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就當做是一種治療方案吧,林格把它當成精神治療法。
在古代,有些女巫宣稱自己能治療疾病,用自己的瓶瓶罐罐,配置以跳大神,偶爾也能治病。
但即使是治療好了,大多數是病人本身的自我意念調節才痊癒的。
林格在給德芙祈福之前,一再強調自己是上帝的使者,能和上帝通話,讓她堅信自己的雙腿能夠站立起來。
這就是一種精神鼓勵。
講真,林格這回是誠心誠意的請上帝出馬,其他兩個患者都出去了,就留下她還不能下牀走路,並且,還是個美女。
第二天早上,他穿上最神父的服裝,院長給他準備的,說修道院暫時不會向教會申請神父來主持日常的祝聖事宜,林格就是修道院的主事神職人員。
這裡要說一句,西伯利亞大多數修道院都會有一名教會指派的神父前去主事,派什麼級別的神父,要看修道院是什麼級別。
像戈爾斯克聖女修道院,一般的神父就可以了。
儀式,悄悄的進行,林格不想那麼張揚,畢竟,他只是個不怎麼誠心,信徒級別的修士,就如兔子國剛剛入佛門的俗家弟子,六根還很渾濁。
他的中指和食指併攏,貼着德芙光滑潔白的額頭上。
”主啊,請聆聽您誠實信徒的呼喚,我們需要您的關懷,在您的庇護之下.....“
祈福開始,祈福詞也是林格自己想出來的,他對聖經還不熟,他到目前爲止,只看了那本西伯利亞汗國野史的書。
林格嘴巴里在念祝福詞,心裡卻在不停的重複,美女,你會站起來的,神會給你的雙腿予力量的,會的,來吧!
他重複着祝福,祈禱。
念着,念着,林格心裡忽然又起了另外一種念頭,荒唐,如果就念兩句祈福語,就能治療癱瘓,那醫生估計得全部失業。
有了雜念,祈福就失去了意義,就像意守丹田那樣,有了雜念,丹田就不好守。
他睜開眼,準備說:“德芙,今天的祈福就到此結束吧,然後是阿門,上帝保佑你。”
就在他睜開眼的時候,德芙的眼睛也睜開了。
她說道:“醫生,我的腿,很燙。”
林格不明所以,馬上就去摸德芙的小腿。他並沒感覺到德芙的腿發燙,然而,德芙說自己的雙腿發燙,對癱瘓之人來說,那是一個有着生命意義的積極信號。
很好,我們繼續!
林格將躁動的心沉下去,祈福儀式繼續進行,就這樣,持續十分上下。
忽然,德芙發出了驚叫。
林格睜眼忙問:“怎麼了,德芙?”
“林格醫生,我的腳在發冷,冰條一樣。”
林格又去摸摸她的小腿,嗯,好像是有點冰冷。
不管,祈福繼續。
接下來,德芙的兩腿,開始冒汗,腰部以下都在冒汗,冒出來的汗水冰冷冰冷。
差不多半個小時後,德芙說,她的腿有點感覺,像是有東西在皮膚上咬,緊接着,這種感覺越來越強,那是被好多螞蟻在腳上爬動的觸覺。
不用林格提示,德芙高興的都想哭。
連續三天,林格都用這樣的方式治療,每次一個小時上下。
就在第三天的下午,德芙的腳趾頭動了一下。
那一刻,德芙緊緊地摟着她母親的頸脖,喜悅的淚水一串一串。
第五天早上,奇蹟再次發生,德芙可以下牀,自己一個人站起來,中午,她可以在林格的攙扶下,走兩步,下午,她就能在房間內自己走動,晚上,她能出去走廊上。
醬包見狀,豎着大拇指。
“你真的能和上帝交流?上帝長什麼樣,上帝跟你說什麼了,說德芙不該受此磨難?”
上帝長什麼樣,修士哪裡知道,從第二天開始,他就默唸着德芙你站起來,站起來,你會沒事的。
是上帝寬恕了德芙?
林格心裡打了一個問號,他想到自己的皮囊,也就是本體拉斯普京,聽說拉斯普京能夠用強大的意念力給別人治病,諸如頭疼,疑難雜症,在他的意念力之下,病人會神奇般的好起來,林格在懷疑,自己是不是使用了本體的力量。
“修士,我在問你話!”
通靈師又問了一句。
“你剛纔說什麼?”
通靈師捂臉。
德芙也要離開修道院了,就在兩天後,她迫不及待的出院,林格也覺得她可以離開,她走路跟常人沒什麼區別,唯一一點,長時間臥牀,兩腿還有點乏力,需要慢慢的鍛鍊恢復。
也是清晨,林格將德芙和巴琳送到了修道院的大門,他和德芙擁抱,告別,依依不捨的告別。
德芙走後,醬包先生也終於鬆口氣。
他在修道院住了一個星期,就等着這個奇蹟發生,現在好了,修士的病人走了,沒什麼可以讓修士牽掛的,他們可以去爭取那筆賞金了。
德芙剛離開,醬包跑着就找到院長。
“你說什麼,你和林格一人分一半的賞金?”
林格笑道:‘是的,但我得休息才能去。“
通靈師急的跳腳,爲什麼還要休息,我們已經耽擱寶貴的時間,如果被別人接下了任務,我們就只能去撈空氣。
林格滿以爲院長會同意這麼做,那可是一筆鉅款。
誰知道院長說道:“醬包,你聽着,就是林格全部拿賞金,我也不同意他去,那太危險了!”
她說的沒有一點回旋的餘地。
醬包:“爲什麼,我不明白。”
“你隨時都可以死,我的林格可不行,清楚了嗎?早知道你是因爲這個目的來的,我就不應該讓你呆在修道院,你這個不知死活的混蛋!”
什麼叫我的林格?
林格有種被人包養的哭笑不得的感覺。
醬包和院長怎麼扯,林格不想聽,他需要休息。用這種所謂的祈福方式給德芙治病,不管是從精神力,還是體力,那都是前所未有的消耗,就像是跑馬拉松一樣的累,每天都在跑馬拉松。
他就讓醬包去跟院長講數,自己先閃人,進了房間,躺在牀上,不到一分鐘,就睡着了。
他這一睡,就是兩天,昏昏沉沉的,中途,他迷糊着聽到有人叫喚他,但他睜不開眼,太困了。
等他醒來的時候,院長站在身邊,說:“林格,你嚇死我了,我以爲你會睡死在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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