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燭九不知道是該悲還是喜,簡直被夏清歡整得哭笑不得。
她這反應是明顯得已經被情玉給掌控了,她也想要啊,唉。。。。。。。向燭九在內心一聲長嘆,tmd月事來了又怎麼樣,身體已到了崩潰的地步了。
難道做爲人類,又被月事這種東西給阻止取樂嗎?
“丫頭,不是房間熱,是你自己熱,你身體想要了。。。”向燭九現在甚至都不敢再觸碰夏清歡的兩隻雪梨了。
這丫頭太純了,想要起來,只怕比他還瘋狂。
可是現在不能啊。
向燭九簡直難以想象,自己會遇到這種事,這要傳出去,還不得被人笑瘋了。
夏清歡只覺全身的感覺太奇怪了,又難受又癢,又有太多的期待,陌生的感覺讓她越發覺得渾身難受,又熱得很,額上不斷地冒出細汗。
“你走開啊,就是因爲你貼着所以才熱。”夏清歡不爽地吼了出來。
可向燭九這會燒得跟什麼似的,哪可能離得開,讓他現在離開不是要他命麼,他無奈地嘆氣:“你不會捨得我走的,我真走了,你會更難受。”
“纔不會。。。你快走。”夏清歡想抽出自己的手,卻被向燭九立即給扣住:“女人,你已經把它撩發了,不能中途而退,你想害死本王不成,快把它弄滿足了,天恆石就歸你了。”
他又何嘗不想滿足夏清歡,讓她能舒服,可是她來月事了,那裡會很髒,他。。。不能,堅決不能。。。
“這。。。”夏清歡覺得意識都有些模糊了,身子不自覺地扭着貼得向燭九更近了,彷彿貼着他的肌膚身子纔會好受一點。
用僅剩的一點意識想到天恆石,夏清歡又猶豫了。
可身體這感受太讓人抓心了。。。她都從來沒覺得這麼難受過,各種感覺交雜着,讓她有種置身於地獄的痛苦。
“聽話好麼,只要你聽話,你要什麼本王都答應你。”這會只要夏清歡願意配合他,他就是下跪都有可能答應。
“可是我真的很難受。。。”夏清歡也不知道爲什麼會這麼難受,上次和向燭九在一起的時候,也做過這種事,可是沒有這麼難受啊。
向燭九拂開她頸窩裡的亂髮,雙眸裡掠過一絲心疼,他當然明白她的難受,他咬了咬牙:“那本王也你緩解一下,但只能緩解一下,完全解決是沒辦法的。”
他想着,夏清歡的月事都來幾天了,也許乾淨了,這樣想着,手早已按捺不住往下嘆去。。。先隔着薄薄的紗褲輕輕觸碰了一下。
“嗯。。。。”只是簡單的觸碰就讓夏清歡不自覺地滿足囈語出來。
向燭九用指腹再度直接按上了她最脆弱而有感覺的地方,夏清歡唔唔嬌囀出聲,向燭九邪肆而笑,這傻女人,只知道喊熱,卻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原因。
果然純得像一張紙,樑媽媽還說她接了好多個客人,她到底是怎麼接的?
難不成用的是媚術麼?
想到夏清歡可能還是純潔之身,向燭九更加興奮起來,如若獲得至寶般喜悅地按柔着自己的指腹。
“啊。。。好難受,你別再弄了,更加難受了。”夏清歡嬌囀地低喃着。
向燭九低沉着嗓音問:“那我真的停下來了。”他說着便把手放開了,本想從褲頭嘆進去看看裡面到底乾淨還是潮溼。
可是夏清歡的手立即按住了他的大掌,一雙水眸上蒙了一層灼熱的情玉:“不要。。。你放開更難受了。
向燭九邪魁地低笑一聲:“傻丫頭。”他拿開她的小手,把自己已經撐得具大的硬勿移到了她最需要的地方。
滾熱的觸感立即襲來,夏清歡驚不住這麼大的刺激,打了個激靈:“唔。。。好。。好舒服。”
“你來月事了,要不然讓你更舒服,保證你日後夜夜想着本王難入睡。”向燭九滿意地看着她的表現,心裡把夏清歡的月事罵了幾百遍了。
這小傢伙還真抿感,隔着一層布料,她都能有這麼大的反應。
“啊。。。好疼。。。”夏清歡嬌柔地溢了聲。
“疼?”向燭九覺得不對勁了,“怎麼會疼呢?”她又沒有那個她,她怎麼會疼呢,爲了怕自己控制不住,他都只是輕輕地接觸着,力道掌握得很到位。
他從來沒有在牀上這麼爲女人着想過,憋着自己爲了她能享受,也只有她夏清歡有這待遇,而她竟然喊疼。
“嗯。。。好疼。。。好疼,而且好熱。。。”夏清歡繼續難受地搖着頭。
向燭九心疼地看着她眉頭緊蹙,好像不是假的疼。。。“哪兒疼了?”
“腳。。。好像是腳好疼。”
腳?向燭九立即清醒了許多。。。再往夏清歡包着白紗的腳踝上看去,白紗布早已被染紅,紅得觸目驚心。。
該死的!向燭九低咒了聲,竟然都忘了這傻女人腳上有傷了。
剛剛那麼掙扎,只怕是碰到了傷口,向燭九真想抽自己一巴掌,怎麼會這麼失去理智。
“你怎麼不早說!”向燭九憤怒地朝夏清歡大吼了一聲,這丫頭天生這麼後知後覺嗎。這都流了這麼多血了,才叫腳疼!
“青稞!青稞!”向燭九大聲地喚着隨身侍衛。
青稞真靠在門外的柱子上睡着覺,想着今晚主子估計會有個好夜晚,不會出什麼事,睡得還挺安心的。
正做着美夢呢,卻突然聽到向燭九的大喚,趕緊驚了起來,人還未睜開眼便回了話:“九爺,發生了何事?”
“趕緊去找丘生過來。。。速度。。。”房間裡傳來向燭九十萬火急的聲音,青稞睡眼趕緊睜開了,“是,九爺,馬上去。”
夏清歡的意識有些半夢半醒了,她迷糊地抓着向燭九的手:“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你個笨女人,你傷口復發了。”向燭九火冒三丈,就這麼不會照顧自己嗎?
他更鬱悶自己爲什麼就沒有顧及她的傷口,完全忘到了腦後了。
向燭九撈起牀邊自己的外袍給披上,放下了牀邊的輕紗羅帳,剛準備下牀,卻再度被夏清歡給拉住,她的手滾燙得嚇人,向燭九轉過身去再撫了撫她的額頭。
天啦,都燙成這樣了。
他趕緊掏出手絹給她將額頭的細汗給擦乾淨,再低頭看了眼自己仍然立挺的小向燭九,內心心情複雜得不是滋味。
“不要走。。。”夏清歡虛弱地請求着他,像個小孩子像的拉着他的手,小嘴兒都嘟了起來。
向燭九附在她脣邊輕柔地說:“乖,我不走,丘生就要來了,我得給你穿上衣裳。”
說完,向燭九又覺得甚爲神奇,他這是當奴隸伺候得她甘之若貽啊。
夏清歡卻是緊緊地握着他的大掌,不放開。
向燭九無奈地撈過金絲薄毯蓋在她身上。。。一隻手放在外面,再把她那隻受傷的腳小心翼翼地移出帳外。。。
絕對不能讓丘生給看了,佔了便宜去。
剛擺弄完這些,門外就響起了青稞的聲音:“九爺,月御醫來了。”青稞的聲音裡帶喘着氣,他是練家子,跑得快,只微喘着氣。
可月丘生就不那麼輕鬆了,他被他拉着都差點跑斷了氣,揹着醫箱靠在牆壁上大口大口吸着氣:“到底怎麼回事,這麼夜半三更的把熟睡的人給挖起來。”
“丘生,你快進來。”向燭九的聲音不平靜,月丘生也就顧不得自己還喘着氣,立即推開門衝了進去。
“快把門關上。”向燭九坐在帳外,一隻手還抓着一隻白嫩的小手呢。
月丘生微微皺了下眉,看着向燭九那一身凌亂不堪,心下有了幾分明白,這麼着急着喚他來,準是夏清歡出什麼事了。
他趕緊湊了過去,瞥了眼那隻從帳內伸出來的腳兒:“怎麼回事?”
“唔。。。好熱。”羅帳裡傳來夏清歡不舒服地囈語聲。
“你快看看,傷口出血了。”向燭九着急地對月丘生說。
月丘生責備地看了他一眼:“你知道急了,我都警告過你,她這腿不能有任何閃失,有可能變成跛腳!你怎麼就這麼心急,忍忍幾天不行麼?”
月丘生邊責備着,邊替夏清歡拆開了紗布,一片腥紅已經染遍了傷口,月丘生眉宇間的愁神更深了。
“傷口潰爛引起了發熱,她這種情況,怎麼能做激烈的動作呢?”月丘生這回是狠狠地剜了向燭九一眼。
“那會不會有事?你不能讓她有何閃失,否則你就御醫就別想做了。”向燭九一隻手抓着月丘生的肩膀擔心地威脅着。
“與其有精神威脅我,怎麼不知道自己控制點?你也不像那麼不懂分寸的人。。。女人啦,果然是禍水。”月丘生搖了搖頭:“我先幫她清理傷口,會很疼,你想辦法讓她忍住。”
向燭九看了眼帳內的夏清歡:“青稞,拿天靈丹過來。”
青稞一時傻了:“九爺,那天靈丹可是世上就那麼一顆了。。。用來起死回生的,現在給夏姑娘用,是不是太浪費了。”
向燭九瞪了他一眼:“按吩咐做。”
月丘生也很不贊同地勸他:“她這個還沒到那麼嚴重的地步,最多跛腳,要不了命,你也太把天靈丹大材小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