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冷董有想法?要是願意,我可以馬上給安少辦張貴賓會員卡。”那荊棘花核心成員也着實玲瓏,馬上順着杆子往上爬。
雖然這個舉動在旁人看來簡直就是莫名其妙到極點,甚至有不顧身份討好的意味。
因爲誰都知道辦會員卡需要詳細的個人資料,而且還要一筆不小的會員費,荊棘花的會員雖然不像那三大俱樂部那麼動輒五六萬美金,但也需要好幾萬,更何況是貴賓級的會員卡。
“不如,我免費讓你加入我的俱樂部。年薪五十萬美元,‘冷氏’資源,在合理情況下,你可以使用。”冷翎寂微笑着,在那人耳邊低語。
“這個……”那個男人爲難地瞅着了一眼身後的幾個男人,猶豫不決着。很顯然能搭上“冷氏”這條大船,是很多人夢寐以求的好事。
“怎麼?捨不得蕭美人?”都是男人,冷翎寂一下子看穿他的心思。
“其實女人,尤其是漂亮聰明的女人,她選擇‘棋子’也會選擇那個最有價值的那個,你說呢?”冷翎寂輕輕晃動杯中猩紅的液體,璀璨的目光碎在杯裡,淡淡的聲音說着莫測高深的話語。
這個男人很精靈,冷翎寂輕輕一點撥,他就立刻開了竅。
連忙揚起燦爛地笑容,向冷翎寂伸出了手:“冷董,你好!我叫王源,以後一定赴湯蹈火,爲冷董效犬馬之勞!”
“哎——!慢着!”冷翎寂連忙急聲阻止,蘊滿笑意的臉上透着鄭重,“雖然我的俱樂部不需要貴賓卡,但是進來需要通過考覈。如果什麼要求都沒有,那豈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進來了?”
“天下沒白吃的午餐”,這個道理王源心裡清楚,他連忙疑問道:“通過考覈?什麼考覈?”
“喏——!”冷翎寂衝着“nwmeye”鋼琴努努嘴,一副勢在必得的口氣說道:“今晚,我要它!如果你可以幫我以最低的價格投到那架鋼琴,我就爲你開香檳!”
冷翎寂輕輕拍了拍王源的肩膀,嘴角勾着邪肆的笑意,走向那架暫時作參觀的古典鋼琴,鋼琴旁兩名服務生見有人靠近,其中一人有點尷尬道:“先生,這架鋼琴不能用來彈奏。”
冷翎寂微微皺眉,隨即嘴角的笑意更甚。遲早是他的東西,又何必急於一時呢?
王源看出這位冷董好像對那鋼琴很敢興趣,而蕭詩韻一開始就和他們表明,今晚無論花多少錢,也要拿到“nwmeye”鋼琴。
兩人都對這架鋼琴勢在必得,一場血戰在所難免。而他在這場戰役裡,或許可以能“一戰成名”呢!
冷翎寂雖然一直在忙着鋼琴的事情,可是那個讓他心心念唸的女人,從來就沒走出過他的視線。
一羣奼紫嫣紅,妖嬈魅惑的鶯鶯燕燕之中,一襲白裙,清麗出塵的顧悠然就像一株高潔的冰山雪蓮。惹得那些“俗物”趨之若鶩,千方百計地靠近她,想沾染她身上的那抹清雅仙氣。
冷翎寂緩緩轉頭間,看着越來越多男人屢戰屢敗,屢敗屢戰地涌向顧悠然,冷笑着走向大廳中央。
美女總是最引人注目的,特別是在這種慈善晚宴上,顧悠然獨樹一幟,清新怡人的美,無疑是要致人死亡的毒藥。
毒酒一杯,醉生夢死,這些賺夠了錢的成功人士,如果不是爲了放縱和標榜,又怎麼會明知道所謂慈善晚會,就是某些人爲了光明正大的從自己腰包裡撈錢所做的勾當,還樂得往裡鑽呢。
顧悠然面對這羣趕也趕不走的惱人蒼蠅,盡力剋制着瀕臨爆發的脾氣,臉色也越來越冰冷。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刺激了這羣男人的原始衝動,眼神更加肆無忌憚。言語也比在商場上輕浮許多,觥籌交錯間盡是讓顧悠然反感的曖昧眼神。
突然,顧悠然感覺到竟然有人環住她的腰,秀眉緊皺,當她準備把酒杯,倒到那個登徒子頭上的時候。
那熟悉的低醇悅耳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想我沒有?是不是覺得把我跟這批蒼蠅比較,形象頓時高雅了很多?”
聽到這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嗓音,顧悠然緊繃的身體緩緩鬆軟下來,冷哼一聲,懶得理睬這種自戀狂。
周圍原本正圍着顧悠然大獻殷勤地成功男士們,見到這番情景面子都有點掛不住了,一束束怨恨的目光直直向冷翎寂射去。
晚宴上頓時瀰漫起一股交織嫉妒、玩味和邪惡地曖昧氛圍,幾乎所有視線都聚焦在顧悠然和冷翎寂身上。
顧悠然知道這個時候,冷翎寂不會讓她掙脫開他的手,放棄掙扎的她,乾脆就來個最低調的沉默。
“王源,這個傢伙到底什麼背景?”那個荊棘花俱樂部的胖子趙君妒火中燒地說道。
剛纔他也跑去和那“清純一朵花”搭訕,可人家連看都沒看他一眼。想起蕭詩韻也對他冷冷淡淡,心裡對冷翎寂的怨恨更濃。
“你說說看,如今r市誰的風頭最旺?”王源嘴角含笑不溫不火地說,眯起眼睛死死盯着中央的冷翎寂。
心中咒罵這個胖子的無知,這種無知,用在那些招惹不起的人身上,簡直就是找死。
“r市四大家族的公子都是個中翹楚,但是要數勢力最強,還是要算‘冷家’……冷家?冷翎寂?”胖子自顧自地分析形勢,越說越結巴起來,泛着油光的頭上冷汗泠泠。
“嗯!他就是那個地產大少——冷翎寂。”看着一個個有眼無珠的“豬腦子”,王源冷冷笑着,暗自慶幸自己撞了好運,搭上“冷氏”,飛黃騰達指日可待。。
“哎……呦喂!”渾身肥肉的趙君身體一僵,臉色“唰”的一下蒼白嚇人。
“冷董,他人呢?”回到荊棘花俱樂部的蕭詩韻皺眉問道,
不會這些不長眼的東西又做了什麼惹惱他的事吧,想到這裡她很後悔離開。
神色轉變成有點卑微的趙君指了指大廳中央,語氣也開始不自然:“蕭大小姐,你跟冷翎寂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