啊——啊啊”,那人抱着頭慘叫着。
失去理智的程一風一把抓起他的頭髮對着鐵欄杆連撞幾下,撞得那人頭破血流,他怒道:“陳小亮到底在哪裡?你回去告訴他,如果姚桃有什麼三長兩短,我程一風絕對不會放過他”。
這位中年男子戰戰兢兢的答道:“啊,啊!你就是……你就是程一風?我家少爺不在家”。
“是嗎?”,程一風掏出香菸,緩緩的點燃了手裡的香菸抽了起來,答道:“那我就等他回來”,他實際上是在等陳嘉良回來,他要和陳嘉良他和陳小亮之間的恩怨,自己賠命自己認了,假如陳小亮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不要找他的麻煩。
還沒等到五分鐘,一輛白色高級轎車開了過來,只見這位中年男子慌忙的走上前,彎着腰對着裡面的人低估了幾句後,陳嘉良從車內走了下來,走了過來的對着程一風說道:“程先生,你是不是誤會了?”。
“誤會,我一點也沒有誤會”,緊接程一風發生的事情如實的說了出來,最後說道:“我的兄弟會對我說謊嗎?我從來沒有惹過他,他爲何三番兩次的惹我?”。
陳嘉良皺起眉頭答道:“哦,真有此事?阿飛,你給我把少爺叫回來,程先生,你放心,如果真的是陳小亮做的,我一定要他將姚小姐完璧歸趙”。
程一風生氣的答道:“陳爺,我是尊重你的,請你好好管教你家少爺,我不想把事情搞大,他還是這樣的話,將來你家公子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請你陳爺不要找我的麻煩,我也是被逼的,再見”。
“他怎麼這麼跟我講話?豈有此理,沒大沒小的,程一風,你真有膽量”,陳嘉良雖是這麼指責程一風,但心裡還是挺欣賞他的這種膽識和狠氣。他對程一風的事蹟也是略有耳聞,程一風可是不要命的亡命之徒走過來的,而且腦筋轉得快。自己的兒子幾斤幾兩重,他一清二楚,深知陳小亮如果沒有陳氏家族撐面,他是根本是鬥不過程一風的,他也暗暗瞭解到程一風是蔡一民認定的後起之秀。
陳嘉良發泄後又對着他的手下叫道:“阿飛,多派些人趕快給我把這個畜生找回來,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這個時候還去惹程一風,哼!”。
陳小亮和艾雲飛兩人都是吸毒者,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程一風想到這裡,加快了腳步直接向着皇后夜總會跑去,他顧不了那麼多了,就算是龍潭虎穴,他也要去闖一闖。
“請問?請問你是程一風程先生嗎?”,當程一風趕到華西街皇后夜總會的側邊門口之時,一個年紀只有十七八歲的小夥子跑了過來問道。
程一風詫異的望了望這從來沒有見過的小夥子,這小夥子玩弄着下巴下很奇特的一撮毛,於是答道:“是的,有什麼事嗎?”。
這個小夥子直接說道:“你是不是要找姚桃?我告訴你,你要給我一百塊錢”。
程一風急忙拿出一百元錢說道:“那她在哪裡?”。
那小夥子接過一百元錢答道:“他們將她帶去了郊外長白村”。
程一風對着拿着錢拔腿就跑奇怪的小夥子叫道:“喂,你是怎麼知道的?是誰叫你來的?”。
那小夥子回頭答道:“一個叫炳哥的人”。
“炳哥,不就是黃炳權嗎?長白村?難道羅恆榮也在那裡?”,程一風去過長白村,就是羅恆榮被毀掉的地下加工廠的山區之地,他隻身趕去了長白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