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鑑知道翔宗有事,他就問了一句,可是得到的回答,讓他真是鬱悶不已,簡直……
翔宗是這麼說的:“頭兒,晚上你能不能出去溜達溜達,我想和女朋友單獨呆一會,我知道頭兒最通情達理了,不會很久的,十二點你回來就行,怎麼樣?”
還能說什麼?簡直太沒義氣了,自己想辦事,把韋鑑攆出去,韋鑑這四個小時去哪溜達?大冬天的,天寒地凍的,翔宗這小子真不仗義!
韋鑑心裡是這麼想的,但是沒好意思說出來,他從牀上起來,簡單收拾一下就要走,翔宗也不好意思了,拿出一百塊:“頭兒,你去到*打打電子遊戲吧,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我讓毛輝帶你過去。”
我靠!四個小時,還很快就能過去?我服了,韋鑑看一眼翔宗,抓過一百塊就走了,留下一句話:“玩得開心點。”
也許是早有預謀,毛輝非常準時地出現在了宿舍的門口。
毛輝和翔宗都是二十三四歲,只不過,毛輝長得黑黲黲的,樣子憨厚,韋鑑這幾天和這些手下都混得很熟,他對毛輝的印象還不錯。
毛輝憨厚地一笑:“頭兒,我帶你去帥府*吧,那裡好玩的東西老多了,就是,老闆不讓賭錢,發現就開除。”
韋鑑笑了笑,他當然知道老闆是啥意思,自己的員工若是都去賭博,那風氣就不正了,以後企業就沒法管了。
韋鑑隨着毛輝來到了*。
帥府*,一樓是各種電子遊戲,韋鑑看這裡有好多的孩子在玩,也許是放假的原因,大學生、高中生特別多,機器已經沒有位置了,韋鑑向二樓走去。
毛輝攔住韋鑑:“頭兒,老闆不讓玩,發現了就開除,別去了。”
韋鑑笑了笑:“開除我就走,我正不愛幹呢!”
“啊!五千五的工資,你還不愛幹,上哪找這麼高工資的地方?”毛輝看着韋鑑,他止不住的感慨。
韋鑑上到了二樓,毛輝和管事的說了說,告訴管事的,韋鑑是帥府洗浴的保安隊長,韋鑑這才順利地
進入了二層。
這裡玩的都是小賭,三百五百,幾千的,韋鑑看了一圈,沒什麼可玩的,得了,翔宗給自己那一百塊,自己就用這做本錢,消磨時間吧!
韋鑑就坐到了21點的臺子前,這玩意非常好上手,韋鑑坐下,看了看場上的局勢,只見一共有六個玩家,賭得都不大,每一把二百到五百不等。
韋鑑看了一會兒,他去換了三百塊錢的籌碼,然後示意加入,莊家同意,別人沒意見,韋鑑把籌碼扔進去二百,跟了。開始發牌,三張牌發完,兩個玩家就摔牌了,媽的!十二點,第三張來個十,這他媽是什麼點子!
韋鑑的點子非常好,前三張十八點,他看看牌,再掃視莊家,莊家十九點,輪到韋鑑要牌,韋鑑說了一聲:“切兩張。”韋鑑拿到牌,根本就沒看,反而是又扔進去一百塊的籌碼,莊家一副無所謂的神情,你押多少我都接着。
沒人叫牌了,莊家亮牌19點,韋鑑20點,韋鑑收入了三百。
他身後的毛輝看韋鑑贏了,他也非常高興,不然自己的頭兒輸光了,對自己的面子也不好,畢竟說自己給領來的。
下一把,是韋鑑坐莊,他示意荷官發牌,兩張牌過後,一個玩家不要了,他手裡是雙十20點,韋鑑笑了笑,示意繼續,當韋鑑拿到了五張牌的時候,別人都不要了,就剩他了,可是他自己的牌才16點,韋鑑繼續要牌,又接連三張,韋鑑湊夠了21點,通殺!在這裡玩牌,就像是在自己家的錢櫃裡取錢一樣,也沒什麼挑戰。
這一把,韋鑑賺了一千五。
韋鑑接連又贏了三把,故意輸一把,然後他站起身,他向別的臺子走去,毛輝給他算了:贏了300+1500+900,輸了300,韋鑑賺了2400,想不到,頭兒這麼厲害!他跟在韋鑑的身後。
韋鑑來到了一個*的臺子前邊,這裡是相對高級的玩家,每次輸贏都是兩三千的那種,韋鑑坐下來,也不管別人讓不讓,他示意荷官,下一把他要參加。
荷官當然不管這些,玩的人越多越好。
幾個玩家,都是行家,一個個出手也相對比較謹慎。
荷官發牌,韋鑑拿到了第一張牌,由於旁邊有觀衆,韋鑑裝作非常謹慎的樣子,非常小心地看了一眼底牌,然後放下,荷官發第二輪,上家是個三十五六歲的男子,一頭短髮,帶着無框眼鏡,手上是一個大大的戒指,他得到了紅桃A,他有話語權,只見他笑了笑說道:“五百!”
韋鑑拿到了一張黑桃老K,他也笑了笑,跟了!扔進去五百籌碼。
其他人都跟了。
第三輪發牌,韋鑑得到了黑桃J,有人叫牌,韋鑑就是跟,最後一輪,韋鑑切了一張牌,他拿到手了一張最理想的牌。
這時有人叫了一千,檯面上的每個人下注都達到了三千。
韋鑑發現,自己的籌碼不夠了,他歉意地站起身說道:“各位稍等,我去換點籌碼。”說完,他快步走了過去。
當韋鑑把籌碼扔下去,沒有人再下注,其實這已經不小了,五家的總投入是一萬五,有一家第一輪後扔下五百就棄牌了。
莊家開牌是三個A,牌面相當大,只見他面露喜色,可是有一家是四個9亮出來的時候,他的臉色就難看了。
這家想要收籌碼的時候,韋鑑攔住了他,他把牌亮開,黑桃同花順!天牌通殺!
不會吧!一把牌,竟然出了三個大牌,真是怪!
韋鑑收入頗豐,身後的毛輝看得都傻了:頭兒一把就贏一萬多,這也太厲害了。
韋鑑看看時間,還早着呢,他就在那裡閒玩,輸輸贏贏,總是見牌不好就棄牌,別人的牌越大他的牌就更大,玩了能有快三個小時了,韋鑑已經贏了有兩萬八,他站起身,去了一趟衛生間,然後離開了。
那個毛輝更是寸步不離,一直像一個影子一樣跟着韋鑑,弄得韋鑑很不自在,韋鑑提議:“你問問翔宗,他完事沒,我請客,吃點燒烤!”
毛輝自然點頭,給翔宗打個電話:“我說,你辦事完了吧?頭要請客,你來不來?我跟你說,頭兒的賭技,那簡直神了,方纔贏了有好幾萬…..”
沒有十分鐘,翔宗就來了,更不仗義的是,他還帶着自己的女朋友!
韋鑑看了一眼那個女孩,還算標準,他沒好意思認真偷看,但是他絕對是看了一眼那不該看的部位,得出的結論是:挺好看!
韋鑑看人齊了,就說道:“毛輝,你說去哪裡吃?”
“去大排檔吧!毛輝的建議,得到了幾個人一致通過,反正也不遠,四個人向着大排檔走去。
冬天了,大排檔也都不能在外邊吃了,幾個人在屋裡坐好,翔宗拿起菜譜開始點:“羊腰子、羊槍、羊蛋……”
毛輝一把抓住翔宗的手:“我說哥們,你這是想大補啊,把方纔消耗的都補回來是不是?”幾個人是哈哈大笑。
已經是夜裡十一點了,人不多,上菜特別快,也就是十分鐘,一百個肉串上來了,韋鑑說道:“兄弟們,先吃,別客氣,涼了味道就不好了。”
三男一女,開吃!
說來奇怪,韋鑑自從達到了閉息納氣以後,飯量竟然不是那麼大了,他平時身體的毛孔都打開,吸納天地靈氣,現在吸收的速度那要比以前快多了。
四個人說說笑笑,啤酒一人一瓶,對瓶吹,那個女孩叫小玉,也很豪爽,喝酒絲毫不比三個大小夥子差。
四個人正嘮得開心,外邊進來一夥人,韋鑑沒理會,舉着啤酒和三個人還對瓶吹呢,那幾個人中的一個認出了韋鑑:“哎呦,這不是帥府的保安嗎?真是冤家路窄啊,今天哥們正手癢呢,哈哈,真是順啊!怪就怪你們點子太背。”
原來這人正是黑子和老六帶的一夥人。
翔宗、毛輝、小玉都嚇壞了,他們知道,黑子是麻哥的手下,這小子狠着呢,據聽說,他曾挑斷過別人的腳筋,三個人都站起來,戰戰兢兢的看着黑子一夥六個人。
韋鑑擺擺手:“都給我坐下,阿貓阿狗咋咋呼呼怕什麼?”聽韋鑑這麼說,三個人都坐下來,不過已經沒心情吃飯了。
黑子仗着人多,他來到韋鑑的對面,一隻腳踩着凳子,臉上滿是獰笑:“小子,挺牛B啊,那天竟敢讓大爺花了一千二百八,你也不打聽打聽,我黑子在誰家玩妞給過錢?”
韋鑑冷冷地說道:“黑子,我限你一分鐘之內,從我眼前消失,不然,我讓你站不起來,現在倒計時開始…….”韋鑑看着自己的手錶。
黑子回頭看看自己一夥人,笑了,笑得非常開心:“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話,竟敢威脅我,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讓我轉不起來的!”
黑子身後的五個人都笑了。
時間到!
說完這句話,只見韋鑑站起身,鬼魅一般出現在黑子面前,乒乓乒乓兩個嘴巴外加上兩腳,黑子就躺下了,連點還手的餘地都沒有,那五個人都懵了,這小子膽子也太大了,竟敢惹麻哥的人!
韋鑑回到座位,繼續吃,抓起個大蝦,非常斯文地剝皮,然後一口一口地吃着,就好像面前沒有旁人一般!
黑子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他想站起來,但是,他只能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