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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飛也覺奇異。他記得烏桓曾經說過,烏桓的師傅已被暴怒的闕元宗散仙擊殺,和南宮琛的說法有很大出入。
於是,邪飛也放下手中的酒杯,期待南宮琛的下文。
南宮琛見烏桓如此緊張,稍微頓了下,目光投到了烏桓的手上。
烏桓見此,連忙收回手臂,言道:“來、來,兩位老弟請坐。我們邊喝邊說。”
這酒桌本就有四個座位,但卻不是四面都有,而是兩兩分立。
烏桓說完後,自己先入了座,南宮琛坐到邪飛身旁,皇甫城則坐到了烏桓身邊。
桌上只有兩個酒杯,烏桓連忙從儲物戒指裡取出兩個碧玉酒杯,倒滿,然後分別置於皇甫城與南宮琛面前。
“噬魔老祖倒底如何了,小弟不是很清楚。至於方纔所說,我也是聽宗內前輩之言,是否屬實,小弟還真不敢保證。”坐定後,南宮琛言道。
“哦!是這樣啊。”烏桓有些失望之色。
“呵呵!老哥也不必急在一時,他日去那天都山看看不就知道了。”邪飛安慰道。
“無知!”卻是皇甫城譏諷道。邪飛剛纔一直對他不感冒,而且還譏笑他仗勢凌人,他心中一直耿耿於懷,此刻他對烏桓可以客氣,卻不想對邪飛客氣。
“那天都山乃是闕元宗禁地,本宗弟子都難得進去一次,更何況是外人。”
邪飛正要與那皇甫城辯上兩句,卻聽到烏桓頹廢的言語傳來。
邪飛聽此,又想起婉兒之事,不禁喟嘆一聲,神色也多少有些低沉。
“呵呵!老弟不用掛懷。事在人爲。若是師傅他老人家真在天都山,我便是豁出性命,也要走上一遭!不過,正如老弟所言,我也不急在一時。此事暫且不提。”烏桓見邪飛神色,以爲他是在爲自己之事憂心,故而寬解道。
烏桓見邪飛神色仍然陰晴不定,連忙舉杯道:“來、來,我們四個共飲一杯。”
邪飛收回心思,與三人碰杯,飲下。
“你父親沒有與你提過我和我師傅嗎?”烏桓對着身邊的皇甫城問道。
“沒有過。呵呵。三千年前我還沒出生呢!對了,你是什麼時候見過我的?”皇甫城問道。
“大概是兩千年前吧。可能你不知道,你父親與我師傅有些交情的。兩千年前,師傅去闕元宗報仇後,我爲了打聽情況,曾到你家找過你父親。那時,你也就四、五歲的樣子。”烏桓先是回憶了下,繼而解釋道。
至於皇甫散天爲何不將自己與師傅之事說於後人,肯定是有自己的想法,烏桓當然不會深究。
“哦。原來如此啊。”皇甫城也未多想。
“呵呵。小弟有一事不明,還請烏桓兄賜教。”卻是南宮琛抱拳言道。
“但說無妨。”
“烏桓兄既然是噬魔老祖的徒弟,又修煉了三千多年,修爲怎麼會……”說到此處,南宮琛頓住,又解釋道:“我沒有其他意思。只是有些奇怪而已。”
烏桓先是擺手示意不妨事,接着言道:“呵呵!若不是當初皇甫城主幫助,我今日可能連命都沒了。”
見烏桓苦笑的神色,南宮琛就沒再多問了,他也無意揭烏桓傷疤,只是一貫謹慎的作風使然。
烏桓乾笑兩嗓子,繼而對着皇甫城言道:“城老弟,你父親可在府中?”
皇甫城搖了搖頭,擺弄着手中的酒杯,道“沒有。父親自四個月前忽然離去,至今未歸,而且我也不知他的去向。”
邪飛聽此,忽然想起曾有位皇甫姓的老者到過飛羽星,好像是被那萬丈霞光所吸引,出聲問道:“皇甫城主是不是黃衫白鬚模樣?”
“咦?你怎麼知道?莫非你見過家父?”皇甫城聽邪飛之言,連忙放下酒杯問道。
“呵呵!前些日子,在飛羽星的暴風洋海底,我曾見過一位黃衫白鬚老者,和他同去的一位修士名叫霍剛,而霍剛則稱他爲、稱他爲‘皇甫老怪’。”邪飛解釋道。在說到稱呼時,看了看皇甫城的顏色,但還是說了出來。
“哼!”聽到此處,皇甫城不知爲何竟哼了一聲,轉而神色稍緩和些,問道:
“你既然已見過家父,可知家父此去何事?又何時能夠回還?”
“不知道。”邪飛淡淡一語,又喝了一杯。他本來就不知道,也無從說起。
皇甫城沒有再去多問,他父親皇甫散天已是大乘期高手,想來在外面也不會有事。
“來。我們再飲幾杯。”卻是南宮琛開口邀酒。說完之後,就率先將酒傾入腹中。
幾人都是豪爽之人,當下也都不多說,頻頻舉杯。
可是,那百年怡神佳釀可不是凡水,其蘊含靈力頗豐,且後勁悠長。
幾人如此牛飲,漸漸地就壓制不住體內渾厚的靈力了。
先是烏桓告罪,繼而棄杯,默默運起功法將靈力轉爲真元力。
又飲了幾杯,連已是分神初期的皇甫城也抵不住了,也閉上了眼睛。
這時,南宮琛與皇甫城才收起對邪飛的輕視之心。
方纔南宮琛見邪飛那般神態,雖未像皇甫城般出言呵斥,卻也有心教訓一番。
故而,就有了這拼酒之舉。可是,叫南宮琛萬萬沒有想到的是——
身邊這位看上去只有元嬰後期修爲的青衣修士,竟然喝了如此多怡神佳釀後,面不改色,渾似意猶未盡。
但,既然是自己挑起酒興,且自己修爲比之又高出太多,南宮琛只得硬着頭皮再上:
“來、來,我們再飲幾杯。”
邪飛哪能不知他的心思,但有兩顆靈魂金珠轉化靈力,又有四個元嬰與面積廣大的丹田幫助儲存真元,邪飛當然不會與之示弱,道:“甚好。如此小碗,實難盡興。我們直接傾壇而飲,豈不更加痛快。”
說完,也不理南宮琛之神色複雜,直接招呼跑堂將預定的百壇怡神佳釀取來。
待酒到後,邪飛神識一動,地面上就只剩了十壇,其餘的皆被收入邪王牌中去了。
揭開其中兩壇的紅色封布,邪飛遞過一罈,手抓着另一罈,言道:
“南宮兄。請!”
南宮琛頭大如鬥。方纔一罈,四人均喝,他就已是勉強支撐,再飲一罈,恐怕真會當即靈力爆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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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乾笑兩聲,南宮琛尷尬之色盡顯,歉然言道:“兄弟海量,南宮琛不能比,我就用杯飲吧。”
說完後,就傾壇將空杯斟滿,舉起,道:“兄弟豪情,南宮琛欽佩。不過,這酒不比凡人酒水,兄弟莫要多飲傷身才是。”
邪飛有心折他二人威風,也不去多費脣舌,將酒罈與南宮琛酒杯輕碰一下,接着就自顧牛飲起來。雖是牛飲,卻無一點一滴酒水濺出。
這一舉動,不禁讓南宮琛目瞪口呆,竟忘了手中的酒杯,只顧看邪飛那蠕動的喉結,默默無語。心中暗歎:“修真界奇人無數,而我卻是坐井觀天了。”
未消多時,邪飛就將空壇擲地,大咧地用衣袖擦拭了下嘴角,大出一口酒氣,道:“痛快!”
邪飛言畢之後,南宮琛才反應過來,連忙飲下杯中酒水,言道:“兄弟可真是奇人啊!”
讚歎之後,見邪飛並未在意,南宮琛沒有慍色,反而接着問道:“兄弟在何處仙府修真?呵呵,恕南宮琛冒昧了。”
“呵呵!無妨。在下邪飛,飛羽星修士,擎宇門人。不知南宮兄高就何處?”邪飛如實說,然後問道。他的出處,說了別人也不清楚,沒什麼好隱瞞的;而這南宮琛舉止從容大方,談吐不凡,應該有不小的來頭。
“哈哈!痛快啊!好久沒這麼痛快喝酒了!沒想到邪飛兄弟竟如此海量。”
南宮琛正要自報家門,皇甫城業已醒轉,伸展着腰身,大呼痛快。而且,皇甫城在欣喜之下,竟連對邪飛的稱呼也客氣了,渾然將方纔的不愉快給忘卻乾淨。
邪飛沒有言語,只報以善意微笑,心道此人雖然魯鈍卻也憨實。
皇甫城與烏桓二人雖然閉目調息,卻未封閉六識,自然是將邪飛與南宮琛對話聽得清楚。
“說起我這位琛兄弟,那可是大有來頭,比我這城主少爺不知要厲害多少倍!”
皇甫城讚歎一聲後,又拎起南宮琛面前的酒罈,給自己滿了一杯,飲下,接着道:
“你們應該聽說過,修真界道門一系有九大頂級門派,而九大頂級門派之下有八十一個一級門派。這八十一個一級中有個黎合宗,人才輩出,高人無數,傳聞已與頂級門派相差甚微。我這位琛兄弟,就是黎合宗宗主南宮黎的次子,現在已是分神中期的高手了。”
皇甫城一番言語,給邪飛震撼頗大。
待他說完,邪飛瞄了一眼南宮琛,見其並未反駁,便知道皇甫城所言非虛,心中不禁又對南宮琛高看三分。
而此時,南宮琛心底卻在琢磨邪飛的來歷。飛羽星,他沒聽說過;擎宇門,更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不過這擎宇門能培養出如此人才,想來也不簡單。
“既然大家都知道底細了,也是不小的緣分。嘿嘿~~~不如、不如我們結成兄弟,可好?”確實脾氣直爽的皇甫城出言建議。當初他與南宮琛便是一見如故,繼而在他的倡議下結爲金蘭,現在又故技重施。
聽他之言,邪飛與南宮琛並未響應,只是凝眉沉吟着。
這皇甫城腸子直,可是邪飛與南宮琛卻都是頭腦精明之輩,而且修士結義非同兒戲,確實魯莽不得。
“飛兄弟,你還是第一次出來遊歷吧?”
三人沉默片刻後,南宮琛不提結義之事,反而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