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驅魔師是不是他？”聽罷老範的交待，李隊翻開手機裡的相冊，將莊子皓的相片拿出來給對方確認。
老範看了相片裡的男人，點頭：“當時光線很暗，但我仍能清晰的分辨他的面部輪廓，是他沒錯。”
站在大門邊的我心絃快要繃斷了。
“那男人除了讓你幫運那隻上龍外，有說什麼別的嗎？”李隊抱着一絲小小的希望問。
“沒有，只讓我運那東西。”老範低頭往肩膀上蹭了一下，將嘴上的血漬抹掉一些。“那上龍稀罕得很，世上剩餘不多，很難尋得他們的蹤跡，而且他們兇猛善戰，非常團結，想要捉到其中一個，尤其是被重點保護的孕婦，那更是難上加難。那男人一定費了很大的勁才捉到那麼一個的，而且，他的目的肯定不會好到哪裡。”
“上龍有怎麼特別之處嗎？除了他們物種珍稀以外。”一直旁觀的我忍不住開口。
“上龍的血可以長生不老，還能提高修行。這算公開的秘密吧，所以他們才面臨滅絕的危險，不得不躲起來過着隔世的生活。”
老範答完我的問題，可憐兮兮地向南風擡起哀求的目光：“大人，我真的是被逼無奈，請你網開一面，饒了我這一回。”
“你在人間行走，就要守人間的規矩，給你定怎樣的罪這些警察說了算，不過在你受懲期間，公司會代你照顧你家老小。”
“謝大人，謝大人！”老範感激落淚。
“說真，遇上這種事你就應當向上面報告，我等哪時被威脅過，你如此還是不把我主子當依靠，太人讓本王失望了！”南風責備。
“大人……”老範悔恨地抹淚，對南風的責備竟不知說什麼好了。“小的知錯了，小的知錯了……”
他反覆自省，被警員押回了審訊室。
南風跟人事經理交待了幾句，讓他跟進警局這這的進展，纔過來跟我會合。
“娘子，小一這邊不會有什麼問題，小蘭他們和警方交涉好後，他就能回去了。我先行送你回家去吧。”
“你是不是還有事情要辦？”從他的話裡，我猜測。
南風點頭。
“是和莊子皓有關的嗎？”我小心地問。
“嘿，現在我又了一樣理由殺那小子。別念着那點情誼替他辯護，他逃不掉了。”
我垂在身側的兩隻手緊攥成拳，對於南風放的狠話沒有做出正面的迴應。
我答應過馬婆婆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情，都要將莊子皓活着帶回她身邊的。
這一點，肯定要跟南風的意念背道而馳了。
只是現在事情還沒有明瞭，莊子皓又不知去向，我們夫妻倆爲之爭執沒有什麼意義。
“那你呆會兒是要去哪？”我又問。
南風看了我足足三秒鐘，才緩緩開口：“收貨的宅子看看。”
“我也要去。”我說。
“太晚了，你回去歇着，有什麼進展我會同你說。”
“回去我也睡不着，帶我去，否則我自己去。”我不跟南風講道理，這也行不通，只能任姓而爲之。
“娘子還真是任性！”南風努嘴。
“嗯哼！”我承認的雙臂環胸。“你帶不帶我去吧？”
“……走吧。”南風無奈順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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