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
向少楊的老戰友,田星空到成都第一晚就見過的李鬥是向少楊的伴郎。他看到向思雨時,驚爲天人,但想想自己長得又黑,年紀又大,沒錢,沒車,沒房。瞬間覺得自己完全是癡心妄想,根本配不上。
晚上,別人都去鬧洞房了,李鬥一個人坐在院子角落的凳子上,自己的好兄弟都第二次結婚了,自己還沒有找到女朋友。自退伍以來,他一直在給別人當保鏢,沒存多少錢,也沒女人看得上他。
難道註定孤苦一生?李鬥這樣想着,心中百味陳雜。
“李大哥,怎麼不去鬧洞房啊?”突然傳來一個很好聽的聲音,李鬥擡頭一看,竟是向思雨,他說:“擋了太多酒,在這裡坐一會兒。”
向思雨大方的坐到了他旁邊,對他說:“今天真要謝謝你,要不是你擋了大部分的酒,我一定醉得站不起來了。”
“應該的,我是男人嘛,你一看就不經常喝酒。”
“這看得出來嗎?”向思雨明亮的眼睛注視着李鬥。
李鬥點頭說:“從端酒杯的姿勢還有喝酒的速度和表情可以看出來。”
“原來是這樣。”向思雨拍着手說:“你真厲!對了,我叔叔都第二次結婚了,你沒有妻子嗎?”
“沒有。”李鬥無奈的嘆息着“我家在陝西的農村,家裡不富裕。我沒什麼文化,退伍之後只能給人當保鏢。沒有錢,長得又醜,誰會嫁給我啊?”
“沒有啊!”向思雨說:“我覺得你人很好,雖然長得黑了一點,但是很有男人味嘛。”
“哈哈哈!”李鬥豪邁的笑了“謝謝你安慰我。”
向思雨看着他笑,噘着嘴說:“我纔沒安慰你呢。”
洞房裡,鬧洞房的人終於走了。田星空和向少楊雙雙癱坐在牀上,這羣人實在是太有創造力了,花招層出不窮,好累啊!
向少楊轉身抱住田星空“老婆,你今天好美啊!”
“你也很帥。”田星空靠着向少楊的肩膀說:“我們結婚了,像在做夢呢。”
“不是在做夢。”向少楊看着田星空說:“還不叫我老公?”
田星空面色紅潤,聲音柔美,嬌羞的輕輕出聲“老公!”
向少楊笑,四目相對,眼波流轉,此時不吻更待何時?
兩人滾到牀上,向少楊問田星空“你是第一次嗎?”
田星空面色灰暗的搖頭。
向少楊沉默了,他以爲田星空這樣的農村女子在結婚前是守身如玉的。
“你是自願的嗎?”無論如何,已經娶了,總要問問面前的人心裡是不是裝着前任。
田星空想起山間谷地的那夜,神色恐懼的使勁搖頭。
“你是不是被逼的。”向少楊對田星空說:“我幫你報仇。”
“不要提過去了好嗎。”田星空乞求的看着他,她這輩子沒有打算再見韓楓。
“沒關係的,我自己也是二婚了。”向少楊說:“我知道你會好好跟着我的。”
田星空擡手抱向少楊“老公,我會盡力做一個好妻子和好母親的。”
向少楊說:“我會讓你和孩子幸福。”低下頭,更靠近,燈滅帳落。
七月的天空,有點點星光美麗的閃爍着,心房裡的春光······(此處省略n個字)
向少楊和田星空結婚的第二天,向青天一大早就離開家去部隊了,連田星空正在做的早飯都沒留下吃。
而向青天的紅包,田星空沒有告訴向少楊,裡面沒有錢,只有一張紙條,用很有氣勢的筆鋒寫着:不求榮門,但求不辱。
蜜月之行,向少楊帶田星空去了西藏。臨行前,田星空哄了向雲雨很久,向他保證每天給他打電話,他才讓田星空走了。
向雲雨太久沒有媽媽了,若不是田星空已經正式成爲他的母親,且他想表現得乖巧一些,說什麼他都不願意和田星空分開。
西藏——純淨天堂!
田星空看着蔚藍色的天空就覺得親切,家鄉的天空雖然沒有那麼藍,但是純淨的感覺是一樣的。
雄壯的山脈,無邊的綠色草原,風中游走着讓人忘卻煩惱的悠然。
佛教徒虔誠的朝拜彷彿是心靈的淨化,田星空自由的奔跑,在草地上打滾。
向少楊拍了很多照片,他們一起騎馬,飛馳感覺絕對比坐車兜風的感覺好。
雖然只有短短的五天,但是白天遊玩,晚上······新婚的夫婦相互叫着親愛的,如膠似漆的甜蜜,讓人一看就知道他們是伴侶。
蜜月結束,田星空守在家裡,向少楊回成都上班。田星空每天照顧孩子,種菜,打字,寫歌,做菜,練飛鏢······
這天,向雲雨在幼兒園,楊素出去打牌了。田星空正在院子裡彈吉他,一個戴墨鏡的精幹男人來敲門。
田星空打開了大門,男人問:“這是向少楊家嗎?”
“是。”田星空說:“我是他老婆,你是?”
男人摘下眼鏡,露出一雙深沉的眼睛說:“我是他的老戰友。”
“哦,是戰友啊,請進吧。’田星空帶他進了客廳,利索的倒了水,放下的同時說:“你來得不巧,少楊昨天才走。”
“他去哪裡了?”男人沒有喝茶,只是問田星空。
田星空說:“他在成都工作,你是不是很久沒和他聯繫了?”
男人嗯了一聲,站起來說:“既然他不在,我就先走了。”
田星空送他到門口,他說:“把他現在的號碼給我。”
“*********”田星空報了號碼,男人拿出手機記錄。田星空問他“你叫什麼名字?”
“陳重!”正在按手機的男人隨着自己的話音毫無預兆的突然出手,田星空在山間練出的條件反射還沒有消失,腿力道十足的迎上去!
腿落手補,兩人在幾秒之內連出狠招,誰都沒佔到便宜。
拉開距離,陳重就像沒有動過手似的,笑着說:“那我就走了,我去找他。”他前兩天差點被一個女刑警抓住了,剛纔田星空問他的名字他下意始的就發作了。
田星空警惕的看着陳重,陳重扔出一張名片就走了。
準確的接住名片,對方真是叫陳重。田星空一隻手收起名片,另一隻手扔了一根帶血的牙籤,她剛纔竟然差點殺了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