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啊!畜生!你們都去死!”四樓上,白宏天點開刀疤碗發給他的視頻,簡直像發了瘋一樣。
白宏天不顧一切地撲上去,亂打亂揍,和那羣打手扭打在一起,瘋狂地打上了五樓。
人不能情緒化,人一旦失去控制,很容易被情緒左右,而失去了判斷能力。白宏天現在就是這樣,他已經瘋狂暴怒到了極點。
所以,難免會掉入敵人精心佈置的局,以至於,不顧一切的同那些打手鬥得你死我活,被人給打得傷痕累累。
白宏天殊不知,他表現得越憤怒,越痛苦,打得越給力,刀疤碗心裡的氣焰才越囂張,才越解氣。折磨人的招數纔會一籮籮的。
白宏天在這裡打得如火如荼的,他拼死拼活的去救他老婆和妹子,殊不知,真正的白仁靜此時此刻被關在別處,正在被人拿刀狠狠地蹂躪着,處於生死的邊緣。
不知郝健他們到底來不來得及救她?!白仁靜你多保重啊!
話說,獨角獸快步的穿越於崇山峻嶺之中,他謹遵郝健的叮囑,選擇了一個偏僻沒人的道路,向着目標前進。
郝健騎在獨角獸的背上,心裡隱隱覺得有些不安,他的右眼皮不停地狂跳。白仁靜你可一定得堅持住啊!
此時的白仁靜正蹲在房間的廁所裡,痛苦地揉着被繩子勒得通紅的手腕,冥思苦想着她要怎樣才能夠從守在門外的這些人的魔爪中順利逃出去,再給她哥哥打電話,告訴他不要去,不要上當!
她剛纔不是被那個瞎子拿刀挖她眼睛嗎?!怎麼又到廁所裡了,手腳上的繩子還被人給解了?這是怎麼一回事呢?
原來,之前那人被白仁靜給咬了一口,他痛得暴跳如雷起來,刀子差點都掉在了地上。
他再次撲過去,反手一耳光打在了白仁靜的臉上:“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我弄死你!”
白仁靜被他這一巴掌給甩了個昏七豎八,一頭狠撞在牀頭櫃上,痛得差點暈過去。那人趁機騎在了她的身上,用刀貼在她的臉上,冰涼涼的殺意,讓白仁靜的手腳就完全不敢動彈了!
“你倒是再咬我一個試試!?”那人把白仁靜給提了起來,雙腳蜷縮的坐在牀上,狠厲粗暴地抓住白仁靜的頭髮重重往後一拉,囂張跋扈的瞪着她,雖然他什麼也看不見,道:“你剛纔不是挺能的嘛!現在怎麼不敢動彈了?!”
白仁靜咬牙接受這一切的摧殘,愣是沒有哼出一聲來,她知道,自己越是表現得痛苦,他就越是來勁,他的折磨就越是變本加厲。
果然,那男人見白仁靜沒啥反應,心裡就更加氣不過了,抓住她的薄紗睡衣,手一揚直接扯破她的衣服,下拉到胸前,威脅她道:“你要是現在求饒,興許還來得及,否則,我立刻讓你親自嚐嚐被萬人騎是什麼滋味!!!”
“呸!你…做…夢!”白仁靜呸了他一下,一字一句咬牙切齒道。哥哥常常教育自己,再怎樣也不能向敵暴勢力低頭,她就算是被折磨死,也不向他低頭!也不會求他一絲一毫!
“很好,你們白家人夠有種,那就別怪我不懂憐香惜玉了!”那人被氣得夠嗆,乾脆直接強行上手,將她的睡衣全往下拔。
“你要幹什麼?不!混蛋!”白仁靜手腳都被綁着,任她怎麼鬧,她怎麼動彈也動彈不了他的壓制。
當他的手碰到她胸前的肌膚和鎖骨時,白仁靜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要是真被這種人給玷污,她想死的心情都有了。
那人摸了一手的溫潤如玉,她是那麼的光滑可觸,那人立刻就被定住了,隨後,他就像打了雞血一樣,渾身的蠻勁就全發泄了出來。直接又甩了白仁靜一巴掌,將她給重重推了下去!
“噢嗚”白仁靜輕哼了一聲,摔下去時,她的頭被活生生撞在了牀頭櫃上。差點給撞出一條口子。
該死的白宏天!你讓我成了瞎子,這些年我天天想着念着要復仇,都忽視了娶妻生子,一心練習本領,只爲報了你奪眼之仇,現在好了,大仇終於得報了,我已經好多年沒與人溫存過了,我會好好伺候你那可愛妹子的,哈哈,只要想到你白宏天的妹妹被騎在我的身下狠狠蹂躪,光想想都很激動很興奮呢!
想到這裡,那人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扔在匕首,像匹餓狼似的壓了上去。那人在她脖子上胡亂親啃着,那人在她胸前胡亂摸索着,動作粗暴狂暴,像失控的野狗,從未見過女人一樣。
“畜生,你滾開,你快滾,不要碰我!!!”白仁靜像只驚慌失措的小鹿一樣,這種感覺如同自己被人給丟進了深不見底的潭底裡。
“吵死了!”那人又狠狠地給了她一巴掌,抽得半邊臉都紅腫了。
他繼續對她上下其手,身體上遭受鹹豬手的侵襲,有種未知的可怕,恐怖,充盈着她此時的大腦,她滿眼都是不知所措悲痛欲絕的淚水。
不行,絕對不行,絕對不能這樣!我寧願死,也不能被你這種豬狗不如的東西給毀了清白!
白仁靜漸漸冷靜下來,當那男人將嘴湊過去親她嘴的時候,白仁靜當機立斷,狠狠地咬了他一口!愣是咬着不放,直到咬得出血,就差活生生咬下一塊肉來!
“啊!!!賤人!”那個男人直接給了她一耳光,把她打癱了下去,同時,掙開她的嘴,慘叫了一聲,痛苦地坐了起來,捂着流血不止的嘴。
“活該!!!”白仁靜突然像個吸血鬼一樣,大笑了起來。“你來啊!你敢來一次,姐姐我就敢咬你一次!咬不死你!”
“你,賤人,勞資弄死你!!!”那人狗急跳牆,狠狠踹了白仁靜一腳。
正在白仁靜噢嗚痛苦的時候,他向她腦袋旁邊摸了摸,撿起把刀子直接往白仁靜臉上划過去:“賤人,竟然敢咬我,勞資廢了你的眼睛!!!再割了你的舌頭!看你怎麼咬!”
當刀子即將劃過白仁靜的臉時,白仁靜感覺到一陣破空聲,她頓時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她“啊”的慘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