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知曉到了司鏡府。
顧斐然對司鏡府的絲毫沒有任何的概念。
在鳳玄奕的照顧下,下了馬車,站立在司鏡府的門口。
目光不由自主的往司鏡府探去,司鏡府的門前有兩座宏偉的石獅子,門口兩個勁裝的護衛把手,看的出來是高手,門口不似別的府衙一樣擺放着可以鳴冤的鼓。
顧斐然打量完司鏡府之後,顯然是有所疑惑的。
每每她有疑惑的時候,眉頭就會不自然的微微皺起,這大概是她自己也完全沒有發現的小習慣,鳳玄奕卻是清楚的人。
捕捉到她的疑惑之後,鳳玄奕耐心的解釋道:“司鏡府不同與地方府衙或者是大理寺,沒有鳴冤鼓,也就代表司鏡府並不會處理一些城中的小案件。特別是現在,父皇都將最高難度的案子交給司鏡府。”
邊說邊領着顧斐然往司鏡府的裡面走。
鳳玄奕親自給護衛看了令牌,護衛直接放他進去。
顧斐然倒是沒有多想,只想着鳳玄奕給的應該是王爺的令牌,果然是有身份好辦事啊。
司鏡府的院子裡空的。
鳳玄奕一直將她領到司鏡府衙的裡面,顧斐然才終於見到個人,身上穿的也是勁裝,全黑的,與門口的護衛有些相似,但細節處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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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的看過那人的臉,臉上雖也是英氣逼人,與顧斐然這些女子相比她是壯唆的,但是與忘川相比,倒顯得較小了幾分。
“奕王殿下怎麼有空來我們司鏡府?”那人直接出聲。
顧斐然眼裡閃過一絲的錯愕。
顯然沒有想到這是個女子,但很快便整理了自己的情緒。
“斐然,這位是相思大人。”鳳玄奕沒有先閒聊,而是先爲顧斐然引薦其人,自然是不想要顧斐然有一絲絲的不舒服。
“相思大人。”顧斐然行了行禮,行的是普通百姓的禮儀。
相思的眼裡閃過一絲的錯愕。
神情倒是沒有太大的改變,依然是那副有些兇巴巴的樣子:“斐然小姐給本官行的禮重了些吧。”
行禮過重,也屬於不知禮儀的一種。
顧斐然坦然的笑了笑:“斐然如今已被伯安候府逐出家門,家譜去其名,身份自然便是庶民,庶民行庶民的禮,何來的重一說?”
形態舉止落落大方。
被逐出家門好似只是一件稀鬆尋常的事情,被顧斐然輕鬆說來。
相思點點頭。
甚是滿意的樣子。
沒有接顧斐然的話,而是看着一旁的鳳玄奕:“這位就是那位傳的沸沸揚揚的斐然小姐把,奕王殿下前來,莫不是爲了她的事情?”
鳳玄奕點點頭。
相思笑了笑:“這件事情,百姓們雖有傳言,但並沒有府衙會去追究。斐然小姐這是來自首嗎?”
“斐然是來請司鏡府出面,查清楚案件,還斐然一個清白。”顧斐然言之灼灼。
“我司鏡府,已然不接這樣的案子。恐怕。”相思有些爲難的說道。
鳳玄奕衝她點了點頭。
目光裡傳達一些信息。
相思拿起桌案上的劍:“走吧,伯安候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