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聽到安皓謹的話,心中欣慰,於是說,“我們永遠是朋友,對決,不必手下留情。”
說話間,景皇一掌揮來,破壞了蘭幽和竹疏布的陣法。
看到這種情形,安皓謹下了命令,“所有人退後十丈。”
聽到安皓謹的命令,所有人都後退了十丈,遠遠地看着兩個人對決。
只看兩人在地上的動作非常快,明明看到安皓謹在左邊,景皇在右邊,可是眼睛還沒有眨,兩個人換了位置。
而遠處的安凝觀望着,看着兩個人比試着,安凝的心十分沉重,畢竟都是愛她的人,無奈的看着兩個人天上地上的打鬥,她的眼神帶着淡淡的傷,只是期盼兩個人不要在這樣抖下去。
淡淡的轉身,看着異族長老,“長老,我們帳內說話。”
“謝皇上!”長老不明其中的意思,只好跟着安凝進入帳中說話。
而一旁的金遺世疑惑的問,“皇上,王爺他……”
閉上眼睛,忍着心中不願想的痛苦,“謹王爺,自會處理。”
……
戰場上,安皓謹和景皇已經到了步步不讓的地步,突然,景皇身形變動,功夫起了變化,安皓謹細細的看着。
看到這樣的步伐,安皓謹突然想到景皇修煉了一種魔功,頓時警惕了起來。
可是景皇的速度加快,推來一掌,安皓謹躲閃不急,只好接住景皇的一掌。
瞬間,安皓謹覺得體內的一股真氣散亂不開,血液膨脹,看了看景皇,急忙卸掉。
那隻功力之強,卸掉的功力竟然還是傷了身後的數百人,頓時慘叫聲一片。
回頭看了看,安皓謹又看了看景皇,“你果然在修煉魔功。”
“不錯,我也沒有想到你竟然能自主卸掉這些魔功,清風,看來要贏你,還真不容易。”景皇也同樣震驚的看着安皓謹。
說話間兩個人各後退幾步,景皇又說,“無雙,曾囑咐遇到你就立刻與他會合,不必爭奪着彈丸之地。撤軍!”
說話間,景皇手一揮,整個大軍撤退了。
看到這種情形,安皓謹身後的大軍,對安皓謹又敬畏了幾分。
看到景皇確實退軍了,安皓謹才放心的走到受傷的士兵身邊,查看了一下,看了看蘭幽,“用千年雪蓮!”
“是,主人。”蘭幽看了看那數百人要用掉半株雪蓮花,蘭幽嘆了口氣。
看到一個吐血不止的士兵,安皓謹走到那人身邊,把脈,竟然經脈盡斷,加之只是普通士兵,沒有內力,是無法重新續脈的。
雖然如此,安皓謹還是試了試,從腰間拿出十根銀針,續了經脈,“你的經脈已斷,如今我給你續了經脈,但是也要看你的造化,如果能堅持到明天早上,那你就能活下去。”
說完,安皓謹凝重的走了。
隨行軍醫看了看士兵的脈象,果然,誰然弱,但是已經連貫了,“王爺的醫術,真是望塵莫及啊!”
……
回到皇賬,安皓謹看了看安凝,臉色凝重,安凝揮了揮手,所有人都下去了。
“戰況如何?”安凝看着安皓謹從未有過的凝重的臉色,起身問道。
看了看安凝,安皓謹嘆了口氣,“景皇果然在修煉魔功。”
聽到這句話,安凝似乎明白了安皓謹的意思,“你贏不了他,你心裡 不舒服?
”
看了看安凝,依舊有些怨的看着自己,安皓謹搖搖頭,“是他的魔功太恐怖,幸虧我有練過卸力的功法,不然必死無疑。”
聽到安皓謹這樣說,安凝的心少了一個節拍,手突然撰緊。
而安皓謹依舊說着,“我卸了功,結果離我十丈的士兵,竟然還是受傷了。”
聽不到安凝的動靜,安皓謹轉身看了看安凝,雙手成拳,表情冷冷的,嘴脣有些發白,突然意識到自己犯了個錯誤——他把她嚇到了。
是的,安凝嚇到了,她無法想想失去安皓謹自己會是什麼樣子,心跳似乎停止了一般,“告訴你,不要來,偏要來,快回去吧。”
沒有呢在意身旁的侍女,安皓謹的心也收緊了,把安凝攬到懷裡,“江山如此多嬌,我怎捨得?”安皓謹淡淡的說。
“你想和朕掙江山麼?”安凝貼在安皓謹懷裡,淡淡的問。
“嗯,想掙一掙。”安皓謹語氣平淡,卻把安凝抱得緊緊的。
這時的安凝的心真的很怕,很怕失去安皓謹,想到肚子裡的孩子,安凝更加希望安皓謹平平安安的。
“謹,回去吧!”安凝的語速放緩,語氣柔和。
對於安凝的關心,安皓謹聽而不聞,放開安凝, “其他的事都可以商量,這件事不必再說。”
一邊說着,安皓謹氣匆匆的離開。
看到安皓謹離開,金遺世突然困惑了,“菊寧姑娘,在下有事請教。”
看了看金遺世,菊寧笑了笑,“你想知道什麼,問吧。”
看到菊寧亮麗的小臉一揚,雖然威嚴,但是也非常可愛,金遺世臉紅的低下頭,“我聽說聖元皇是我皇所愛,但是……”
聽到金遺世的問題,菊寧笑了,“問天喜歡不假,景皇、玉無雙都喜歡我家主人,但是不代表我家主人就都嫁了,更何況,我家主人早就是謹王爺的王妃,從出生不久就是了。”菊寧挑挑眉,笑着問,“明白了麼?”
聽到菊寧的話,金遺世似有失望的,稍停一會兒,雙眼閃爍着一絲哀傷,望着菊寧,又問,“那值得麼?”
聽到金遺世的問話,菊寧愣了一下,而後微微嘆息,“愛是沒有什麼值不值得的,只是像主人這樣的女人,恐怕天下的男人都想愛吧。”
聽到菊寧的話,金遺世機械的點點頭,似在同意菊寧的看法,又好像是爲自己說話,確定自己的心意,無論怎樣,卻沒有逃出菊寧的眼睛。
菊寧心中嘆息,又一個男人愛上了不該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