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鑑一句話,嚇得柳絮渾身打顫:“怎麼?石頭哥,你要反悔?”
韋鑑站起身,看着窗外:“沒有我的護送,你走不出景陽市,你明白嗎?”
是這樣啊!柳絮把心放下,她趕緊表態:“謝燕姐,回去我就給你打錢,絕不多留一分錢,我保證。”
韋鑑是不相信任何人的,他走過去,在柳絮的額頭上,點了一指,然後說道:“我在你的身體裡留下了記號,三天內不打款,我就會根據我的氣息找到你,但是我若是沒去找你,這東西就會在你大腦內爆炸,你自己想一想那結果吧!”
柳絮渾身打顫,她太相信石頭哥說的了:“我保證,絕對在三天內把錢到位,一會,還要麻煩您派人保護我……”
韋鑑對眼前這個人,沒什麼善惡印象,所以只要她不耍花招,韋鑑還不至於難爲她,倒是剛走的那幾人,韋鑑對他們沒什麼好印象。
幾個人出了別墅,柳絮上了韋鑑的車,轎車駛出了別墅,向着出城的方向開去。
當轎車開出去沒多遠,就被三輛轎車給跟上了,保鏢體香韋鑑:“老大,有人跟蹤。” 
韋鑑不以爲然,他略微思索了一下說道:“向着背靜地方開,我倒要看看他們能玩出什麼花樣!”
結果是,韋鑑的車不緊不慢地走,身後竟然跟上來八輛車,韋鑑的車減速,呼啦,四輛車超了過去,把韋鑑的車團團圍住。
爲首的是那個三角眼,外號三麻子的老大,此刻,他下了車,三麻子手裡拎着雙槍,一衆手下也都下來了, 足有三十來把槍,有的是獵槍,有的是步槍,那架勢,誰都明白。
韋鑑下了車,他拿出一根菸,點上,深吸一口,吐了一串菸圈,那菸圈,竟然在微風中不散,一個套一個,顯得非常的詭異。
三麻子看看左右,他那個同夥,此刻有點發憷,躲到了一輛車的後邊,廢物一個!三麻子罵了一句,然後對韋鑑說道:“石頭哥,我知道你有兩下子,但是今天對不住,我要滅了你,我也想當一把景陽市老大,過把癮,你知道銀行卡的密碼了嗎?”說着,他擺弄着,柳絮的一張銀行卡。
韋鑑冷笑一聲:“三麻子,我勸你放下槍,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說過,不然,你死得很難看。”
三麻子哈哈大笑,不過,聽他的笑聲中,還有些許的顫抖,畢竟,和石頭哥對着幹,他有顧慮,但是,今天魚死網破了也要做這一票:“來人,開槍!”
韋鑑冷聲說道:“三麻子,你會數數嗎?只要你能數到三,記住數到三,我就把密碼告訴你!”
玩的是什麼把戲?三麻子獰笑道:“別說數三個數,就是數一百個,也無所謂,只不過你讓老子數,老子就數數嗎?”
“好,那我數,一、二、三!”韋鑑書數了三的時候,三麻子就感覺心口一疼,他哎呦一聲彎下了腰,隨後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旁邊的手下人都傻了,老大!老大!不大一會兒,三麻子死於非命。
韋鑑磚頭看向另一個老大:“該你了,劉昌乾,我記得那天晚上我說了,任何對不起我帥府的事情,我都決不輕饒,一……”
“石頭哥,我錯了,饒了我……”
韋鑑冷笑一聲:三!
嘭!劉昌乾身體爆裂開來,原來是韋鑑拍他們肩膀的時候,把自己的吞噬之力、靈力打入到了他們的體內,面對這些毫無信用可言的垃圾,韋鑑是不會手軟的。
兩個老大的手下一個個都傻了,自己老大,在人家毫無動作的情況下,只是數三個數,然後就被滅掉了,那自己怎麼辦?
韋鑑對着那三十來個槍手說道:“消滅對方,只能是勝利者才能活着離開,開始!”
韋鑑的命令,就相當於點燃了*,雙方八輛車三十來人,舉槍互射,就像過年放鞭炮一般,十分鐘過後,韋鑑對着保鏢說道:“過去,把沒死的處理一下。”
保鏢戴着手套,從地上撿起了散落的步槍,走過去,啪啪點射,三分鐘後,韋鑑的車離開了現場。
柳絮目睹了整個的過程,她真的害怕了,或許原來他還有賴賬的一些想法,現在,她決定了,決不能讓孩子和帥府爲敵,這個石頭哥太可怕了……
遠處,不是沒有人,韋鑑都看見了,但是,他就是爲了示威,讓那些人知道好賴,韋鑑離開的時候,幾個觀望的老大,已經再也生不起別的念頭,只有老實呆着的想法,帥府?還是惹不起的!
事情已了,韋鑑就要離開,謝燕給他一個銀行卡,韋鑑拒絕了,韋鑑只要那寶藏,他告訴謝燕,過些天,他派人來取,那人叫佟浩林。
韋鑑此刻沒有什麼目的,不過他想起了那個楊倩倩,還有那個重度截癱的楊紹剛,還有那韓麗柔。
韋鑑坐了一天的車,再一次出現在醫院的時候,已經天黑了,他還記得韓麗柔、楊紹剛的病房,悄悄走過去,來到了病房的門口,透過玻璃窗,他看見韓麗柔在給愛人翻身,擦後背,抹痱子粉,現在的天氣已經很熱了,人若是總躺着,後背的皮膚恐怕要壞掉。
此刻的韓麗柔,依舊是短髮,像個假小子似的,不過肚子已經很大了,估計快生了,看着潑辣勤勞的韓麗柔,韋鑑想起了韓麗柔救自己的那一刻,他正在那沉思的時候,旁邊一聲怒吼:“死小偷,我打死你!打死你!”韋鑑的後背、肩膀、腦袋上,就捱了幾十下,用什麼打的?大蔥!山東人都喜歡吃大蔥,尤其是韓麗柔喜歡。
韋鑑一把就抓住了那個女孩的手腕:“我說薇迪,這麼多天不見,怎麼見面就打我?”
薇迪這會纔看清是韋鑑,他高興地說道:“喬峰,你可回來了,我…二嬸都想死你了,快進屋!”薇迪說話,忽然有一點不自然。
韋鑑把大蔥葉從頭髮上摘下去,無奈地走進屋,想不到進屋後,薇迪就發火了:“跟你說多少遍了,讓我來,你都快生了,抻着怎麼辦,你是不是不想給我二叔留下後代,這麼着急改嫁嗎?”
韋鑑對這個薇迪真是沒招,關心人是關心,就是說話特別不招人喜歡,韓麗柔一直在照顧老公,她沒擡頭,現在可以喘口氣了,一轉身擡頭,他看見了韋鑑:“喬峰 ,你來看我,太好了。”說完奔過來,抱着韋鑑的肩膀,大哭起來,這些天的痛苦、不安、那所有的委屈,都隨着淚泉,流淌出來。
薇迪掰着她的手說道:“喂喂喂,我二叔看着你呢,你看,這回是真的。”
這回確實是真的,因爲,楊紹剛已經清醒了,但是他胸部以下沒有知覺,此刻他想和喬峰說話,看着自己媳婦這樣,他閉上了眼睛,淚水順着眼角流了下來。
韋鑑自然不能讓楊紹剛誤會,他安撫了韓麗柔幾句,然後來到楊紹剛的牀前,柔聲說道:“楊大哥,想不想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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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紹剛搖搖頭:“我已經是廢人了,還站起來什麼……”
韋鑑今天來的目的,就是要治好他,所以他對薇迪和韓麗柔說道:“今晚上,就由我陪楊大哥一夜,你們回家休息,對了,以前我留下的那塊石頭還有嗎?”
啊!韓麗柔臉一紅:“兄弟,我,爲了還債,都給賣了,賣了二百多萬,不過,以後我生意好了,就還你。”
韋鑑嘆口氣,其實,他今天也想把那塊石頭取走,既然沒有了,那就算了,大不了,自己再去找找。
薇迪忽然說道:“二嬸,喬峰的那塊石頭不是還留着嗎?就在我那,我去取來。”這個丫頭,辦事就是快,她風風火火地下樓了,然後開車消失在黑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