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偷文物者,死!”只見一聲冰冷深遠的聲音從盔甲人的口中喊了出來。而後便聽聞嘩啦的一聲,只見那個銀色盔甲者雙手高高將那把劍高高地舉起,那把傳說中的秦皇始劍。
撲哧的一聲,玄劍貫穿凌凡的胸口,直接刺殺了張軍強……
玄劍貫胸而透的疼痛立時激得凌凡清醒了過來,趕緊捂着自己的胸口,待發現無事的時候,才意識到方纔只是一個可怕的夢,正當凌凡稍稍舒氣的時候,他的耳朵突然抖動了下,因爲一陣清脆的‘嘩啦嘩嘩’聲從鐵箱外傳了進來,傳到凌凡的耳朵之中。
幾乎是觸電般,凌凡的身體徒然間崩緊,而後猛然間坐起,將耳朵緊緊地貼着鐵箱的箱壁。
果然,一陣嘩啦嘩嘩的金屬相撞擊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清晰無力,而且還能清晰地聽到一股沉重的腳步聲。
“難道……難道館長說的是真的,真有的巡夜的古代將軍!?”凌凡的心裡猛地打了一個激靈,而後小心地爬起身子,將眼睛靠在鐵箱上的那個拇指大上的洞中,朝着外在觀看。
然而出乎凌同意料之外的是,外面並沒有什麼什麼古代將軍的身影,有的只是一片昏昏暗暗的燈光,還有那黑暗的博物館陰影走廊內間。
“奇怪,剛纔我明明聽到有東西的聲音傳出來的啊?”凌昊將眼睛從黑洞後移了開,獨自疑惑地想到。
然而,就在凌凡思索着方纔聽的怪聲時候,外面又突然傳出一陣細微的腳步聲,好像很小心的樣子,如果不仔細聽的話根本就聽不到。
凌凡趕緊再一次趴了起來,將眼睛從那個小洞瞄了出去,果然一個黑影正鬼鬼祟祟地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他是誰,現在應該是午夜時分了吧,一般人是不可能會在這個時間段出來的。’凌凡邊透過那個小洞邊朝着外面望去。
等那個人影從黑暗的走走廊裡走出來,出現在昏暗燈光下的時候,凌凡立時便意識到這個人便是那三個保安中的其中一個人,但是叫什麼名字,他卻沒有了印象。
只見保安一臉的謹慎,總是不停地回身四下環顧,生怕會有人發生他的什麼事情一樣,待發現整個博物館果真是是沒有什麼人的時候,他緩級地趴下身,將胳膊伸手一個文物櫃子的下面,好像是夠拿着什麼東西。
果然沒有多長時間之後,一件用黑包包裹着的東西出現在他的手中。
當那個保安拿到東西的時候,她的整個人臉上都洋溢着驚奮的笑容,而後滿心歡喜地將那塊黑布打開,立時一股白色晶瑩耀眼的光芒從他的手中黑布中激射而出,甚是驚人。
雖然不知道他的手裡到底是拿的什麼東西,可是單單從那片璀璨耀眼的白光上,凌凡主可以推斷的出,那東西一定是相當的稀貴的寶物。
‘難道他也是來偷文物的?!’凌凡的心中突然涌出這麼一個念頭,而且這種想法越來越佔據着他的頭腦。
寶物到手,那個保安趕緊將黑布包好,塞進自己的懷裡,而後便要再次小心地潛回到黑暗的走廊中去。
“我要不要現在就出去將他給截住啊?!”凌凡見那個保安要逃,趕緊從自己的口袋中摸鑰匙。
然而就在凌凡摸出鑰匙的瞬間,鐵箱的外面又傳出一陣‘嘩啦嘩啦’的怪異聲音。
砰的一下,凌凡的心再一次跳了起來,他突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那種感覺很是強烈。
這種強烈的感覺迫使凌凡趕緊將頭移向鐵箱的小孔朝着外面望去,只見那個原本已經快要逃掉的保安竟然又緩緩地退了回來。
他竟然一步步從黑暗的走廊退了回來。
凌凡頓時覺得甚是奇怪,將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那個保安的身上,只見他的身體從黑暗退了出來,再次將身體展現在昏暗的燈光之中,卻見他的整個身體都在劇烈地顫抖着,彷彿是篩糠一樣。
正待凌凡疑惑這個保安爲什麼會是這個樣子的時候,清脆響亮的金屬鎧甲聲音響了起來,緊接着便見一個身穿鎧甲的身影在黑暗的走廊中緩緩地走來。
那個黑影每走一步,幽暗的博物館走廊便響起一陣嘩啦嘩啦的聲音,隱隱甚至可以看見那一片片凱甲鐵片在起伏着。
撲咚的一聲,那個保安終於駭得整個人都跌倒在地上,他的臉色蒼白的可怕,甚至可以看到一顆顆汗珠從他的臉上滴落下來,緊緊地擡起頭,用充滿驚恐的眼睛望着眼前的那個鎧甲人。
此時,凌凡的目光已經從那個保安的身上成功地轉移到這個鎧甲人的身上,可惜的是這個鎧甲人並沒有出現在燈光之下,整個身影依舊是處在黑暗之處,他和那個保安剛剛好一個在明一個在暗。
“擅拿文物者,死!”沉重而好似是從遠古傳來的聲音無比清晰地響徹在這個博物館之中。
雖然只是一句簡單的話,可是卻使凌凡的心打了一個寒戰,因爲就在方纔的那個噩夢之中,他夢到的那個古代將軍便是說着同樣的話。
“不……不……這不是我要偷的……是他給我的!”那個保安立時嚇得將口袋裡的那個黑包裹拿出來,哆哆嗦嗦地說道。
然而無論他作如何的解釋,那個古鎧甲將軍似乎並沒有的他的解釋,只見那位將軍緩緩地將手中的長劍高高地舉起,口中仍然傳出那彷彿是來自遠古般的聲音:“擅拿文物者,死!”
哧的一聲,還沒有等那個保安喊叫出聲,古鎧甲將軍已經將手中的長劍斬下,刺入了那個保安的心臟。
後面的事情凌凡就沒有再看到,因爲他突然感覺到一股眩暈,腦袋也是疼的厲害,待他將腦袋中的疼痛驅散開,再次透過小洞朝着外面仰望的時候,那個古代鎧甲將軍已經消失不見,地板卻隱隱地倒躺着那個保安。
‘不好!出人命啦!’凌凡立時驚呼一聲,而後便要從口袋時摸出鑰匙。
可能是由於他太過緊張的原因,鑰匙又咣的一聲掉在鐵箱裡,他費了好大的功夫纔將鑰匙給找開,然後再將鐵箱給打開。
從鐵箱裡裡跳出來之後,凌凡立時便路向那個保安,可是當他看到那個保安的死狀的時候,立時呆徵在那裡……
早已守候在外面的天瑜等人在接到凌凡的信號後,立時全部衝進了博物館,將博物館的各個出口和入口統統封閉起來,其他人則直接奔向凌凡那裡。
天瑜和陳玉珍是行動最快的兩人,當她們跑進大廳的時候,剛好看到凌凡獨自站在那裡,而後兩人趕緊跑了過去。
”凌凡,到底是怎麼回事,又出人命了嗎?“天瑜跑到凌凡的身旁,急切地問道。
凌凡的臉色甚是凝重,他指着地上的那個保安的屍體,道:”你們看看不就知道了嗎?“陳玉珍和天瑜立時將目光放在那個保安的屍體上,而後兩人不由得又是驚呼一聲,因爲那個保安那裡還有點保安的樣子,他的整個肉體都已經乾枯,頭髮也是花白枯倒,身體瘦削的只剩下皮包骨,寬大的保安落在他的身體之上。
”我的天啊,這是怎麼回事,這個人的死狀怎麼跟張軍強的死狀一樣啊!“陳玉瞧着眼前的這個保安的死狀,心下一驚,立時說道。
“巡夜古將軍……”凌凡盯着保安的屍體淡淡地說道。
“什麼,凌凡,你說什麼?”陳玉珍沒有聽清凌凡方纔的話,問道。
凌凡目色凝重地說道:“他是被那個巡夜古將軍殺的,我親眼見那個古將軍一劍把他給殺了的。”
“…………可是,如果是殺的話,怎麼會是這個樣子呢,這個保安的身體上可是沒有丁點傷口的啊!”陳玉珍蹲下身,截上手套翻看着屍體的身體,疑惑地說道。
當然,陳玉珍所提出的這個問題正是凌凡懷疑的癥結所在,只要找到爲什麼屍體會沒有傷口而全身血液被吸乾的原因後,那麼眼前的這一切可能都有可能被解開。
“對了,你們進來的時候,有沒有見到什麼人從博物館裡出來?”凌凡將目光看向陳玉珍和天瑜,問道。
天瑜搖搖頭,道:“沒有。”
陳玉珍也是搖搖頭,道:“其他人不知道,我從正門進來的時候,是沒有看到任何人的,我想其他人應該也是一樣,不然他們肯定會通知我們的。”
聽到陳玉珍這般說,凌凡的嘴角勾直一抹笑容,他望着眼前這座華麗麗而幽幽森的博物館,笑道:“看來這家博物館內部真的有很多問題呢,珍姐,或許我們要找的兇手此時剛剛好就這裡呢。”
陳玉珍聽聞凌凡的話,而後似是意識到什麼一樣,立時對着身後的警察說道:“去,把博物館所有的人都集合起來,將他們集合到大廳。”
“是,陳組!”那個警察朝着陳玉珍敬了一禮,而後轉身便朝着前方大步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