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的倆個人大眼瞪小眼,還在震驚蕭夫人不敲門就走進來的事實,蕭夫人已經離開。
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白茗兒就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來,笑的眼淚都出來了,摸了一把眼角的淚水,白茗兒笑着開口:“哈哈,蕭晨笑死我了。你媽可真逗。不就是按按摩嗎,好像我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似的,反應那麼大。”
白茗兒自然知道蕭夫人是爲何生氣,她一心把自己的兒子捧得高高在上,誰知道居然看到自己的兒子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樣,任誰都無法忍受的。
剛纔蕭夫人被的氣的眼睛都瞪得跟牛鈴似的,恨不得一口吃了白茗兒,一想到此,白茗兒就是止不住的笑意。心裡更是卑鄙的想着,哼,你折磨我,我回來就折磨你兒子,看誰比誰厲害。
看着白茗兒笑的如此開懷,蕭晨一臉黑線,無語當中。他也沒有想到蕭夫人就這樣堂而皇之的走進來,還撞見倆個如此私密的動作,多少有些尷尬。
看着白茗兒還在笑,蕭晨故作一副生氣的模樣,威脅開口:“再笑小心我就地把你給辦了。”
“靠,臭流氓。”蕭晨的話成功阻止了白茗兒的笑聲,然白茗兒有些惱羞成怒,恨不得撲上蕭晨的身上狠狠的咬他一口。
禮儀的課程還在繼續,但是三天後教導白茗兒的三位禮儀老師卻一同向蕭老夫人請辭。
三個平時總是嚴謹,一臉嚴肅的禮儀老師,此刻臉上卻出現從未有過的灰頭土臉,一臉的憔悴,恨不得逃離這個地方一般,“蕭老夫人,我們盡力了,您還是另請高明吧。”
這是三人的原話,當時把蕭夫人氣的那叫一個吐血。
客廳裡,不意外,白茗兒把三個老師都氣走了,蕭老夫人一定要訓斥白茗兒的。
“你,你……”蕭夫人指着白茗兒,恨不得破口大罵,但是一想到自己貴婦的形象就不得不憋着,愣是被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白茗兒一臉無所謂的模樣乖乖聽訓,其實心裡已經忍笑忍到內傷了,看着蕭老夫人保養得宜的臉龐一點一點的龜裂,白茗兒就覺得好笑。唉,這就是上流社會人的禮儀,有氣你的憋着,有火也不能發,就害怕損害自己的形象,還真累。白茗兒心裡爲他們默哀。
蕭老夫人氣的咬牙切齒,她覺得白茗兒一定是故意的,面上沒有違背自己一副低眉順眼的模樣,背地裡卻搞了這麼多的小動作。她還真是小看了這個女人,不行,她一定要想盡辦法趕走這個女人。
氣過之後蕭夫人立馬冷靜了下來,語帶威脅的開口:“哼,你別以爲我會這樣輕易的放過你,不能成爲蕭家合格的兒媳婦,我不會承認這門婚事的。”
看着蕭夫人離去的背影,白茗兒在背後坐着鬼臉,一點都沒把蕭夫人的話放在心裡。
“哈哈,終於自由啦。”白茗兒高興的手舞足蹈,恨不得現在就打電話告訴蕭晨這個可喜可賀的好消息。
因爲蕭夫人在白茗兒這裡吃了啞巴虧,所以晚上蕭晨回來的時候就被蕭夫人叫進了屋內。蕭夫人對着蕭晨是一頓的哭訴,把白茗兒做的那些人神共憤的事情一一加油添醋的說了出來。
蕭晨被蕭夫人叫進屋內的時候就有了心理準備,知道一定是白茗兒惹怒了蕭夫人。還想替白茗兒圓過去,誰知道蕭夫人說的卻是白茗兒把三個老師氣走的事情。
蕭晨心裡一陣竊喜,不用上禮儀課就代表白茗兒有時間和自己廝磨了,他再也不用過和尚的生活了。想着想着,蕭晨的嘴角就不自覺的微微向上勾起。
蕭夫人以爲蕭晨會站在自己這邊,怎麼地也會安慰自己教訓兩句白茗兒,誰知道蕭晨卻樂的跟個‘傻子’似的,根本就神遊太虛沒聽自己的話,蕭夫人那叫一個氣。
最後還是蕭晨答應回房一定會好好‘教訓’白茗兒,蕭夫人才放過了蕭晨。
而蕭夫人卻不知道蕭晨所謂的教訓根本就和她心裡想的南轅北轍。
出了蕭夫人的房間,蕭晨瞬間鬆了一口氣,終於脫離了苦海。
推開臥室的門就看到白茗兒正好心情的在電腦上敲敲打打。
蕭晨走過去,啄吻了一下白茗兒的臉頰,笑着問道:“在做什麼?”
感覺到臉頰上的輕吻,白茗兒才轉過頭,一臉眉開眼笑的興奮樣:“蕭晨你回來了。”才一天沒有見到蕭晨而已,白茗兒卻覺得好似一年沒見到一般,想的慌。唉,白茗兒,你可真是夠沒出息的。
看着蕭晨的目光落在自己的電腦上,白茗兒笑着解釋:“我想要找工作,所以就在網上投了幾份簡歷。”白茗兒可不想把自己寶貴的時間都用在和蕭夫人鬥智鬥勇上,她要找一份時間做。
蕭晨驚訝的不是白茗兒找工作的事情,而是白茗兒投簡歷的公司正是m集團。
“m集團?”
聽出蕭晨話語中的詫異,白茗兒一副自豪的模樣說道:“是呀,m集團,就是我上回問過你的公司,還記得年前的那場大雪嗎?它可是捐款最多的人,我對它的印象很好的。所以就投了一份簡歷。
沒想到m集團還滿難進的,也不知道能不能應聘成功。”說到最後,白茗兒隱隱透漏着小小的擔心。
m集團是六年前成立的,一直都沒有上市,所以沒有人去注意,直到半年前才成爲上市公司,一上市就引起了各方的關注,更因爲雪災捐款一事名聲大振,已然逼近n市的龍頭企業。這樣的大公司自然是才子們爭破腦袋想進的王國,而白茗兒也不是名牌大學畢業的,所有才會有小小的擔憂。
聽到白茗兒的話,蕭晨的眼中閃過一抹算計的目光,露出一抹狐狸的笑容,很快就被蕭晨掩藏了去。“放心,你一定會應聘上的。”蕭晨說的無比堅定,好像他就是面試官似的。
像是想到了什麼,蕭晨轉移了話題,“好了,不說這個。知道我剛纔去了哪了嗎?”
“嗯?”白茗兒無聊的抓着蕭晨寬厚的大掌玩耍着,聽到蕭晨的話,不明所以的擡起頭,一臉的茫然。
看着白茗兒露出如此可愛迷糊的模樣,蕭晨情不自禁的就笑了出來,怎麼可以這麼可愛,像是小兔子似的。
愛戀的伸出手勾了勾白茗兒嬌嫩的小鼻頭,輕笑開口:“我剛纔可是爲了你被一頓訓啊?”蕭晨輕鬆的開口,無疑是在告訴白茗兒,我爲你受訓了,你打算怎麼補償我?
一聽到蕭晨這話,白茗兒就什麼都明白了,“呵,你去你媽那啦?”聽到蕭晨的話白茗兒非但沒有不好意思,還露出一臉的幸災樂禍的壞笑。
“不好奇我媽跟我說了什麼?”
“切。”放下蕭晨的手,白茗兒一臉的不以爲意,一副她什麼都知道的模樣開口:“你媽跟你還能說什麼,我閉着眼睛都能知道。無非就是我說如何不聽訓,不能登上臺面,不配做你們蕭家的兒媳婦之例的……怎麼樣,我說的對不對?”揚起頭,白茗兒一臉驕傲的模樣。
“呵,我到不知道你還有做神算的潛質。”輕笑一聲,蕭晨的話語中非但沒有責備白茗兒把蕭夫人氣的跳腳的意思,還很寵溺。
“傻子都能知道。”白茗兒不滿的撇了撇櫻脣,覺得蕭晨把自己看成是三歲小孩子而相當的不滿。
“說吧。”拉過旁邊的椅子,蕭晨坐在白茗兒的對面,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啊?說什麼?”白茗兒一頭的霧水不知道蕭晨是想要讓自己說什麼,一臉的迷惑。
薄脣向上勾起,蕭晨一臉的寵溺:“壞丫頭,還不承認?說說你到底是怎麼把你的那三位老師氣走的。”
美眸在眼眶中轉了一圈,一看就知道是在算計着什麼,白茗兒一副死不承認的口吻道:“什麼叫我氣走的,是她們自願的好不好?”
她真的沒做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好不好,她只是在教她坐姿用餐禮儀老師的餐點中放了一隻小蟑螂,在穿高跟練習走資的時候不小心用高跟鞋踩到人家的腳,再練習茶花的時候,不小心把寵物蛇帶了進去,誰知道那個老師膽子那麼小,當時就嚇暈了過去。
白茗兒的做法算然幼稚但是對付那三人卻滿好用的,白茗兒沾沾自喜的想着。
不用白茗兒說,蕭晨也能想象的出白茗兒都用了什麼樣的怪點子把人都嚇跑了。
爲了避免蕭晨繼續問下去,白茗兒開始轉移話題,拉着蕭晨的手就開始撒嬌,“蕭晨,我好餓,我們出去吃好不好?”這幾天爲了練習禮儀坐姿,白茗兒壓根就沒有吃飽。因爲用餐也是一門禮儀,吃一頓飯還要那麼多的規矩,白茗兒哪裡還吃的下啊。
知道這幾天把白茗兒給憋壞了,蕭晨沒有反對,縱容的開口:“嗯,快點換衣服。”
“呵呵,蕭晨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高興的站起身,對着蕭晨的臉頰就印上溼溼的一吻,然後就蹦蹦跳跳的去換衣服了。
被氣的躺在牀上的蕭夫人如果知道,蕭晨非但沒有訓斥白茗兒一句,還帶着她出去慶祝,估計會從牀上跳起來繼續吐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