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才怪呢,她也不過是衛家的私生女,真會幫着衛家嗎?而且她就這麼一個小丫頭,肚子裡懷了一個,還得帶一個孩子,她還要上學,真能做什麼事嗎?我看啊,有很大的可能是衛家現在想算計着咱們顧家的錢呢,暗裡給她出些主意。”
老爺子一瞪她,十分的不悅:“你想人,能不能不往這麼壞的地方想去,那丫頭離開的這幾年,可伸手跟墨要過一分錢,可跟我們要過什麼樣的補償不?”
顧夫人張了張嘴,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難道你還沒有看透嗎?有些東西,有比身份,比家世更好。”那就是不離不棄的相守,那就是用心來顧護着一家人。
如今的人很浮燥,不離不棄這些東西,更是少得可憐的了。
衛紫幫衛氏,也是有她的原因吧,各有各的看法而已。
如果真如老太婆那樣的想法也是有的,可他看着衛紫是醇厚善和的一個人,力量雖然上,但是危難中出來,卻也是件可貴的品質。
錦上添花的事多的是人去做,雪中送炭的人,他卻覺得是最可貴的。
衛紫以前在進出口做,合法的,不合法的,她都做過。
現在週六日幫着衛氏,她也幫不上什麼太大的忙,接幾個比較不錯的業務就好了。
現在孩子過了三個月,也更穩定了,她開着車往前駛,看着路邊的店都開始上新的夏裝了,都很漂亮啊。
她嘆息,以後只能自已買了。
約了人在明華吃飯,她和公司的小陳一塊兒周旋了很久,那邊才肯答應給她一個機會的。
衛紫也用心去打聽了不少,知道那邊的採購部經理喜歡收集一些東西,在bn做採購好幾年了,可以說也是一把手了,她向財務領了一筆錢去買了個不錯的工藝品。
到了明華,那邊的人還沒有來,她和小陳便坐下來喝開水喝着。
“衛紫。”驚訝的叫聲,夾着欣喜。
衛紫轉身看着一臉青春飛揚的痘痘,也覺得驚訝與高興:“鍾武,你怎麼在這裡啊,我還以爲你回到南方去了呢?”
鍾武一笑:“沒呢,我想留在b市打拼了。”
“那可真是可惜啊,你以前做那個,挺出色的,也費了不少的心血。”
“留在這裡,也可以打拼出我的天空啊,你也知道我是能吃苦的。呵,真巧啊,在這裡看到你了,打你的手機,好像總是打不通的呢。”
衛紫聽了就有些汗顏,這肯定又是顧淮墨在她的手機裡做了什麼手腳吧,就像一開始那個學長一樣,真是無語啊,當初自個還真是有點欣賞他的呢,現在倒好,人家叫什麼她都不記得了。
揉着眉頭輕笑:“手機總關機,而且有點壞了,所以很多人都找不到我,回頭我拿去修一修。”
“這是我的名片。”
鍾武從公文包裡拿出名片,衛紫一看就笑了:“bn公司採購部鍾武,好,今天真是慶幸,衛氏企業業業部的衛紫,以後請你多多關照了。”
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居然是可以這樣相遇的,人生啊,真的是猿糞,現在鍾武正好在她想要拉下業務的那家公司的採購部。
她笑着伸出手去握,鍾武也是笑了:“我們採購部的經理去洗手間了。”
“來,快透露一下,我們公司有幾成的把握,咱們也不是陌生人,也就不要繞圈子了,如果真的是無意,那我得再想想,再努力一把了。”和鍾武就不用繞着來,他以前可是她的上司,什麼性格辦事她都是知道的,一直,她也是這麼直接就和他說話的。
有熟人好辦事啊,現在覺得鍾武在bn,真是好,她想這應該不是很大的問題的了。
雖然鍾武現在不是什麼職位,可是人家採購部的經理都帶着他出來了,可見這小子也是混得不錯的啊。
“如果他開心呢,至少是九成的。”他笑眯眯地說着。
他肯定會幫她的,他留下來,就是因爲她在這裡啊。
不過,她過得是出乎他的意料,他知道她曾經結過婚,可是不知道她結婚的對象,她的家庭是這樣的好。
好不好也罷,她就在這裡想偶爾能碰到她,又怎麼了呢,法律沒有規定不準吧。
衛紫打個響指,笑呵呵地說:“回頭我請你吃個飯吧。”
很熟了,所以不用轉圈子,有話直說真好。
她想,她運氣還是不錯的。
“他是我的一個表叔。”鍾武擠眉弄眼地笑了。
衛紫這麼一聽,心下更是高興了,本來一開始只想着有一成的機會也不要放過的,鍾武這個人很不錯的,都是老相識他肯定會幫她一把的,現在有七成的機會了。
等那採購部的經理來,有着鍾武和衛紫的妙語連珠,在保險公司裡做過,練得好的口才可不是白來的,把那雲經理樂得不得了,衛紫再將那工藝品送出來,是玉石做的踏馬飛燕。
這更是對了那採購部經理的胃口,一看到這樣的心頭之好,眯起眼看着眼前這個聰明的女孩,他很爽快地就把這個單子給簽了。
飯間相談得十分的愉悅,經那經理叫了酒要敬衛紫,鍾武就攔下了:“表叔,女孩子晚上可最好不要喝酒的。”
“你這小子,真是的,哎喲,我看啊要是衛氏現在要挖人,就是免費的你也會衝着衛經理就這麼衝過去了。”
年輕人那點心思,他一看就明白了,也想着能幫鍾武一把。
衛紫就笑,吃了飯和小陳一塊兒走。
鍾武開車送他表叔回付出,那表叔輕嘆口氣說:“小武啊,你留在北京是因爲她吧。”
“表叔,不是呢,這不,人人都往北漂來着了,你在這裡混得也是風生水起的,我也羨慕着呢,南方那裡拼了幾年也不過是爾爾,我也不想再呆了,就留在這裡了。”
“你就少給我扯這些了,以前我叫你來,你不肯離開,還要窩在那裡賣保險,你媽勸了你多久你都不聽,你媽讓人一打聽,居說你經常和一個女的一塊在公司裡出雙入對的,你爲她留在那裡,過了年你又不走了,辭了那邊的事要留在北京,這個衛紫和你也是舊同事,剛纔表叔可是看得出來了,你是在乎着那個女孩呢,我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乾脆點不爲難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