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更!繼續求票!!!推薦。。。收藏。。。)
這烏桓仍是一身黑袍裹體,長髮披散,嘴脣鮮紅如血。臉色倒是正常了許多,不再是青紫之色。微微蓋過眼角的濃眉,與那橫壘如山的鼻樑,將整個臉頰勾勒出強悍的神態。
治療靈魂創傷的辦法,邪飛倒是有,而且也成功實施過。只是,若真叫邪飛再來一次,恐怕也難以得心應手。
上次給青木治療,邪飛的本意是用自己的生命元力祛除青木腦海裡的死氣,以維持並壯大青木的靈魂。可結果去意外連連,不僅改變了青木的本體屬性,還意外地幫他結成魂珠。
不過,也幸虧青木的木屬性與邪飛的生命屬性不相沖突,才能順利完成。若是兩則根本不是一個體系,後果就不得而知了。
這烏桓的本體屬性應該是暗黑一系,邪飛的兩種真元都無法與之兼容幷蓄。少量的生命屬性真元可以幫他療傷,但是若是大量的注入,肯定適得其反。(生命屬性真元與暗黑屬性並是水火不容的對頭。只要是生命,多少總是能吸收些生命真元的。)
翔風是風系屬性,邪飛無法幫它結成魂珠。
除非有他們本系的高人幫助,或者他們自己能領悟其中關鍵之處。
猶豫了下,邪飛還是決定給他們倆說說:
“翔風你過來。……嗯!在這就行了!你們倆放開心神,我傳你們些東西,你們體悟下。”
翔風一聽主人要傳授功法,連忙閉上大眼,寧神靜心;而烏桓略微猶豫了下,也照着做了。
邪飛見他們兩個已經準備就緒,也不多說。閉上雙眼,將鐫刻在靈魂裡的法則修神的功法翻出。神識陡然一凝,然後分成兩道,分別射向翔風與烏桓二人的眉心之處。
翔風與烏桓只覺眉心一熱,接着大腦就開始翻涌起來。大量的奇怪符號與法訣如潮水般紛至沓來。不過,片刻之後就悄然停歇。
邪飛睜開雙眼,緩緩回神。他傳給二人的只是他自己已理解的部分,並不多,再加上他現在靈魂境界強大很多,故而整個過程只用了十分短暫的時間就完成了。
邪飛用神識攻擊、傳功也不是第一次了,對神識的操控可謂駕輕就熟、有條不紊。
“老弟!這真是修神功法?”烏桓醒來,滿是震撼地問道。
翔風倒不覺有他。主人那麼強大,怎麼可能修習的是普通的功法。只是那虛無縹緲的法則,使它有些摸不着頭腦,完全不知其所以然。
“對!不過,這部功法我也只是明白個大概,具體的修煉還要靠你們自己領悟。”邪飛淡淡的說道。心下也對烏桓的驚駭神色,滿意非常。
“這法則修神關鍵之處在於凝結魂珠。而這凝結魂珠又需要有神人級的修爲才能保證成功。在凝結魂珠之前,卻與普通修士無異。修煉它也只是讓修士與本系法則更加貼近,靈魂稍微強大些而已。於我等修士好處雖然很大,但只是能更迅速合理地修煉到神人境界而已。前期的優勢並沒有多麼明顯。可爲何這小子只是元嬰初期的實力,就能打得自己那麼狼狽呢?”
烏桓心底暗暗思量着。
“本來我是打算幫你們凝結魂珠的。可是,你們與我屬性相差太大,所以只能靠你們自己了!”邪飛見他們倆都顯出不解之色,就稍稍點撥他們一下。
“我們自己凝結魂珠?不是說必須要有神人級的修爲才行的嗎?”聽邪飛如此說,烏桓連忙疑問出聲。心底大喜:
“若是自己現在能凝結魂珠,那靈魂的創傷不也迎刃而解了!”
邪飛知道烏桓心切,也不去繞彎子,直接將說出其中關鍵:
“可以是可以。只是比較麻煩,還比較危險。首先,必須要有龐大的靈力支持;其次,要有堅強的毅力。當然,功法你們已經知道了,就不算是必須條件了。具體的方法和剛纔我傳給你們的一樣。就是用大量的本命真元在識海里形成一個漩渦,然後慢慢地扯動靈魂之力摻雜其中,在靈魂之力被吸收完時,就可以凝珠了。不過,我建議你們輕易不要嘗試。靈力不夠或者是旋轉速度不適合都有可能失敗。其後果,我想你們應該清楚。”
“老弟。你說實話。你是不是已經結出靈魂金珠了?”烏桓見邪飛竟知道的如此清楚,連忙問道。
“呵呵!猜得不錯。不過,我也是在萬分危險的情況下才結成魂珠的!若是你們哪天等不急要嘗試一下,一定要先和我打聲招呼。”邪飛猶帶餘悸地答道。上次若不是見青木已時日不多,且自己還有求與他,邪飛是不會去冒那風險的。畢竟只要有一線機會,也值得青木捨命一搏。(俗話說:搏一搏,單車變摩托!)
“哎!先不管了。來喝酒!”
烏桓心中雖焦急,卻也辦法全無,索性拋開不提,喝酒解悶。
“好!來!翔風你也再喝點。”
…………
一直喝到酒盡,邪飛才從邪王牌裡出來。
而此時,正是子夜十分。神識掃過,整個落霞島依然是人聲鼎沸、熙熙攘攘。
左右無事,邪飛便出了房門,朝着落霞集行去。
神識裡,青木正與一位面容極爲冷豔的女子在那玄清寶齋裡敘話。青木仍是元嬰後期,但也突破在即。而那女子卻是有着出竅初期的修爲。在邪飛眼裡,二人神色多少有些曖昧。
當邪飛神識掃過的時候,他們倆都好像略有察覺。青木面露喜色,而那女子卻是眉頭一皺。
街上修士雖然衆多,卻也比不上白天那樣寸步難移。邪飛只用小會兒時間就到了落霞集門口。
剛要擡步進去,卻遇見熟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和邪飛有過一面之緣的風逸。
“邪道友。請留步!”風逸見邪飛就要進入落霞集,連忙呼出聲來。
“呣?閣下有何指教?”邪飛表情淡然地說道。他現在與四方城的關係,實在是緊張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