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界本有四爲仙尊,被挽雪流放一位仙尊,被邪飛殺了一位晉元仙尊,還有已經返回劍宗的劍宗仙尊,而邪飛現在碰到的就是第四位仙尊,他叫百里皓辰,人稱百里仙尊。更新最快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你就知道了。
這位百里仙尊,無門無派,自從晉入尊級以來,就沒有再怎麼修煉了,所以到了如今,還只是神人初期修爲而已
。
這日,百里仙尊正在一處酒樓飲酒,忽然,本來空空如也的對面座位上多了一個人。
這人,面目上有遮掩的陣法,不過,百里仙尊還是能認出來人就是擎宇門的門主——邪飛。
邪飛抓過酒壺,給自己也倒了一杯,說道:“百里仙尊,可是會過日子啊。”
百里仙尊苦着臉,回道:“邪門主,圍攻你擎宇門,我也是迫不得已啊。神界都發話了,你說我能不照辦嗎?再說,我也沒有傷你一個門人啊。”
這百里仙尊修煉不勤快,又沒有門派,所以在仙界一直地位不高,受人欺凌也是時有發生的事情,直到他修到帝級,纔算是敢直着身板走路了,可是與他同時期的人物,都已經到神界發展了。膽小怕事,就是這位百里仙尊最顯著的特點。
邪飛搖了搖頭,笑道:“百里仙尊,我不是來找你麻煩的。我有個問題想問問你,希望你能如實回答,我們往日的恩怨可一筆勾銷。”
百里仙尊連忙點頭應是,他可是剛剛聽說邪飛滅了晉元仙尊,連乾虛星都炸了,哪裡會在乎他這個無門無派的初期仙尊。
當下邪飛直言問道:“你可知道劍宗所在何處?”
百里仙尊聞聲,險些驚呼出聲,而後小聲問道:“你可是要對劍宗下手了?”
邪飛見他小心翼翼的模樣,不禁失笑,說道:“乾虛宗與我仇怨頗深,所以我滅了他們的宗門,劍宗與我並無太多瓜葛,我爲什麼要對劍宗下手呢?正如你方纔所說,他們劍宗也沒有傷我門人,也只是奉神界之命而已。”
百里仙尊神色狐疑地望了邪飛一眼,顯然是不怎麼相信,而後說道:“劍宗的具體位置我也不清楚,可是,我們尊級強者有自己的聯繫方法,你若信我,可以在這等會兒,我給劍宗仙尊傳個訊息,他應該會過來一趟,到時候你們再詳談。”
邪飛點了點頭,而後百里仙尊就出去了,飛到星空中,百里仙尊仍感覺到有股浩大的神念在鎖定着自己,知道是邪飛怕自己耍花樣,也不敢怠慢,取出一個如貝殼一般的傳訊法寶,就輸了一道神念進去。
傳完訊息後,百里仙尊又等了會兒,顯然是在等劍宗仙尊的回話。
只片刻時間,邪飛就感覺到一股奇異的波動從東南方向傳來,速度奇快無比。那波動最後就消失在百里仙尊的傳訊法寶中,而後百里仙尊又發出了一道訊息,也是以波動的形勢出現,好像這種傳訊方法能夠跳躍空間一般。
邪飛帶着百里仙尊望東南方向瞬移了幾個星域,同時傳音百里仙尊與劍宗仙尊繼續說話。
順着那股奇異的波動,邪飛與百里仙尊一直朝東南方瞬移,期間還掠過了仙宇星所在的煙霞星系。煙霞星系本來就在仙界極東的方向了,沒想到劍宗還在更深處。
百里仙尊對邪飛說,劍宗仙尊稱自己有要事,來不了,要百里仙尊等等。
可是,邪飛卻不想與之磨蹭下去,吩咐百里仙尊只管發出訊息,自己沿着那波動的指向,一直尋覓下去
。
半晌後,邪飛在一處混沌朦朧的地方停下來,波動就是從這裡消失的,而眼前卻是一個陣法。
這個陣法也不算太高明,只是能隔絕帝級修士的神識而已,邪飛的神識卻是可以透進去,就是看不遠而已。
而且,這個陣法還有預警的作用,只要稍微觸及到,陣法就會自動轟鳴報警。
防的不是人闖陣,而是防人偷襲,可是邪飛原本也就沒打算偷襲劍宗。
這種陣法對邪飛來說,不算太難破,只要神識能透進去,這種迷陣就失去了效果,雖然神識透入的不遠,也是一樣能破陣,因爲這陣法籠罩的範圍也不大。
百里仙尊許是怕見面尷尬,或是不敢闖劍宗駐地,在邪飛的應允下離去了。
繞過迷陣,邪飛輕鬆地躲開了那些預警的陣法,未多時,在他前方便出現了一個百丈高的巨石,巨石上寫着“劍宗”二字。
如游龍騰出滄海,如飛鳳鳴舞九天,兩個古篆字中透出的是宛轉靈動。
在細細看去,又不一樣,渾若百萬刀劍直逼眼前,又像一個劍招劃破長空。
若是一般心志不堅的修士,靜靜地看着這劍招,定然會迷失其中。
邪飛雖然心志堅定,可是也是愛使劍之人,對劍招也有着自己的體悟,不自覺地就陷了進去。
不過,他的陷入只是被其中蘊含的劍招所吸引,而頭腦還是十分清醒的。
在飛羽大陸時,邪飛覺得,普天之下再沒有比驚神劍訣更爲精妙的劍招了;而如今,只看了一眼這二個字,邪飛卻發現,劍招原來可以這麼使。
邪飛在想,如果這些劍招配合着法則招式來使用,是不是會更加強悍呢?
而且,在神界,大家幾乎都懂得法則招式的運用,在領域相互抵消的情況下,劍招的作用就顯而易見了。不過,邪飛也納悶,爲什麼天彪與天罡二人就沒有使出法則招式呢?他不知道的是,在神界,道君手下的鬥神殿裡的鬥神是專攻道法的鬥戰之輩,他們只是道君手下的死士而已,也是對道法最虔誠的信仰者。也只有鬥神是不修煉法則的,不過他們的戰力卻一點都不可以小視,上次天罡只是倒黴地碰到了已經融合了三種法則的金龍纔會落敗的。
那巨石就聳立在虛空中,而那“劍宗”二字宛如行雲流水一般勾勒在上面。
雖然字體是黑色的,顯然是以毛筆書寫上去的,可是卻給人一種如刀劍雕琢出來的一般。
越看越吸引人,越看越捨不得離開,越看越被其中的劍招折服。
看着,就像是在體悟着遠古的法門似的,如飢似渴。
不知何時,一位童子發現了邪飛,慌忙跑回了宗門,而邪飛卻渾若未覺。
那兩個字中蘊含的劍意,超乎想象,可是也都非常容易理解,只需要看一次,以邪飛那強大的靈魂修爲,自然能將之牢牢記住,而過後也應該能很快就使出來
。
可是,當邪飛意猶未盡時,呈現在他眼前的,卻換了場景,朦朧間,天下就只有一柄古樸的長劍,長劍無鞘,鋒芒逼人。
“邪飛”抓住長劍,長劍自舞,而邪飛人隨劍走,竟將方纔所看盡皆演繹了一遍。
童子跑回了宗門,對一位正在練劍的修士說道:“影寒師祖,外面來個人,站在‘問劍石’邊上,一動不動的,跟傻了似的,您快去看看。”
這位名叫影寒的修士收劍,劍宗的修士不多,大家都知道對方的名號,這童子來的時間不長,只要見到修爲高的就喊“師祖”,也確實,這裡跟童子平輩或者只高一輩的人很少。
影寒帶着童子來到問劍石邊,看着邪飛一臉自如輕鬆的模樣,連忙問道:“他站這裡多長時間了?”
童子急忙回道:“我也不知道,我發現他時,他已經站在這裡了,從我去找您到現在,也不到一刻鐘,他應該站的有不斷時間了吧。”
“啊,你先在這裡看着,我去叫師傅去。”影寒慌張地離開了。
沒有半刻時間,影寒與幾位劍宗修爲高深之輩都到齊了。
“邪飛!”劍宗仙尊認出人來了,幾位仙帝聽此,紛紛色變,尤其是劍雲飛更是神色恍惚。
“師傅,要不要趁此機會殺了他?”一位仙帝對劍宗仙尊問道。
“趁人之危,豈是我劍宗爲人處事之道!”仙尊對那位仙帝呵斥了一聲。其實心中卻在暗暗叫苦:那傢伙眼神清澈,面帶些許微笑,顯然並沒有沉迷其中,若是現在偷襲人家,定不會成功,還要白白送人嘲笑的口實。
又過了很長時間,劍宗仙尊忽然開口問道:“影寒,過去多長時間了?”
影寒向前,答道:“回師傅,已經過去七天了。”
劍宗仙尊自己也知道過去了七天了,只是隨口就問出來了,不過經他這麼一問,六位仙帝當即臉色突變,隱隱中還似流露出驚喜之色。
“師傅,要不要阻止他?他可不是我劍宗之人啊。”劍雲飛上前,沉聲問道。
劍宗仙尊沉吟了,而後說道:“算了,祖師當年定下規矩時,並沒有說非得是劍宗之人才行。”
“可是,他是我劍宗之死敵啊,且不說流雲師兄是不是死在他手上,在煙霞星系,他的寵物就拍死了落雲師兄,我們斷不可放過於他啊。”劍雲飛繼續說道。
“不要說了,師祖當年定下的規矩是不能違背的。再說了,劍宗揭開‘劍典’的時候也該到了,以爲師的水平尚且不行,其他人就更難了。”劍宗仙尊擺擺手,說道。
衆人默默無語,靜靜地等待着,等待眼前之人幫助他們揭開等待了無數年的劍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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