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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什麼天火流風的,我們不是好好的嗎!”
蘇綺夢不以爲意地回了一句,好似剛纔害怕的不是她一樣。
“不好!我們好像在跟着炫寂天火一起移動。”南宮琛發現問題,驚道。
其實邪飛早發現了,可是他也沒有辦法,這邪王牌的作用,他也沒摸透徹。
“咦?怎麼方向變了?”冷若霜奇怪地問道。
衆人仔細望去,邪王牌外,那炫寂天火確實變了流動的方向。而且,速度越來越快。
星空中,一位白衣女子臨空而立。
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臉若銀盤,眼似水杏,隱隱中透露着出塵之態,宛如隨時破空而去的仙子一般。
女子頭頂處,一隻玉瓶正臨空倒垂,瓶口卻是正對着修真界人人談之sè變的炫寂天火。
炙熱的、似能將空間都蒸發的炫寂天火,源源不斷地流入到瓶中。
而那玉瓶卻似能裝盡千山萬水一般,對那些天火如長鯨吸水一般盡皆收入腹中。
女子看着玉瓶,臉上全是喜sè,淺笑間,秋波流轉,風姿綽約,當真是美得動人心魄。
不過,卻沒人看見這份美麗。
“咦?”女子奇異地呼了一聲,美目也朝一處看了過去。
那是一塊草綠sè的玉牌,在熊熊天火中竟不損分毫,定不是修真界的一般法寶。
要知道,在這炫寂天火中,即便是中品仙器,也難以久留不損,一般靈器更是處之皆化。
猛然顯出這麼一塊玉牌,女子不禁大爲奇異:“莫非這炫寂天火中竟有奇寶。”
女子沒有再看頭頂上的玉瓶,竟縱然飛入炫寂天火之中,纖手一探,將玉牌抓住,接着瞬即脫出火海,玉手還拍了拍胸脯,長長地噓了口氣。
她修爲雖高,又有仙衣護體,但也不敢久留在炫寂天火中,即入即出,倒是沒什麼問題。
只是,方纔甫一進入,冰火交替襲身,饒是仙衣防禦力驚人,也不免將那寒熱傳入體內。
“嘻嘻!不禁收了炫寂天火與徹寒流風的混合體,還撿個奇寶,真是沒白來這一趟。”女子氣息稍穩後,流露出了小女兒家的模樣,歡喜地自語道。
瞪大明眸,這女子開始觀量起玉牌來。玉牌兩指寬,兩寸高,正面有兩隻九爪金龍騰雲戲珠,背面書友一個古篆體的“邪”字。
“九爪金龍?龍族最厲害的不是五爪金龍嗎?”女子看着那玉牌上雕刻的俊逸金龍,奇道。
而邪王牌中,邪飛幾人卻是默默地望着那女子,眼睛一刻不離。
那美貌,卻是他們從來未曾見過的。即便是同爲女兒身的冷若霜與蘇綺夢都不禁有些出神。
“哇!長這麼大,修煉這麼多年,老子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美人兒。”卻是xìng情耿直的皇甫城瞪着眼睛,饞饞地說道。
“哼!”蘇綺夢與冷若霜同時輕哼了一聲,顯然對皇甫城的言語十分不滿。
皇甫城嘿嘿乾笑兩聲,歉然地衝二女點了點頭,接着又打量起外面的女子來。
“邪飛老弟,這可如何是好?”卻是烏桓出聲問道。
“要不,我先出去吧,看看情況,你們先等着。”邪飛說完,身形便消失在邪王牌中。
一下子出去人太多,邪飛怕驚到了那女子,而且若是這女子心存不善,他到時候也不好一下子將衆人全部收入邪王牌中,自己一人出去就沒有多大危險了。
真不行,再躲到邪王牌中就是了。任誰都可以看出,這女子的修爲已經高出衆人太多。
“我看啊,邪飛兄弟八成是看上人家了。”蘇綺夢煞有介事地臆測道。
幾人未言,只是默默觀察着外面。邪飛此去,結果如何,尚不好說啊。
“啊!”
邪飛剛出邪王牌,那女子就驚叫了一聲。
她方纔正細細地觀量着手心的玉牌,忽然眼前一花,面前便多了一位男子,而那玉牌也不見了蹤影。
“你是?”女子稍退幾步,驚疑地問道。
“在下邪飛。你剛纔從炫寂天火中抓出的那個玉牌就是在下之物。”邪飛抱拳行禮,解釋道。
“那玉牌是你的?”女子用神識掃過邪飛,不確定地問道。
“正是!”邪飛回了一句,同時手心中微微滲出細汗。那女子方纔微微透露些氣息,都是邪飛覺得難以招架,顯然修爲已到了深不可測的地步。
“咦?你怎麼會有四個元嬰?”女子見邪飛修爲不高,便靠近了幾步,同時好奇地問道。
“這、這,這可能是在下修煉的功法特殊所致。”邪飛連退幾步,面露難sè地回答道。
不是他想退,而是那女子沒有收斂氣勢,她向邪飛跨出幾步,邪飛就被生生地擠退了,完全難以招架。
“怎麼了?我有那麼可怕嗎?”那女子自己向邪飛走過來,邪飛竟然連連後退,以爲邪飛是怕她,所以微怒問道。
“呃……”邪飛有苦難言,總不能說是被你逼迫的吧。
“呵呵!我知道了。是你修爲太弱的原因。哈哈……在修真界就是爽,沒人可以欺負我!”女子忽然展顏歡笑道。
笑顏展開,此女子如出水芙蓉搖曳在微風中一般嬌豔動人。
邪飛本就沒有心思欣賞她的美麗,又被她這麼一說,頓時大窘,臉上也露出了淺淺的紅暈。
而恰好此時,那女子的玉瓶當空落下,而沒有玉瓶改變方向的炫寂天火,登時朝他們二人席捲而來。
邪飛還未來得及反應,自己就已不在原地。
星宇中的一處,空間一陣波動,接着便出現一男一女。
男的長相倒還算英俊,臉上卻帶着驚詫的表情。
而女的長相就頗爲豔麗,面帶笑顏,小小的桃口,露出幾顆貝齒,丰姿迨麗,體態輕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