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楓從周秀蘭的口中得知曾經有一個小男孩誤闖進那座神秘的青山,後來還被裡東西給嚇得生了一場大病。爲了向那個小男孩瞭解情況,凌楓找到了那戶姓伍的人家,可是伍太太並不太願意跟警方合作,於是凌楓等人只得另尋方法來套取情報,凌楓想到的辦法便是冒充兇和給伍家人寫死亡短箋,此方法出口,立時遭到衆人的強烈反對。而凌楓卻是解釋並不是他要寫那封短箋,而是請那個對書法頗有功底的張大爺寫。
凌楓俊氣的臉上露出自信的笑容,道:“雖然以張大爺功力要他寫出跟兇手一樣的死亡短箋很是困難,可是伍太太根本就不知道兇手的筆跡是什麼樣子的,再說,張大爺的小篆體也是相當厲害的,相信一定可以瞞過伍家的,然後伍家人情急之下,又拿不出辦法的時候,我相信她一定會有找我的,到時候就算我們不問她,她也會主動告訴我們她兒子小哲的那段離奇的經歷的。”
“這個方法好是好,可是我們真的能夠瞞過那個伍太太的眼睛嗎,她看起來並不像是一個特別笨的女人呢。”周秀蘭有些擔憂地說道,“如果讓她知道是我們安排的話,那我們這些人可會有麻煩的呢。”
凌楓卻是開心地笑了起來,道:“沒關係,如果上面查下來,不是還有方組替我們擋着嗎,他老人家可是說了,只要能查清案子,管你用什麼法子。”
“方組的壓力也是相當大的,金輝小區住的可都是響噹噹的人物啊,雖然看着最大的人物是那個康副市長,可是誰曉得其他的住戶哪個不是某個大人物的親戚或朋友什麼的!”周秀蘭長嘆一聲,道。
凌楓明亮的眼睛露出凌厲的目色,堅定的說道:“所以啊,這一次,我們無論用什麼辦法都要儘快將此案查清,從伍太太的嘴裡得到我們想要的東西,就算以後要承擔責任,我也願意一力承擔。”
“還有我。”天瑜之前只是靜靜地聽着凌楓和周秀蘭兩人的談話,而這時,她的纖手卻是緊緊地握着方向盤,突然說道。
周秀蘭摸了摸自己的警帽,甜甜憨憨地笑了笑:“當然我身爲區警也是逃脫不了責任的,如果有什麼事情要承擔的話,那也算我一個吧,至少法不責衆,承擔責任的人越多,那麼個人的損失也就越小,嘿嘿。”
“希望如此,如果我們實在從伍太太的口中得不到什麼信息的話,我決定進山調查。”凌楓轉身過,看着遠處那座神秘的好似籠罩着一層陰雲般的青山,堅定地說道。
““我跟你一起去!”天瑜突然說道。
凌楓卻是微徵一下,而後以不可商量的語氣說道瞎:“不可以,那太危險了,我不能讓你冒這麼大的危險!”
天瑜卻是冷冷地說道:“如果論起山林經驗,我比你要豐富的多,我也知道在山林該如何保護自己,如果非要一個人去,我去,你留下!”
“那不行,雖然我知道你比我強大的多,可是這次我們要進去的是一片神秘的山林,我不知道里面有什麼令我們難以想像的東西,但是這一次真的很危險,你不能去!”凌楓也是堅持着自己的決定。
“你以爲你能困得住我嗎?”天瑜秀美的目光開始變得凜冽起來,這樣的目光令凌楓都不禁有些皺眉。
“好了好了,你們兩人就不要爭吵,現在一件事情還沒有辦成,你們怎麼還爲下一件事給爭論起來了,現在我們應該想想如何能夠讓伍太太跟我們合作纔是。”周秀蘭生怕兩人會吵起來,趕緊坐在兩人中間勸起架來。
三人談話間便來到了金輝小區的門口,凌楓讓天瑜和周秀蘭待在車裡,他獨自跑進了小區,找到了張大爺的家。
張大爺見到凌楓也很是高興,忙將凌楓給請進屋。
“凌警官,怎麼又來了,是不是又想喝老張頭我泡的茶啊,我這不給泡一壺去。”張大爺無兒無女,平時也沒有什麼人來找他,所以見到凌楓來自己家,他的表情快樂的就像一個孩子一樣。
凌楓趕緊將張大爺給攔了下來,道:“張大爺,我今天來不是來喝茶的,我是有事要拜託你的。”
“有事,凌警官,什麼事啊,看看我老張頭曉得不。”張大爺停了下來,看着凌楓笑着問道。
凌楓從口袋裡掏出那張死亡短箋,放在乾淨的桌面上,望着張大爺,道:“張大爺,這次我是想來求你仿寫一張這樣的短箋的,就是讓上面的人的姓名換一下。”
聽凌楓這和一說,張大爺卻是有些爲難,看着桌上的那麼短箋,道:“那個,凌警官,不是我謙虛,我是真的寫不出這樣的小篆體來。”
凌楓卻是笑道:“張大爺,我不是要你寫這樣的小篆體,我是要你照着這樣的格式再寫一遍,用您自己怕筆勢就可以了,只要換換上面的人的名字就好。”說着,凌楓便將那張短箋要修改的地方一一指給張大爺看。
雖然張大爺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但是讓他重新一份還是可以的,只見他找到相同的紙質,然後揮毫便書,很快,一封筆力雄勁剛強的小篆體書便出現在凌楓的面前,筆勢如同游龍驚鳳一般令人驚歎。
雖然之前凌楓早已做好了打算,他也知道張大爺的書法功底了得,可是當他看到眼前的這封小篆體短箋的時候,心中仍然是一聲讚歎。
“漂亮!”凌楓終於還是情不自禁地說了出來,雖然張大爺的小篆體和兇手的小篆體筆勢相差很大,可是卻有着同樣令人耳目一新感覺,實在是不分伯仲軒輊。
“哈哈,小意思,小意思,獻醜了獻醜了。”張大爺見凌楓一臉崇拜的樣子,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
凌楓拿起張大爺的小篆體書欣賞起來,真心笑道:“張大爺,您的筆勢當真是不簡單呢,怪不得您好能得全市書法第一,我想憑這張短箋,就是拿全國第一都不足爲過呢。”
張大爺卻是極其謙虛地笑道:“能拿市第一就已經是我老張頭的幸運了,全國第一真是不敢奢望,我們這一片大地之上,還隱藏着數之不盡的書法高手呢,所以沒有一個人敢自稱第一的。”
凌楓將兩張短箋都摺好,收了起來,而後朝着張大爺感激地說道:“張大爺,今天真是麻煩你了,等這個案子破了之後,我一定再來陪您喝喝茶,寫寫書。”
“哈哈,求之不得呢,我可是將新茶都準備了了呢,隨時歡迎凌警官來這裡品茶。”張大爺開心地說道。
凌楓拜別張大爺之後,便重新回到了警車之上。
“怎麼樣,事情搞定了沒有?”周秀蘭看着凌楓滿頭大汗的樣子,焦急地問道。
凌楓拍了拍自己的口袋,笑道:“我凌楓出馬,還不是馬到成功嗎,好了,我們折回伍家吧,我要把這個偷偷地塞到伍家的信箱裡。
凌楓等人再一次返回了伍家,而後凌楓上心地潛了進去,儘量避開了攝像頭,在攝像頭的死角進去移動,而後成功地將那位假冒的短箋塞到了伍家的門縫底下,然後敲了下門,但迅速地按照原路離開,很快便消失在樓道的拐角。
“誰啊?”門後響起伍太太聲音,而後便見門吱的一聲便被打開,伍太太朝着急面觀望着,卻沒有見到一個人影。
“真是奇怪,剛剛明明聽到敲門聲的,怎麼會沒有人呢。”伍太太一面嘀咕着,一邊準備將門給關上。
突然間,即將關閉的門卻是停了下來,只見伍太太的身體卻是徵在那裡,她的眼睛卻是盯着地板上平躺的封短箋。
“啊…………”一聲慘叫聲突然響直,幾乎將整個樓層都快要震塌。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原本在屋裡工作的伍先生聽到妻子的慘叫聲,趕緊從屋裡跑了出來,卻見到自己的身倒跌坐在門口的地板之上,而且身子不停地後退着。
“媽媽……”原來在一旁看動畫片的小男子伍元哲見到媽媽突然摔倒,趕緊跑上前準備將伍太太給扶起來。
“老婆,發生什麼事了?!”伍先生也是瞬間便跑到妻子的身旁,緊緊地抱着自己的妻子關切地問道。
伍太太見到小元哲,立時像一隻護犢的熊媽媽一樣將小元哲緊緊地抱在懷裡,聲音顫抖地說道:“小哲你放心,媽媽不會讓你出事的,媽媽一定會保護你的!一定會的!”
“媽媽,你這是怎麼了?”小元哲看着媽媽激動恐懼的樣子,關切地摸着媽媽的頭,問道。
“短箋!短箋!死亡短箋!”伍太太突然轉過身,緊緊地盯着伍先生,指着躺在地面上的那封短箋喊道。
伍先生們也是發現了那封短箋,而後將它拿了起來,當他看到上面的字後,心中一震,身的身體也是瞬間便劇烈地顫抖起來,拿着短箋的手也是不停地抖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