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豐星之戰過去了十幾日,起義軍高層派來了一位神君期高手鎮守全軍,同時也帶來了對邪飛的褒獎。【百\|度\|搜\|經\|典\|小\|說\|更\|新\|最\|快】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你就知道了。而對於仍活着的華庭十五軍的其他人,起義軍高層並沒有給予任何獎勵,只是說了一句話:“田豐星上的資源,華庭十五軍可盡情掠奪,只要別斷了神山礦脈就行!”
“老大,您老人家現在已經是十五軍團的軍長了,怎麼也得提拔下我們這些舊部啊!”常公子一臉諂媚地對邪飛說道。而諸葛陽青與葉景鋒也一副深以爲然的神情。
“呵呵,我記得剛起立了個突擊敢死隊,那裡待遇豐厚,現在正好缺幾個隊長,要不你們去試試!”邪飛一臉微笑地三人言道。
“啊?還是算了吧,我們就在您身邊當親兵得了!”三人都是大搖其頭。
“雖然名義上我是軍團長,但是其實整個軍團還是受袁監察長節制的,我根本就是閒職,只是個衝鋒陷陣的莽夫罷了。”邪飛語氣清淡地說道。他口中的袁監察長,便是起義軍高層派下來鎮守華庭十五軍的神君期高手。
“聽說現在整個起義軍中有近二十個主戰軍團,人員更是到了兩百萬,平均起來,每個集團軍都有十萬人之多,而我們華庭十五軍卻是隻有三萬殘兵,而且初了老大您和袁監察長外,再無一位神君期高手。我們華庭十五軍,說白了,差不多已經算是全軍覆沒了,若不是我們拿下了田豐星立了大功,恐怕連番號都會被直接取消了。”諸葛陽青卻是很理解邪飛。
“最可恨的是,那個袁監察長似乎根本不在意我們老大,我曾聽人說過——那小子對別人說:老大當時能打跑神君鬥神,完全是因爲人家鬥神功力耗盡了,才被老大撿了便宜!我cāo他孃的,就算老大是趁人之危,可他也不該……老大,我知道您不是趁人之危。嘿嘿。”葉景鋒也是一腹牢sāo地說道。
那袁監察長來了,雖然讓邪飛得了軍團長的位置,卻是將所有軍務大權獨攬於懷,邪飛幾乎成了擺設。在邪飛所設的軍部裡,根本沒有幾個戰團的團長在,大家有事都去找袁監察長彙報了,在大家心中袁監察長才算是起義軍的官方代表,他的言語也更能讓人信服。
邪飛雖然頗爲鬱悶,但也沒有爭權奪利的念頭,他只是想看看,這些強盜團伙倒底爲了什麼起義,背後倒底又是誰在支持他們,而道門後面會有什麼行動。
反正起義軍也是打道門,和自己的目標完全一致,幫他們也是幫自己。
至於這已接近癱瘓的華庭十五軍,邪飛倒是對他們沒有什麼野心,沒有神君這支軍團根本沒有多麼強大的戰鬥力,若是補進來大量的神君,邪飛在整個軍團中的地位必然還要降低。
其實,在邪飛心中,還是很願意將華庭十五軍取消了番號,編制到別的軍團中。沒有神君的幫助,三萬華庭十五軍甚至不能拿下一座有神君把守的城池,當然前提是不計邪飛的存在。
度光神域解放運動的收尾階段很快就過去了,大量神域中的民衆加入到了各個軍團中,而華庭十五軍卻是招收人數最多的軍團。
首先,華庭十五軍的人員編制空缺最大,可以容納更多神人;其次,華庭十五軍駐守的田豐星可是富得流油,整個嵐華星系最大的神石礦脈就在這裡,加入到華庭十五軍可以得到的神石自然要比其他軍團要多很多。
在那位袁監察長的大力宣傳下,幾乎整個度光神域中原本的神君高手,都在起義軍上層的默許下加入到了華庭十五軍,竟在短短的三個月內收羅了五十多位神君高手,而天神高手的數量也是飛速增長,到了此時,已經將華庭軍團的天神數量擴大到了一萬三千人。
這種變化,是邪飛沒有預料到的。本來以爲只是個因戰功卓著而沒有被取消番號的廢軍,卻是因爲一條神石礦脈而實力不斷增強,當然這其中也有袁監察長的功勞,他確實是位不可多得的領導型人才。
多了五十多位神君期高手,邪飛仍是軍團長,名義上是處在可以指揮全軍的高位,但到了如今,卻是沒有一位神君期高手過來對他見禮,他這位軍團長名不副實。
華庭十五軍團的軍部裡,邪飛與葉景鋒等人悠哉地喝着神茶、賭着大小,軍部之中一片沸騰,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是裡面正在進行着激烈的辯論呢。
賭具上被刻錄了高級神陣,雖然煉製材料不怎麼樣,但是就算以邪飛的神識修爲,也不能透過那神陣窺測賭具裡的點數大小。
而且,世俗裡的骰子都能從賭具中發出聲響,有些高人能夠聽音辯點,可這裡卻不行,任你耳朵如何靈敏,那被高級神陣包裹着的賭具恁是沒有一點聲響傳出來。
大家也確實都在賭運氣,而葉景鋒等人追隨邪飛歷經大小戰役無數,他們收羅的財富也是相當驚人的,此時的賭博,在一般天神眼中,都能算是豪賭了。
起義軍目前沒有大的軍事行動,邪飛這位軍團長閒得發慌,在以神石將體內的法則能量補充完後,他鬱悶地發現,自己除了與這幫賭徒一起玩骰子外,再無他事可作。
本來他還需要煉製一個丹田的,但是他卻是一直沒有能夠找到合適的材料。不到上品天神器水準的材料,煉成丹田後,他根本不及祭煉,就會被自己體內的高級法則能量給摧毀了。
最大問題還不是材料,而是會煉製品級高等丹田的煉器高手,邪飛可是一個都不認識。
此時的神界之人,大多都是一步步從下界xiūliàn上來的,他們懂得賭博的人也不在少數,軍部中賭場的規模也漸漸壯大起來。由軍團長親自帶頭賭博,縱是監察隊來人了,也不敢多說什麼,而他們的袁監察長對此也是不聞不問,還微笑着說:“他們剛剛經歷生死大戰,休憩一下也是應該的。”
連監察隊都不管了,好賭的神人們再也沒有一絲猶豫了,整個軍部瞬間就成了真正的賭場。每天小賭不斷、大賭連連,有心人計算了下,每天光出現在賭場中的神石數以億計。
今日又在開賭,而邪飛等人卻是連輸了半個月,十幾人加在一起,輸出去的神石若以jípǐn神石計算的話,至少也有十萬塊之多了,幾乎相當於一個城主的多年積蓄。
而贏走神石的,卻是一位其貌不揚的神君。這位神君不知是善賭還是運道超好,下注十把,必有七把以上中的,而作爲莊家的葉景鋒與邪飛等人賠得臉色都扭曲了。
以前大家見面後總是會問:“今天你贏了多少?”而現在卻是換成了:“今天你輸了多少?”
可是,閒暇的時光,總是需要有件事去消磨掉的。大軍雖在休整,但是卻有命令:不是重傷未愈的人,不允許閉關xiūliàn,嚴守崗位,等待上峰的作戰命令。
“對不起了,簡大人,今天就到此爲止吧,俺已經輸光了。”田豐星天色將黑時,葉景鋒從莊家位上立起,與邪飛等人一樣,一臉頹廢的神色。
這位葉景鋒口中的簡大人就是贏走了無數神石的神君,本來邪飛以爲神君期高手能夠看破高級神陣的,可是與簡神君一起來的其他神君,個個輸得都非常慘。那些神君們不服簡神君的運道,全部與他反着下,可是連輸了無數把後,雖不願放棄,但是下注的神石數量就少了很多,而簡神君又是把把下大注,所以纔會讓邪飛等人輸得如此慘淡。
“啊?天色尚早,怎麼能不玩了呢?來來來,我來坐莊,大家下注,今天一定要玩個痛快!”簡神君似乎意猶未盡地言道。說着,他便取代了葉景鋒的位置,開始坐莊。
簡神君下注很準,但是他若坐莊就不能下注了,一切全看大家了。這便讓邪飛等人來了興致,可是,坐了莊的簡神君依然順風順水地贏光了大家的神石。這個賭場是有規定的,一人一天最多隻能拿出一萬jípǐn神石來賭,輸夠一萬jípǐn神石,對不起,你可以離開了,歡迎明日再來。
下注贏,坐莊也贏,雖然很怪異,但大家也沒有怨言,畢竟簡神君不是把把都贏,只是贏的概率較大而已。而且,葉景鋒等人曾找過一位神君後期的高手問過,這賭具上刻錄的高級神陣非常之高級,即便是神君後期高手也不能透進去一分神識,而簡神君則只是神君初期而已。
時間匆匆過去,賭博每天都在進行着,而簡神君的儲物戒指似乎永遠也裝不滿一樣,每天都有超過十萬的jípǐn神石進入到他戒指中,而他卻還一副“大家繼續”的神情。
明知是輸,卻總是有不服氣的人蔘與進來,特別是神君級高手,聽聞這等奇事之後,也不管自己是否好賭、善賭了,紛紛參戰,軍部之中,人聲鼎沸、一片喧譁!
而意想不到的效果卻是出現了,邪飛這位軍團長很快就與那些神君們廝混熟了,個個稱兄道弟,至少在賭場中是一片團結的情形。大家團結在一起,自然是要與那簡神君在“賭”上一較高下,很不幸的是,大家輸得比那田豐星五萬道神大軍還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