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妖怪，這個稱呼都是人類一廂情願創造的詞！你認爲妖怪們都是一個種族？可妖怪們自己不這麼認爲的。天狗也好，河童也好……可以說每個造型不一樣的妖怪都是一個獨立的種族，妖怪、非人類、異形，站在理客中的角度來說……這些詞本身就帶着嚴重的種族歧視，明顯是人類高高在上指着這羣與自己不同的異類專門給他們扣的帽子。
屬於人類最開始針對妖怪創造的生造詞。
“人類的國家時強時弱，雖然肌膚顏色、文明類型都不同，但是他們卻都承認自己是人類，靠着先於妖族覺醒的種族觀念與數量多的暴力，妖怪的概念徹底蓋在了我等的頭上。以至於現在我們都接受了人類的理念……而這在我覺醒的時候，這些觀念就已經定型——”
妖怪不是褒義詞，在早期的時候妖怪本身代表的含義就是蔑稱，相當於叫黑人黑鬼，叫白人白皮豬，叫黃種人黃皮猴子一樣，任誰知道其中的特殊含義，都不會高興……
“你很不滿麼？被視爲妖怪？”
黑色的陰影覆在八雲紫的額前，金髮少女露出了危（險的）笑：“當然！我可是唯一的境界妖，掌握隙間和境界之力的大妖怪，獨一無二的天選之子，豈是那些下賤的野蠻人？”
“………………”
紫mama你真的好勇哦！
這威武霸氣的臺詞真的震懾住了秦恩。
炒雞戰士八雲紫聳了聳肩：“我以前就是這麼想的。”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偶爾吹吹牛逼有益於身心健康和壓力的發泄，秦恩理解的。
在以前的時代，人類雖然被妖怪們所壓制，但是人類的文化卻廣爲傳播。
而妖怪則慢好幾個時代纔在和人類的互相角力下被動的形成認同感。自我認知，自我覺醒，人類始終走於前線中，比起自我放縱的妖怪，人類總是能找好自己的陣營。
凝聚力完爆妖怪。
但秦恩可不是來聽bba感慨種族哲學的，這種東西啥時候都能談，何必現在水一堆字數？
秦恩好心的開口提醒道：“話題跑偏了。”
“哎呀，看我這記性……”仍然有着少女般貌美形象的百歲老bba故作老態的自嘲一番：“年齡大了，話總是情不自禁的變多啊。”
秦恩莫名的覺得八雲紫這種口氣有些……討打啊。
“咳，總之，你要知道，我們妖怪當時是不會對龍神痛下殺手的作風而感到害怕的，當時世界上的妖怪多的數不過來，怎麼殺都不會減少的……最少當時我們是那麼認爲的。”
“妖怪數量很多？”
“你沒有經歷戰亂時代，你自然不知道那個時代的可怕，看不到希望的黑暗時代讓人類釋放出來的負面情感會和地球產生的（紫猶豫了下）……‘污穢’融合，誕生新的怪物。”
“妖怪就是這麼誕生的？”
“有的是憑空誕生的，有的是受到這股魔氣感染，多種多樣，那個年代一念成魔可不是笑話，一夜之間人類變成修羅魔鬼的例子不要太多。”
秦恩沉默了片刻。
有個問題，有一個很不妥當的問題，他想問。
“你是怎麼誕生的？”
“我？”
如寶石般紫色眼眸錯愕的盯着面前的黑髮男子，在單方面陳述者自己過去那個時代的境界妖完全沒想到這個男人竟會對自己產生興趣。
不過這種情緒轉瞬即逝，妖怪賢者揚起手中的摺扇掩住嘴角：“你猜呢？”
秦恩遺憾的嘆了口氣：“看來你是不會告訴我了。”
“過度的好奇心可不是好事喔~~。”八雲紫眯着眼睛答道。
金色的捲髮搭在高聳着的****，被摺好的紫色羽扇也塞進了兩乳之間的縫隙中，晚禮服上半部分被撐得膨脹起來，但在扇子推進胸前深溝後卻消失不見，胸前的膨脹感也消失。
扇子當然是進入了隙間內。
“sa~那麼繼續說，嗯？剛纔我講到哪裡了？”
“講到了妖怪數量的問題。”
“很好，那我們繼續話題！”
八雲紫敲了下手，繼續向着秦恩講述着當時的秘密：
“妖怪數量的增加在那個時代不是好事，當時天下的靈氣是有限制的，修行者越多（妖怪越多），機遇自然就越少……用一句話說：天下之間的財富是有定數的。”
壟斷。
秦恩的腦海裡不禁浮現出這些詞。
作爲強者的八雲紫與八意永琳等強大的妖怪被大量妖怪增生的場景嚇到了，反而認爲‘同類’是威脅，爲了壟斷自己強者的地位對龍神的屠殺置之不理，甚至暗中支持。
“好吧好吧好吧，我是在騙你的，我承認是在騙你的。”不得不說，八雲紫有點裝不下去了，沒再繼續對秦恩吹逼輸出錯誤的歷史。
跟這種人編瞎話沒意義：在紫談論到龍神後秦恩就憑藉着資訊採集抓住了八雲紫的過去，在她漫長的人生時間中，借用關鍵詞索引探查到了真相。
紫若是靠着能力是能對抗一番的，但是……這沒什麼意義，八雲紫雖然不喜歡被人戳穿，但是她也有挺起胸膛承認錯誤的勇氣，不再粉飾太平：“我承認，是我們心懷不軌。”
“你要理解啊，秦恩，那個時代大量妖怪增生，幾乎每一分鐘都有一個種族誕生，什麼修行天才，什麼生而知之者，什麼遠古大神的轉世，到處都有啊，一堆愣頭青啊。”
不堪擾的老bba們和龍神狼狽爲奸開始坑害祖國好青年——反正秦恩是以看熱鬧的心思批判着這羣人的，畢竟，若妖怪真的進入了盛世，人類這方面反而不好過了。
但大概什麼情況也能瞭解。
那是屬於妖怪的盛世。
強大的妖怪們每天都會出現，這羣好鬥、好勝，完全不知道禮義廉恥道德爲何物的傢伙們不服氣老前輩們的安排，魯莽的挑戰着自己的前輩。
對於成名已久的老前輩沒有任何的畏懼，前仆後繼的挑戰着先行者，這讓很多大妖怪疲於應對，大妖怪們建立起來的組織輕而易舉的被這羣人擊敗。
“就比如說鬼族的大江山，當初酒吞童子（伊吹萃香）、茨木華扇等人都在那裡定居——然後一個叫阪田金時的人來到了大江山……”
“阪田金時的故事麼？”就算秦恩是中國人也聽過有關於阪田金時的故事，民間兒童故事流動起來向來的迅速，畢竟這始終是大家喜聞樂見的東西。
最終阪田金時在人類主公源賴光和其他三位天王的支持下，力挫大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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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桃妖桃太郎，那個小妖怪讓自己被一對老夫婦吃下，借用那對吃了妖桃的老夫婦恢復青春後交合受孕誕生的桃太郎——他也是個很了不得的新人呢。”
受制於年輕一輩壓力的大妖怪們雖然在這個過程中消滅了不知道多少個不知好歹的新人，但是在如此龐大的基數下總是會有很多大妖被打個措手不及。
有的是真不如新一代的新生妖魔，有的則是被人海戰術這種接連不斷的挑戰硬生生磨死，其中還有很多人類開始意識到這股力量豢養收編妖怪，編制陰謀誅滅妖族。
阪田金時是個好例子，被人類的文化知識吸引，爲源賴光賣命……哪怕最後在擊敗大江山鬼族後因爲非人類身份被冷藏了一輩子鬱鬱而終也不曾向着源賴光表達過不滿。
就是這麼一個時代，就是這麼一個世界，於是龍神就抓住了機會，在這個其餘能成爲阻礙的老妖怪們放縱的情況下，以迅雷不及掩耳迅速誅殺世界各地的妖魔，滅妖絕種。
“最後我們意識到，自己做了錯事，爲了當時的地位……竟然犧牲了整個妖族的未來……”
活該啊！
作爲人類——擁有超能力的人類沒有說什麼，心思全都藏在了心裡，沒有被八雲紫所察覺。
隨後的事情就簡單了，戰爭爆發，龍神戰敗身死……然後其弟子繼承他瘋狂的遺志創造了組織。
“不過我們也因此和龍神有一段關係特別好的時期，在那個時期…………”
“初代就是在那個時期出現的？”
“是的……初代，博麗初代——她，正是龍神的長女。”
“！！！！！！！！！！”
龍神長女？
咯嚓。
一陣白色的閃光——八雲紫從隙間內竟然拿出了一個手機，將秦恩剛纔的表情拍了下來。
金髮少女調皮的眨着眼睛說道：“這可真是有紀念意義的東西，這張照片我就收藏了，別想要回來~~~”
“她真的是龍神的女兒？”可是秦恩卻完全沒心思和八雲紫聊天打屁。
龍神的女兒，龍神的女兒？這可和自稱龍神之子的二貨不同啊——繼承龍神血脈的龍神長女……
“你真的不是在逗我？初代是龍神的女兒？初代可不是跟我這麼說的，她說她是在當博麗巫女的時候…………”
八雲紫搖了搖頭：“初代是在敷衍你啊。”
敷衍麼？
秦恩回想起初代偶爾和自己談論的過去。
靠着修行變異，受到博麗之力的影響長生不死…………
等等等，很多曾經說過的話，全都是假的？那些，全都是敷衍嗎？
你敷衍這麼久，就是爲了在這個時候給我個超展開來嚇的我小心肝砰砰跳？
這信息量也忒大點了，秦恩有些痛苦的揉了揉太陽穴：“龍神和誰生下來的？”
“龍神娶了一個普普通通的鄉下村姑……對，風流倜儻帥哥模樣的龍神娶了一個整日在農田內勞作的鄉下村姑，沒有任何特殊力量，外貌平庸，滿手繭子的村姑。”
龍神？村姑？
秦恩真的無法想象那個畫面。
縱橫天下，屠盡妖魔間接締造人類世界的龍神，竟然娶了一個普普通通的鄉下姑娘？
不是秦恩瞧不起鄉下姑娘，而是……龍神等人活躍的那個時代，所謂的村姑啊…………哎，想想那個時代的衛生條件吧！真虧龍神能下的去口！
龍神的基因真強大，娶了沒有特殊能力的鄉下姑娘，然後誕生了初代那樣的大美人。
“後來那個姑娘就跟着龍神的弟子學習知識，而在我們關係好的時候，龍神則讓他的女兒來幫我們，而我就是在那種情況下和初代認識的。”
……看着八雲紫那緬懷過去青春的表情，秦恩心情格外的複雜，想起當初和初代那點事，又看着境界妖這回憶初戀的表情，哎……真是不清楚八雲紫和秦恩，到底誰更綠？
“真驚人啊……”秦恩到現在還有點反應不過來，是吐槽頭髮顏色？還是該辯論嫁出去的女兒是否是潑出去的水……等問題。
單秦恩卻也藉此搞清楚了，原來初代身上這麼多貓膩。
“否則你以爲初代是怎麼解決掉露米婭的？在失去博麗之力，失去博麗巫女的職位後，帶着當時還不成熟的你與從封印中覺醒的露米婭戰鬥？那是必死之局！”
“露米婭脾氣不怎麼好，她那個時候懶得理睬你，但是她那時對初代的殺意卻是真的！”
秦恩回想起了，當初露米婭突破封印的時候發生的事情。
秒殺……
那個時候，博麗初代解放了秦恩不知道的力量，秒殺了露米婭。
“那正是繼承於龍神的力量……”八雲紫帶着諷刺的笑容說道：“世世代代，保護幻想鄉的博麗巫女們不是別人，她們全都是繼承了龍神之力的人！”
“博麗初代，三代巫女，博麗禍，博麗白……這些人，都是龍神之力的繼承者，龍神的力量才形成博麗巫女在幻想鄉內縱橫的條件！”
“要不是因爲初代給我的情報，我和龍神的戰鬥恐怕連三分鐘都撐不過去。”就算是八雲紫也是格外的唏噓。
龍神與普通的村姑結合誕生出來的少女，作爲龍神的耳目卻背叛了父親（母親）龍神的願望，協助八雲紫挑戰龍神。
那麼問題來了……
“既然初代是站在我們這一邊的，可爲什麼那裡還有一個博麗初代？”
“哪吒的故事你聽說過吧？”
當然，赫赫有名的哪吒，他的故事秦恩怎麼可能不知道。
可是隨後秦恩卻突然想到了一段話——
【斷臂剖腹，剜腸剔骨，還於父母】
博麗初代乃是龍神之女，又是龍神從小教育到大的學生，雖然說她的誕生很可能是龍神有意製造的，但說亦父（母）亦友一點都不過分。
初代對此沒有認同感可能是龍神的心思不在家庭，不在初代的身上，也可能是因爲種族文化三觀等多方面的問題……反正，初代背叛了龍神，投奔了八雲紫。
可是稍微用心去想就知道龍神不可能一點保險都沒有設置——就算龍神真的‘光明磊落’，這種情感、理念、自我等多方面的糾葛問題一樣會對人產生巨大的影響。
爲了對抗自己的父親（母親/老師），博麗初代用了特別的辦法將自己的力量拆分，然後處理掉……無論是消除保險和暗雷還是在道義上，都說得過去（也許）。
“在那個時候，初代自我犧牲的方式將博麗之力和龍神之力從體內解放，轉移到幻想鄉上……因此她死了一次，幸虧那個時候四季映姬沒有插手，否則的話初代不會活到今日。”
像是孫悟空改掉自己生死簿上的名字那樣，八雲紫到了冥界，註銷了博麗初代的死者身份強行將其從陰間帶回地球，讓其重新復活。
“你看到的那個初代很可能是當時初代‘償還’給龍神的東西，被組織復活……那個組織，估計也是算計到了初代的狀況，打算用龍神初代來對付我們幻想鄉的初代。”
八雲紫衝着秦恩微笑道：“還好你逆轉了戰局”
“謝謝你，秦恩，真的很感謝你。”
那是貨真價實的，感激的笑容。
從幻想鄉的統治者、從八雲紫身上收穫的感激——沒有絲毫作僞的感激。
“看來我的突破在你的計劃之外啊。”
“嗯，的確是在我的計劃之外……你還記得風見幽香吧？在和外界人戰鬥前，風見幽香始終沒有表態……”
“記得……”那個時候，秦恩一度以爲最強的大妖怪風見幽香害怕了，畏縮了。
“你錯怪了幽香。”八雲紫說道：“夢幻館纔是我們設置的真正保險……我們幻想鄉的退路。”
“本來，我也有了打算——幻想鄉真的不行的時候，讓風見幽香去解放夢幻世界將我們收入裡面，然後喚醒初代的龍神之力，去對抗入侵者……不過……”金髮的女妖展顏一笑：“好歹那種事情沒有發生。”
是啊，還好沒有發生……明顯組織的入侵者都已經準備好底牌，專門應對潛伏在幻想鄉內的博麗初代。
若是真到那地步的話——
“初代會死。”
“！”
秦恩的腦海裡不禁浮現當時博麗初代在和露米婭戰鬥後那重傷、長期萎靡不振的狀態。
“激發出已經不再屬於她的龍神之力是需要代價的，那個代價正是她的生命。”
“和露米婭的戰鬥沒有出事，完全是在預料之外……本來我都已經做好血祭露米婭的準備了……不過還好，還好堅持過去了……”
露米婭——秦恩想起那個在宴會上還跟西行寺幽幽子狼狽爲奸大吃特吃的黑暗妖怪。
那個傻姑娘怕不是根本沒有察覺到八雲紫的殺意吧？
“若是露米婭殺死了初代，你會怎麼做？”秦恩好奇的問道。
“收走她的力量，讓她變成幻想鄉最弱小的妖怪，從此永遠的無法找回自我。”
八雲紫用迷人的微笑說出了恐怖的答案。
生不如死……若是這件事發生後，對於那個黑暗妖怪來說，或許還不如就此死掉吧？
以那個大妖怪的性格來說，真的很可能發生……
“這真是走運啊”秦恩都不知道說啥好了。
露米婭，初代，八雲紫，還有自己，真的都很走運啊。
最壞的可能性沒有發生，大家都安好，簡直是夢幻般的結局啊
“不，不是單純的走運哦。”
金髮少女從隙間沙發上跳了下來，白色的高跟鞋踩在博麗神社（廢墟）的地面上，發出有節奏的聲音。
“是你的能力，你的時間能力簡介的治療了初代的身體。”
金髮的女賢者迎面走到秦恩的面前。
一股特別的香氣，從八雲紫的身上散發出來。
醉人的香氣。
“是你的能力影響延緩了初代狀況的惡化。”
女賢者微微的彎下腰，金色的髮絲向下飄動，弄的秦恩鼻尖癢癢的。
究竟是八雲紫身上的香氣呢？還是說那是頭髮的緣故？
秦恩不太自然的向後傾斜了下，揉了揉發癢的鼻尖甕聲甕氣的說道：“這就是你讓初代長期跟我在一起的原因？”
“當然，在發現你的能力對初代有作用後，我才放心的讓她呆在你的身邊。”
秦恩眼前一花，異色的陽傘就在她的手中打開。
月亮銀色的光輝被陽傘所遮蔽，秦恩竟然有點看不清楚八雲紫的面孔……只能見到，她那如星辰般璀璨的紫色眼眸。
“我很感謝你哦，秦恩。”
“紅魔館的一戰，妖怪山的戰鬥，與鬼族的爭鬥，還有你建立起來的機構，對抗魅魔的時候貢獻的力量，我都沒忘記。”
“當然，還有外界那一戰……你力挽狂瀾，避免了那個最壞的選項。”
“還有初代的事情……我都沒有忘記。”
“所以，你說，我該怎麼獎勵你？”
金髮紫眸少女站在陽傘製造出來的陰影中用柔軟纖細的手指撫摸着秦恩的臉龐。
“有了。”紫色的眼眸瞬間變的更加閃亮。
然後，猝不及防下——連緋紅之王都沒來得及開啓。
啵~——
甜美的氣息，香甜的脣，吻在了秦恩的臉頰上。
“這是給你的獎勵哦！”
“……………………”
秦恩撫摸着臉上的脣印，有些無言。
“特意用境界之力干擾我窺測未來——就是要幹這個？”
“當然~~反正只是一個吻而已~~”
金髮少女將陽傘丟到了隙間內。
“小心♂春..♀夢哦~~”
故作玄虛的少女，帶着微笑，鑽進了隙間內。
紫離開了。
空氣中彷彿還殘存着屬於她的香氣。
“賢者大人啊……您這可真是的…………”
秦恩，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形容她好了。
就算到現在這種地步，秦恩還是有點搞不清楚八雲紫在想什麼啊。
但是……
“這種感覺並不壞啊。”
對未來全知全能或許也不是什麼好事，偶爾有這麼一個小刺激，還真不錯啊。
——望着月亮的男子，如此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