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若眨眨眼:“當然啊!我們一起上過節目啊!私底下也是很好的朋友呢!”
“是嗎?”容安問:“你有她電話號碼嗎?”
電話號碼?自然是沒有的。
但是也不是不能問到,她點點頭:“有啊!”
“哦,”他點點頭:“我也有。”
言若面帶微笑的看着他,然後呢?
然後呢?!
沒有然後了嗎?
容安似乎意識到她想要說什麼,於是問:“你知道秦恬在哪裡嗎?”
“嗯!”言若重重的點點頭,眨眨眼,就好像是一個要帶着乖學生逃課的小女孩兒:“要帶你去嗎?”
“不用,”容安回答。
言若:“……”
跟着容安一直到泳池邊上,大有一種你不和我說話我就一直纏着你的味道,倒是和秦小姐的方法一樣,蘇管家想。
不得不說,言若看人還是很準的,她知道容安這樣的人吃哪一套,恬恬是第一次見面,但是卻準確的把自己僞裝成了這個樣子,星海這麼捧她,想必也是有這個原因在吧?
彭總的喜好,很少有人能猜到。
但是蘇管家也沒打算阻止,一是覺得少爺可以分辨,二來,要是多一個能讓少爺開心的人,她就算是想要些什麼,也是無關緊要的。
花園的噴泉邊。
言若張開雙手擋在他面前,微微擡起下巴帶着一絲倔強,一雙眸子裡全是坦然:“你爲什麼不理我?你這樣不理我真的很過分埃!”
容安擡眸皺眉看着她:“我爲什麼要理你,你以爲你是誰?”
言若眨眨眼:“可我是秦恬的朋友啊!你現在要是不去找秦恬,你不擔心恬恬在和別的男孩子吃飯嗎?”
這倒是穩穩的戳中了容安的心思。
他問:“你現在知道她在哪裡?”
“我知道,”言若回答,然後在轉身之後趕緊讓人去査。
秦恬本來是縮在家裡敷面膜來着,結果被葉雪雪叫去了,裝修風格完全符合秦恬審美的辦公室裡,葉雪雪拿着合同苦苦哀求:“恬恬,我真的沒有辦法了,我工作室剛開張,一個藝人都沒有簽到啊!”
秦恬問:“怎麼會呢?沐以墨不是要來嗎?”
“沐以墨他敢來我敢籤嗎?我心裡又不是沒數?”她說:“比我咖位還高的我籤來幹什麼?供着嗎?”
秦恬抿了抿脣:“所以你找我,到底是爲了什麼事情?”
葉雪雪把筆一起遞過來:“來,籤合約吧!我絕對用我所有的人脈來捧你,雖然我知道你也不需要的,但是你籤一個衝門面嘛!”
秦恬倒是沒意見:“可是我不會演戲,也不喜歡唱歌啊!”
“那你就拍廣告啊!”葉雪雪說:“你們公司的廣告自己拍嘛!多給你哥你爸省錢?”
秦恬轉念一想,深以爲然。
刷刷幾筆簽完了合同,手機響起來,是高中同學的專屬鈴聲,大家都一樣,葉雪雪眼神瞬間八卦:“誰啊?張漾嗎?”
“簡晨。”
“他給你打電話幹什麼?”葉雪雪皺眉:“他最近不是都要躲到國外去了嗎?”
聽八卦比接電話重要,她反扣了手機好奇:“怎麼回事?”
葉雪雪驚訝:“你居然不知道?蘇苗找到了一個男朋友,據說喜歡的不得了,倆人愛的死去活來,簡晨也找到一個超級大美女,但是簡晨那性子你也是知道的,三天一換,偏偏簡晨找在蘇苗前面,結果兩家人就是認爲是簡晨不想負責任傷到了陳苗,陳苗才找了別人,簡家的姐姐和哥哥要把他關家裡學習,之後直接送到公司去歷練,現在在最底層員工做起,已經崩潰邊緣了。”
電話沒接通,掛斷時候又打過來一個,她開了擴音:“什麼事兒?”
簡晨問:“在哪兒呢?”
“雪雪這裡。”
“來接我唄?我請你吃飯,有點事情,”他聲音有些沉悶,好像是真遇上了什麼事情似的。
秦恬被氣笑:“還要我來接你?我都沒駕照,不應該是你來接我嗎?”
“別提了,我爸媽也太狠了,讓我到最底層做跑腿小工就算了,車也沒收了,我現在早上都是趕公交來的,”他聲音無比頹廢:“你快來接我,我真的有大事情和你講。”
“來了來了。”掛斷電話,葉雪雪收好了合同:“我要好好規劃一下我的工作室順便學習一下怎麼做老闆了,我讓司機送你?”
“不用了,我司機在門口,”她說完轉身出去。
葉雪雪看着她的背影再看看合同,心滿意足,現在離養着恬恬,又近了一步呢!開心!
晚上七點鐘,公司還是燈火通明,阿木走過來丟下一個文件盒:“我發你微信的資料打印幾份放好然後送到五樓。”
“啊?”簡晨很爲難:“可是阿木哥,我一會兒要回家了……”
“回什麼家?”阿木皺眉看着他:“所有人都在加班,所有人都沒有回去,你回去,你覺得合適嗎?”
簡晨嘀咕:“我沒覺得哪裡不合適啊!不是六點下班嗎?這都七點了。”
阿木恨鐵不成鋼的看着他:“你看看三十樓,簡總都沒有回家,你和人家一個姓你就不能爭氣點啊?”
簡晨道:“她一向都總裁沒回去,我就不能回去了嗎?我約了朋友吃飯的。”
阿木懶得和他說話了,在他眼裡,簡晨現在就是一塊扶不上牆的爛泥。
簡晨眨眨眼,喊道:“那我送到五樓我就回去咯!阿木哥!”
沒人理會。
他也不在意,不答應就是默認了,那他是要回去了。
趕緊去打印好資料,匆匆放好送到五樓,回去工位上剛好是秦恬發來的消息:“樓下勞斯萊斯。”
壞了,忘記和她說開什麼車來了。
他小心的回覆:“能不能停邊上點?我這樣上車不大好吧?”
秦恬想了想,也是:“那我停遠點你跑過來?”
這距離一向不愛運動的簡少爺猶豫了:“算了,誰還不能有個有錢的朋友了?”
“簡晨,你回去了?”旁邊的某位毫不掩飾來體驗生活的據說是某個高層親戚的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