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雅問兩位少年,最近到底發生過一些什麼事。
紅頭髮說:“很多,很可怕,頻繁出現。”
赫雅:“但是這裡的人卻像是沒事一樣,也沒看到誰出‘門’提着菜刀和十字架。”
紅頭髮說:“上星期還看到我死掉一年多的二大爺回來了,穿着壽衣,腳上是紅‘色’的壽鞋,站在石榴樹下撒‘尿’,然後又去牆角撒‘尿’,接下來到豬圈外面‘尿’‘尿’。”
赫雅:“這個可能是劃定勢力範圍,據我所知,狼和狗還有獅子老虎都會這麼做。”
紅頭髮:“我和姐姐充滿恐懼地躲在屋子裡,隔着窗戶看外面,直到二大爺消失了都不敢出來。”
赫雅:“這個是有點刺‘激’。”
綠頭髮說:“我最近一次撞邪是看到一名很胖很大的‘女’人,胳膊比我的‘腿’更粗,‘腿’比我腰粗,她的腰比驢更粗,臉‘色’青紫,張開雙臂就來抱我,嘴裡還鬼聲鬼氣地念叨‘讓大姐抱抱’,我當時快要被嚇傻了,一轉身跑到廚房裡,拿起了菜刀。”
赫雅突然覺得,這傢伙所述的特徵與相撲‘女’頗有幾分類似,於是急忙‘插’嘴:“能否說得詳細些。”
綠頭髮:“那個‘肥’婆怪物見我拿着菜刀,就站在‘門’外,兩手叉腰,看着我冷笑,我心裡一陣陣發‘毛’,幾乎就要給她跪下了,這時候不知怎麼回事,她居然轉過身去,一蹦一跳的走了。”
赫雅‘摸’出手機,從中找到相撲‘女’的生前的合影,讓綠頭髮看。
“是不是這個?”
綠頭髮:“不太肯定,身材很像,高度也差不多,只是臉瞅着不太一樣。”
赫雅:“她在車禍當中遇難,肯定會有些變化。”
綠頭髮:“你有沒遇難?”
赫雅:“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沒有。”
綠頭髮:“誰知道,壞蛋不會承認自己是壞蛋,鬼怪也不會老實承認自己是鬼怪。”
紅頭髮:“我這裡還有一點黑狗血,兌了酒的,保存良好,要不這樣,我抹一點在你額頭上,以此證明,你到底是人還是其它東西。”
赫雅搖頭:“不必證明,我是人,純粹的人,有用的人,你的狗血留着其它地方用吧。”
綠頭髮:“你怎麼會有那個胖‘女’鬼的照片?”
赫雅:“因爲是我是她的同班同學。”
綠頭髮:“你來這裡幹嘛?慶祝自己沒死嗎?還是對生命感到厭倦想找個風景優美的地方自殺?”
赫雅覺得很奇怪,直到此時,纔有人提出這個問題。
“我夢到死去的同學,覺得他們可能需要幫助,於是來這裡燒了些冥幣,看着時間還早,就四處轉悠,覺得這裡田園風光很是漂亮,突然打算在村裡住一夜。”
這話當然說得不詳不盡,隱瞞了要點。
這是因爲他擔心對方會抱着徐剛那種思維,認定可能會受到不良影響或者被禍害。
紅頭髮:“當時我去了現場看熱鬧,有幾個‘女’生長得‘挺’不錯,可惜死掉了。”
綠頭髮:“別‘亂’說話,當心今夜她們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