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換了別的男人,敢甩紀小儀的話紀小北不滅了他,可是林夏卻也是個人物啊。
一句沒有感情就好了,現在的感情沒有強迫得來的,令人痛恨一點就是你太好,我配不上你。如果是這樣,叫紀二姐情何以堪。
動了的心,雖然紀小北強迫着叫她不許,但是心是管不住的,就是自已也管不住的,正如我一樣,我知道愛紀小北,會很辛苦,我們可能一輩子都不可以堂堂正正在一起,可是我管不住自已的心,我仍然還是想要愛,貪戀愛,就與他在一起。
是紀二姐打電話過來的,很抱歉地說:“千尋,真不好意思,現在纔給你電話。”
“沒事,紀二姐在忙,我也是沒有什麼事的。”
她輕笑:“說吧,千尋,我現在在家裡。”
“就是問問小北有沒有回家,他最近不老實啊。”
“不會吧,小北很少回家的,我哥回來了,小北跑的夜店是多了些,不過小北對你怎麼樣,我想這世上最清楚的,就是你了。”
我輕笑:“那是,就是打電話給紀二姐問聲好,也沒有什麼事的。”
再閒聊幾句,就掛了電話。
有點卑鄙啊,紀小北打電話給我,我沒跟他說這事,他不喜歡我和林夏走得近的,要是知道是因爲這些事,一定會責怪紀二姐。
他比較蠻橫,不太懂得女人對情與愛的期盼。
紀小儀注定了會傷心,可是可以選擇輕一點的傷。
大早我下去,林夏就在等我了,而且看上去很有精神的樣子,可見身體真不錯,要是換了我,感冒沒有十天半個月,難以復原,而且感冒可以感到很極致,咳嗽都可以咳到吐。
拿了早餐給我:“不急,慢慢吃,時間還早,我開慢些。”
“會不會很麻煩你啊。”
“千尋的事,不管什麼時候,都不會是麻煩,小腦袋瓜子,想得還真多。快吃,豆漿是現榨的黑豆漿,放的蜂蜜。”
在校門那林蔭道上下了車,他依然是轉過來給我開車門,把包包給你:“這包有點兒舊了。”
“但是這個包能裝下很多書,挺好的,林夏哥,我先進去了。”
愧疚啊,唉。
像是戀人一樣,中午下課還來接我去吃飯,他說在這學校對面的小區買了套房子,空着也是空着,讓我中午犯困就過去小睡片刻。
若是以往,我哪裡會。
就是不想讓他有時間聯繫紀小儀,時而中午就說不出去吃了,在他那裡做飯。
四房二廳二百多平方的寬闊居室,所幸有這麼大,一男一女纔不會覺得太尷尬,他也不會過份什麼,保持着君子之禮。
睡得臉有些紅撲撲的,他還堅持送我過馬路纔去上班,我懶得打傘,然而他是很細緻的人,遠遠就打開傘給擋着日頭。
過了馬路他才收了傘。
一個同學從我身邊經過,看了我笑,再回頭又笑。
那笑容有點兒怪怪的,看得我頭皮發麻,我覺得我不認識她啊,迎面來了二個,看着我停下來交頭接耳地笑。
林夏上前去,很溫和地說:“我可以知道爲什麼嗎?”
“沒,沒什麼啊?”
“我希望你們可以說出來。”
那二個女同學低聲吞吐地說:“還是進去看看吧!”
林夏大步走了進去,裡面的人看到我也是交頭接耳的,垃圾箱那兒有滿溢出的紙,上面黑體的字那麼清楚。
林夏上前一步去撿了看,我也跑上去。
“交際女陌千尋,一女鬥三男。”
不僅有紀小北的圖片,還有秦瑞,還有林夏,我和紀小北在超市裡摟抱的圖,還有他拿tt的圖都拍得那麼清楚。
林夏眯起眼睛,臉上冷氣驟起:“千尋。進去上課。”
“我。”
“去上課,我會處理這一件事。”
我相信林夏,我是認真來學習,真不想在學校裡生出什麼樣的是非。
他馬上便是打電話,進了教室還看到班上的同學用別樣的眼光看着我。
鄧論的教授進來,把書放在桌上:“今天我們不上課,我們來談談嫉妒與傷害。”
這一節課,影視的是那一件事,嫉妒與傷害對人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還有議論,大衆的想法等。
聽得出,很明顯的爲我說話。
紀小北是我喜歡的人,我們之間的關係曖昧,的確是如此,可是林夏,秦瑞,何其之是。
下了課林夏發了信息給我:“沒事了。”
然後有同學大聲地叫:“快去看,公告欄裡貼了個最新的公告,我們的校花娜娜在校園裡污衊同學,後果嚴重,給學校開除了。還貼了個公開信道歉。”
那封信,是寫給我的,說是因爲嫉妒我而故意的。
林夏沒有走,他在公告欄邊等着我,我出去他便拉着我的手,淡淡地跟同學說:“千尋是我女朋友,誰污衊我女朋友,我便也不會視之不管的。”
他握得緊緊的,暗示我不要聲張。
我回去,對門緊閉着。
這個周娜娜真是的,秦瑞不理她,就這樣來抹黑。
可是這樣子,我也挺不想的,發了個信息給林夏,叫他不必來接送我了。
他說是不是因爲那件事,我跟他說,小北知道了會不高興的。
就這麼說,他就沒有再來接送我。
這件事,也就慢慢地沉了下去。
我只是告訴小北,讓他多看看他二姐,他是個聰明的人,馬上就知道我什麼意思了,叫我不必擔心。
飛煙姐打電話給,叫我去接機,她的婚事,就定在十一月,遠在美國的姑姑會回來參加。
打車去機場,飛煙姐十分抱怨:“林端壓根就沒有一點的責任感一樣,結婚又不是我一個人的事,但是現在事事都是我在張羅着,累得不得了啊。”
“他也許是工作忙吧。”
“不是的,我知道他,他是不想和我結婚的,他有個喜歡的女孩,但是因爲孩子的事,所以他爲了給我一個交待就跟我結婚。”她趴在欄上,好是難受:“千尋,你說我們,是不是真的會幸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