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到了對面,安凝和安皓謹站到了金遺世面前,在全軍高呼下安凝揚手,呼聲嘎然而止。
“全軍將士,若有人能想出讓大軍過沼澤的辦法,賞百錢!”安凝的聲音震徹雲霄。
聽到安凝的話,所有將士開始交頭接耳的商量事宜,而安凝和安皓謹看了看金遺世,金遺世依然愣愣的看着安凝。
看到安凝嚴厲的目光,急忙下拜,“金遺世拜見聖元皇,拜見謹王爺。”
“金將軍不必多禮,快快請起。”安凝一邊說一邊走進金遺世,嘴角帶着微笑,“金將軍,好久不見。”
震驚的看着安凝,金遺世心中諸多的不信,“是,許久不見。”
由於震驚,金遺世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低着頭嘆息,當時安凝只是討他一頓飯,如今又會怎樣?
看了看那篇沼澤,她和安皓謹能飛躍,別人卻未必能過得來,突然想到現代中爲了在溼地行走不會下陷,腳下會綁上木板。
看了看木樁,安凝一掌劈斷,“來人,把木樁做成木板一丈寬的木板,兩塊。”
兩個士兵走過來,擡走木樁,只是片刻,變做成了木板,安皓謹笑了笑,大袖一揮,木板飛落沼澤中,兩個木板大約三步遠。
與此同時,對面也有人做出了同樣的木板,放入沼澤中,安皓謹笑了笑,走了上去,沼澤地雖然容易下陷,但是浮力是非常大的。
看了看安凝點點頭,向對面的士兵說道,“此法可行,快速行動。”
兩柱香的時間,到已經鋪通,安凝和安皓謹笑了笑走了上去,安凝囑咐道,“一塊木板只能站一個人。”
聽到安凝的話,金世遺喊道,“先鋒官,傳令下去,一塊木板只能站一個人。”
聽到金遺世的話,安凝看了看安皓謹笑了,嘴角微動,“這個人不錯。”
“是不錯,卻難控制情緒。”安皓謹淡淡的回答。
同意的點點頭,安凝雙臂一伸,腳尖輕點着木板,快步前進,一邊走,一邊試探木板的結實程度。
看到安凝的樣子,安皓謹笑了,凝兒看着粗枝大葉的,實質還是十分細心的。
深吸一口氣,安皓謹騰空而起,他可不希望弄髒自己的衣服和鞋子。
慢慢悠悠的走着,看着風景,觀察着金遺世帶出來的兵。
而此時的所有士兵看到安皓謹俊美的容顏,懸空而立,以爲是神仙臨凡,幫助他們結束戰爭的,而且那雍容笑意,那王者之氣,讓將士的士氣大增。
看到士兵行軍速度加快,金遺世的臉依舊沒有任何表情,眼睛卻是閃爍着敬佩的目光。
看到安皓謹慢慢的走來,安凝手一揮,“誰想出來的主意,有賞。”
聽到安凝的話,霍亂平笑了笑,“是,皇上。”
……
安營紮寨之後,安凝和安皓謹觀察着大軍的隊容,果然嚴整,安凝笑了笑,“名將,就是名將,軍容嚴整。”
“這樣很好啊,如今正是名將較量!”安皓謹淡淡的答着。
看了看身邊沒人,安凝瞪了安皓謹一眼,“又沒跟你說!”安凝小孩子氣的數落安皓謹。
“凝兒,我必須來!”安皓謹聲音柔和,安撫的說,“無論你怎麼想,我都會來。”
一邊說着,一邊離開,向他的帳篷走去。
看到安皓謹走來,帳門口的侍女羞紅了臉,羞答答的掀起帳簾,在安皓謹的一聲謝謝之後,侍女更加害羞的低下頭。
遠遠地看到這一切,安凝無奈的搖頭,這樣的男人……讓她無語了。
“來人!”安凝一聲呼喚,變走來兩個士兵,“請霍將軍和金將軍帳內議事。”
“是!”士兵領命而去。
到了帳中,安凝看了看帳中無人,便斜斜的靠在牀邊,緩解身體上的乏力。
摸着腹部,安凝淡淡的笑着,不管命運如何,這都是上天的恩賜,是她的幸福。
想到這兩位將軍,安凝知道,霍亂平已經四十歲了,而金遺世卻只有二十四歲,假以時日,應該能成爲和風、雲、雨、兮四大將軍相媲美。
考慮再三,安凝決定讓霍亂平留守,而且他能排到第一位,證明,除了雲涌,沒人能過這一關。
思量了一下,凝音入密給安皓謹,“聖元國內守衛,不會有漏洞吧?”
聽到安凝的話,一直板着臉,坐在牀上的安皓謹臉上有了笑意,同樣凝音入密,“放心,張逸人留守,不會有任何事的,他也是以爲詩中有名的名將。”
“亂世英才人濟濟”的確是詩中有名,安凝想了想,自己還從未見到過這個人,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那我就放心了,我想帶着金遺世。”
聽到安凝的話,安皓謹低頭想了想,有些無奈,卻說,“我知道你很想培養他,但是帶着他並不明智。”
聽到安皓謹反對,安凝無奈的嘆了口氣,“綜合考慮,也必須他走,亂平留下,更穩妥。”
“同意。”安皓謹只有短短兩個字。
這時霍亂平和金遺世已經來到大帳外,不待通報,安凝便說,“進來。”
兩人同時走進來,抱拳,“參見皇上!”
“免禮。”安凝輕輕地擺了擺手,“亂平,你留守此處,金將軍,你隨我出征。”
“末將領命。”兩個人齊齊的答道。
看了看兩人,安凝淡淡的笑了看了看桌案上送來的八百里加急,安凝嘆了口氣,“金將軍,你去準備吧,明日辰時出發。”
“是,末將告退。”金遺世一抱拳,向後退出。
看了看金遺世,安凝笑了笑,淡淡的說,“亂平,這個地反太重要了,金將軍,年少,經驗不足,我怕金將軍留守,這個地方難受住,你要小心應付。”
雖然知道霍亂平這個人是個穩當的人,但是總覺得要囑咐一下才放心。
“皇上放心,我定不負皇上厚望,守住關卡。”霍亂平鄭重的回答安凝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