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來了,從窗外來看天氣和陽光都不錯,窗口的位置恰到好處的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很舒服,可是秦恩不知爲何,卻打了一個噴嚏。
“阿嚏!”
明明暖暖的陽光到身上,可還是無法驅散寒意……這寒意來的本身就有些古怪,好像不是自然形成的,而是人爲的一種寒流。
可是房間這裡也什麼都沒有啊,也沒有人形空調在那裡吹冷風,但是爲什麼就這麼陰冷呢。
在這種異樣的氣氛下睡個毛覺啊!
秦恩哆哆嗦嗦的從牀上爬起來簡單的洗漱一番後腦袋也開始運轉起來了:雖然自己因爲射命丸文的搗亂讓靈鳩伊凜對自己心有惡感,可是整體來說影響不大,別去談黑歷史就沒有關係了,基本上不影響。
看看早上能不能在凜這裡蹭一頓飯,若是能的話就吃一頓再走,不能的話自己回到人間之裡找個飯店吃一頓飯解決好了,帶着這樣的念頭秦恩完成了洗漱,就連被子啥的都放好疊好,穿上衣服來到了客廳
嘩啦,房門被拉開的時候的聲音有些大,秦恩撓着頭髮從房間內走出好幾步後才突然發現不對勁的地方,一股被人注視的異樣感覺讓秦恩覺得有些古怪,當他擡起頭看的時候,卻愕然的發現自己所在的地方居然是靈鳩伊凜家中的大廳——昨天晚上沒出門,所以秦恩現在才知道自己住的房間距離客廳非常的近。
因此秦恩毫無準備的就看到了一堆人——一堆明顯不是人類的妖怪山諸多天狗們。
“…………”
這些天狗用着各種各樣異樣的眼神看着秦恩,那複雜各種含義都有的目光讓秦恩覺得有些不太妙,他看了看在這裡的天狗才猛然醒悟過來自己爲啥早上會感到一陣寒意了。
這麼多人!這麼多好像是從討債公司裡走出來的黑社會僱員一般的天狗!在靠近這種羣體下能好好睡覺纔是見鬼的事情。
而且現在被這麼多人用怪異的目光看着,秦恩也不知道該怎麼反應,也不知道該露出什麼樣的表情,猶豫了一段時間才擡起手對着這幫不認識的天狗微笑道:“hi~!”
我這個時候真的不知道該露出什麼樣的表情啊,微笑的話應該足夠了。
有幾個天狗在看到秦恩以後又下意識的看向坐在最上方的靈鳩伊凜,然後又看了看秦恩,眼裡燃燒的都是名叫八卦的火焰。
而靈鳩伊凜卻是沒有感覺到那些異樣的視線,反而從容自若的跟秦恩打招呼道:“早上好,先生。”
“啊啊,早上好,凜……”秦恩在說出凜的名以後,那些視線好像更加刺眼了幾分,有幾個天狗居然在暗處扼腕嘆息不知道嘀咕着什麼。
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靠!別以爲小爺看不懂口型!而且,到底誰是鮮花誰是牛糞啊!雖然正常來說自己是牛……可是秦恩自詡是個英俊的帥哥,所以他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是後者的!
不過,自從秦恩出來以後那種沉重的氣氛好了那麼一點點,扔掉節操的話,什麼事情都嚴肅不起來啊。
好在這個時間也沒有持續多久,在發現靈鳩伊凜沒有任何驅趕秦恩的念頭後,有個看上去就很嚴肅很有節操的天狗用沉重的表情問道:“大天狗,請問我們該怎麼辦?”
這個詢問讓秦恩意識到了氣氛已經徹底的嚴肅起來了,其他的天狗也正襟危坐的樣子,這個時候就算有人出來摔節操也是緩和不了氣氛的了。
秦恩有些不太習慣這種嚴肅的氛圍,於是他找了一個不起眼的地方坐下去,卻正巧的看到了射命丸文,雖然秦恩覺得自己這個時候離開比較好,於是衝着射命丸文說了幾句話。看清楚嘴型的射命丸文卻是暗中的搖了搖頭示意秦恩不要亂動,隨後還沒有等秦恩繼續說什麼的時候,她的目光就轉移了,秦恩這下知道了,自己是必須在這裡坐着了。
反正秦恩沒有什麼權利,根本不需要擔心聽到不該聽的事情,純粹的當看熱鬧就沒問題了。
而接下來的時間,秦恩就知道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彷彿是刻意給秦恩說似的,又彷彿是剛剛開始討論……總之從頭到尾,秦恩都已經知道了。內容也不是什麼不理解的內容,從頭到尾都是圍繞着一個開始的——鬼族入侵了,現在我們該怎麼行動!秦恩明白爲啥氣氛那麼嚴重了,原來是老敵人老東家鬼族開始打上門了!
鬼族做的事情很簡單,隨便的扔出一封警告,似乎是在說:“我要開始打你了。”這在秦恩的眼裡有些愚蠢,可是又覺得這是必須有的……畢竟無論鬼族多麼強都不可能一夜間消滅妖怪山,而幻想鄉內又不是隻有一個勢力存在,其他人可都是看着呢,所以就算是不願意也要打個招呼找個理由。以秦恩這種市井小民的視角來判斷有些愚蠢,可是從真正的大局上來說這也算是合理的,真正一言不合開口的,也只有野蠻人而已,就算是三國時期的那些諸侯軍閥也是要找個大義凜然的理由的,儘管有些理由有些可笑荒謬,但是這也是必須有的……
先不談這個荒謬不荒謬的問題,現在主要是想被襲擊的事情吧,現在就算是秦恩這個外人也不禁覺得有些不妙了,明明鬼族都這麼打招呼了,天狗仍然是被打的很慘!看着這羣天狗如喪考妣那般模樣就知道了,這是完全做好戰鬥準備警戒的天狗被人家鬼族給夜襲掉。
秦恩沒有資格去嘲笑——因爲這幫天狗的素養再怎麼不高也超過秦恩最少兩個等級,在那種時候巡邏戒備的天狗必然是妖怪山的精銳,可是就這些做好準備的精銳卻被鬼族的一個襲擊給打的非常慘烈——從下面天狗們的報告和凜那嚴肅的神色當中嗅到了不妙的味道,被打潰幾乎團滅的天狗警戒隊根本沒有留下鬼族幾個屍體!
戰鬥力差距明顯……十分的明顯,這種幾乎和正正堂堂沒有什麼區別的襲擊也會讓天狗潰敗成這樣,這絕對不是天狗太遜色了,這幫人單純個體素質的話可能比不過秦恩的小聰明,但是若是團體作戰的話絕對比秦恩強很多,換做自己絕對是十死無生,所以秦恩也沒心思嘲笑天狗們的失敗。
而且,秦恩還能看出來這些天狗對鬼族還是有些恐懼,望着在場的這些人,秦恩也認出了一些傢伙是平日裡喊得最兇的種族主義者和類似憤青一樣的傢伙,可是這個時候他們卻反而像是熱鍋裡的螞蟻一樣團團轉,看來鬼族的突然襲擊徹底的將這羣傢伙給打懵了,這加深了秦恩的憂慮,他突然覺得,妖怪山現在好像……真的不能開戰啊。
人心未穩,許多內部的矛盾還沒有完全解決,蛋糕的劃分還沒有完成……雖然由於秦恩的加入和犬走盛之間的爭權鬥勢變成了幾個小時就結束的事情,可是說內耗沒有給妖怪山損失那是不可能的……現在的妖怪山也是個格外虛弱的時候,若是說犬走盛那幫人拿出一些膽氣的話,或許像這樣手足無措的畫面也不會產生,畢竟人家也是身居高位的,沒有點本事和強大的組織能力說不過去。
儘管避免了最差的那個結局,可是現在要對付鬼族的話,絕對很吃力——這個吃力不僅僅是戰士們戰鬥力等級的差別,這還跟上面人物的反應能力有關,這裡有太多的天狗還沒有習慣自己的地位,因爲這些沒有習慣的人曾經不過也是個小頭目而已,現在只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罷了;而那些經驗閱歷十足的老天狗則是有些保守,明顯靈鳩伊凜沒有徹底的征服這羣人,他們的忠心還有所保留,所以在這個時候凜露出的那個嚴肅的表情秦恩也理解了,如履薄冰……現在就是如履薄冰的危險啊!
這場會議因爲沒有什麼結果的原因,只是持續了幾十分鐘就解釋了,這大概就是新組織的好處吧?沒有那些老人般的囉嗦,靈鳩伊凜在發現沒辦法討論出結果,那隻能先安排好各自的職位隨時來應對最差勁的狀況和局面並且繼續派人去收羅情報。
包括射命丸文在內,其他人都走了,她們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上,而在這個時候靈鳩伊凜則對着秦恩開口說道:“先生,恐怕,你要在這裡繼續呆一段時間了。”
而秦恩卻是摸了摸鼻子,訕笑道:“難道你就不打算問問我有什麼辦法嗎?”
凜先是眼裡閃過一絲喜色,但是隨後這種浪漫荒謬的欣喜消失了,靈鳩伊凜搖了搖頭說道:“我懂先生的,所以先生您還是不要勉強了。”
秦恩聽到後也沒有生氣,反而自然了許多……凜果然沒有對自己有什麼特別的期待,她並沒有像稱呼那樣問秦恩有何良策,雖然最初初次見面的時候秦恩的表現是讓凜驚訝並且抱着死馬當活馬醫的念頭讓他來出謀劃策,在這樣的過程當中,凜迅速的領悟到了秦恩計劃的意圖,可是越明白也越知道秦恩的本事是多麼的有限,也知道秦恩是個外強中乾……不,連外強都沒有的人類。
只是走運而已。凜底還是妖怪,因爲經歷了一段時間相處,凜還是讀懂了秦恩的性格和本事,這就是個有小聰明的普通人類而已,在這大事上不值得去問。儘管因爲射命丸文在昨天給的訊息讓凜對秦恩除了多了一絲惡感以外,她又從秦恩的身上看到了一些未知的謎團,這個沒有解開的謎團讓凜困惑,可是也只是困惑而已,那個神秘的黑髮少女,還有秦恩那詭異的能力……對這場戰爭基本沒什麼幫助的。
所以,靈鳩伊凜並沒有對秦恩抱有什麼期待,而秦恩也有些慶幸,沒有被問有何良策這句話,雖然被大家尊敬稱爲先生,可是秦恩也明白這是看在秦恩在危險的時候幫助靈鳩伊凜並且出謀劃策的功勞,可不是真的認爲你是諸葛亮。沒有在之前的公共場合那麼問秦恩,凜這既是給自己面子也是給秦恩的面子,因此,凜是以保護弱者的方式要讓秦恩呆在這裡接受保護。
“現在鬼族已經進入了幻想鄉內,她們現在就徘徊在妖怪山的附近,先生您這個時候回去難免的會遇到一些麻煩,呆在凜這裡等待事情結束可好?”
“不,我打算回去了……”然而秦恩卻是搖頭拒絕了凜的庇護。
而凜則是有些驚訝,驚訝的神色當中又有一絲失望:“先生,您確認要這個時候回去嗎?鬼族擊潰了我們妖怪山在外面的巡邏隊,現在外面的情況我們也都沒有搞清楚,在這種情況下鬼族都在埋伏着進出我們妖怪山的人,今天本來該進入妖怪山貿易的商隊都已經被鬼族伏擊死在了路上,先生在這種情況下您還要離開妖怪山嗎?”
這是非常危險的事情,秦恩明白,但是……
“不好意思,凜,我還是要回去。”
狂三的存在和能力還是能幫助秦恩從容離開的……嘛,主要是秦恩覺得,妖怪山已經自身難保了,就沒必要繼續呆在這裡陪着靈鳩伊凜這幫人殉葬。
秦恩雖然喜歡抱大腿,可是跟着大腿一起被活埋在土裡,那可不是秦恩所要的。
凜在聽到秦恩執意回去的答案後,沉默了一段時間後才幽幽開口道:“……這樣啊,我明白了。”
靈鳩伊凜,的確知道秦恩沒啥特殊的本事,可是出於作爲一個人的立場來說,凜最起碼的希望秦恩對自己有一些信任,相信自己能解決的信任。
可這個男人,比凜想象的還要現實。
“凜,我這是……”
“我懂的,先生,我不會怪您的。”
靈鳩伊凜打斷了秦恩的話,語氣雖然強硬的打斷了,可是後來聲音卻也開始放緩道:“我明白的,這乃是生物本能……就算是野獸都知道趨利避害,更何況人乎?”
凜沒有責怪秦恩,也理解秦恩是個普通人的事情,可是心中仍然有些難以釋懷的地方,凜還是有些無力、乃至於氣憤。儘管沒有期待,可是在這個時候還是難免的產生失望的情緒。
多少的,你也要站在我這一邊吧,哪怕爲我在後面搖旗吶喊也好啊——這就是靈鳩伊凜對秦恩抱有的一絲妄想,她還沒有成爲一個合格的領袖,這既是她重情的優點又是她作爲領導者的缺點。
算了,不要太貪婪了,現在已經很不錯了,這個男人並沒有背叛自己,還主動的打個招呼——這已經很好了……想到這裡,凜的情緒也迅速的穩定下來了。
“先生,既然你執意離開,那就請您自便吧。”
她的眼神已經沒有多少溫度了,她變成了大天狗,若是正常的發展的話她會變的越來越成熟,可惜的是,現在鬼族入侵,妖怪山很可能翻車。
說秦恩沒有任何遺憾和可惜是假的,秦恩出謀劃策又走****運的計劃成功只是給了他很短一段時間的安慰,他知道,自己的大腿很有可能是白抱了。
但是……爲了大腿而犧牲生命,卻又有些不值,也只有重度的腿控估計能在這個時候還選擇抱大腿,而秦恩雖然很喜歡女人的美腿,卻不希望自己因爲大腿丟掉性命。
比起腿秦恩更喜歡臉蛋、胸、還有屁股。
“一路順風,先生。”
“祝你好運,凜。”
秦恩執意離開,在沒有任何護衛的情況下,秦恩下了山,凜知道秦恩執意離開或多或少的和昨天晚上文文說的能力和那個神秘少女有關,雖然對整體戰鬥無益,可是這個能力,卻能保證他離開。
而秦恩也有這方面的信心,不過這個信心卻不足以支撐秦恩去幫助妖怪山的戰爭,妖怪山和鬼族之間的可是戰爭啊。
戰爭,是最不公平的,可是換一種角度來說,戰爭卻又是最公平的,因爲在戰爭當中,陰謀和小聰明能起到的作用是有限的,戰爭考覈的是陽謀、佈局……而並非是小聰明卑鄙的陰謀。
所以秦恩不認爲自己會在戰爭當中有太大的作用。
“喂~秦恩~”在他即將離開妖怪山以前,秦恩突然的聽到有人呼喚自己,轉過頭去看的時候,發現是射命丸文正在那裡揮着手衝着自己打招呼,她降落到了秦恩的面前。
“哎呀,總算是在你要離開以前找到你了。”
“射命丸文?你怎麼來了?”秦恩對於射命丸文的好感有限,尤其是在現在他執意要離開這裡的時候。
以爲射命丸文來這裡是阻攔自己的秦恩有些不快的開口說道:“你是來勸我在這裡留下來的?”
“你還真是自戀。”射命丸文卻是不屑的揮着手,好像是在說秦恩自作多情似的。
隨後,射命丸文拿出了一把紅色的木劍,遞了過來,而秦恩看着這個紅木劍卻不禁感到一陣好笑:“咋啦?這是讓我給我家孩子帶的玩具嗎?”
“嘿,你這傢伙還真是不識貨啊。”射命丸文嘲笑着。
秦恩有些不解的問道:“難道說是非常不錯材料的木頭製造出來的裝飾品?”
就算是這玩意對自己也沒啥用啊,秦恩雖然喜歡裝逼,可是他對於這種古香古色的東西卻沒有太大的收集興趣,那種收集品在秦恩眼裡除了賣錢以外沒有別的用處了。
“這個可不是普通的木劍啊,這是在掃蕩犬走盛的家裡找出來的木劍——這可是對鬼族有獨特殺傷力的武器啊。”
“啥?難道你還會鑑定不成?”
“只是碰巧今天遇到個鬼族落單的倒黴蛋,在我去巡視的時候跳出來找麻煩……哼哼,他可是選錯了對手呢,被我狠狠的教訓了下~”
射命丸文拍了拍這柄紅木劍,咂了砸嘴,自己都覺得很不可思議的說道:“本來只是拿出來玩玩的,可我也沒想到居然它對鬼族有額外殺傷,沒想到那個犬走盛對鬼族那麼乖居然也會暗中準備這種東西,那個犬走盛個是個毒蛇一般的人物啊。”想到這裡射命丸文有些慶幸當初秦恩拿着犬走椛去威脅犬走盛的事情了,否則的話,誰知道那個老天狗會拿出什麼樣的東西對付靈鳩伊凜。
“吹的倒是挺厲害的,可再怎麼說這也只是木劍而已。”
“別看他是木劍,實際上威力不凡呢。”
射命丸文瞄準旁邊的石頭就砍了下去,但是那柄紅木劍在碰觸到石頭的時候卻沒有壞掉,那塊石頭卻反而在紅木劍的斬擊下直接的被切成了兩半,切口光滑整齊的好像是機器義眼,看的秦恩目瞪口呆。在看到這個畫面以前秦恩是絕對想不到一柄看似普通的木劍居然有這樣強大的物理性斬擊!
射命丸文表演一番讓秦恩知道了它的厲害,額外加成殺傷啥的不提,就光這物理性輸出就足夠讓秦恩感到驚喜的了,但是這個時候射命丸文拿出來又要幹什麼呢?
“你該不會是要拿這劍將我給剁了吧!?”秦恩臉色慘白的問着。
“笨蛋,給你防身的!”射命丸文拿着這把木劍的劍身輕輕的砸了秦恩的腦袋一下,嚇得秦恩還以爲自己的腦袋會像是西瓜一樣的直接的被拍爛!
“你這次離開,誰知道最終結果是什麼樣,妖怪山贏了你也不可能來了,妖怪山輸了自然也沒有未來了,那麼,乾脆的給你的獎賞啦。”
射命丸文將手中的木劍塞在秦恩的手中,用着秦恩都感到陌生、不可思議的語氣這麼說着。
“我們妖怪山,可是一直都是賞罰分明的——哪怕是外人,只要幫助我們,我們也會不吝嗇於賞賜與幫助的。”說完這段話後射命丸文苦笑了起來:“儘管這個規矩也是來源於鬼族……唉,真是諷刺呀。”
不過很快射命丸文也不開始胡思亂想了,她拍了拍秦恩的肩膀說道:“回到你的世界吧,好好吃個飯,洗個澡……忘記我們吧,終究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呢。”
不等秦恩做什麼其他的反應,射命丸文就離開了,留給秦恩的,只是一個越來越遠的背影而已。
而秦恩望着自己手中的這個木劍,盯着它,看着它,除此以外什麼都沒有做。
“話說……我這人,是不是有些太不講義氣了?”秦恩撓了撓頭,有些糾結的自言自語道。
懂得趨利避害是好事,可是總是這樣的話,或許自己也會失去一些東西吧……?
“……算了,我還是腳底抹油溜掉吧!這種大場面我可不擅長啊……小爺我可沒有對不起你們的地方!”
秦恩下了山,拿着紅木劍,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