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麗柔發瘋了,衝到了剷車底下,鼻涕一把眼淚一把地說道:“有種你們就壓過去!要錢你們和楊韶剛要,管我什麼事…嗚嗚嗚…”
旁邊的薇迪也眼圈紅紅的,她摟着自己的二嬸,那小模樣,唉!別提多可憐了。
韋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他來到了於可佷的面前:“我說你小子懂不懂法?楊韶剛欠你錢,你爲什麼不找他要,你欺負女人很有成就感嗎?”
於可佷氣樂了:“楊韶剛欠我錢,我找他媳婦要錢,天經地義!不然,我跟誰要錢?”
韋鑑沒有衝動,他反問道:“想要從這拿走礦粉,不是不行,你拿來法院判決書,隨你便拉,多少都行,但是你沒有法律依據,你拉這裡的一個草棍,都是搶劫,知道搶劫罪嗎?十萬塊錢的財物,判你五年大獄,你現在拉吧,薇迪,馬上打電話,就說於可佷搶劫!”
於可佷氣急敗壞:“你!你小子是幹什麼的?在這攪和什麼?”
韋鑑根本沒理他,反而是彎腰抱起了韓麗柔,哎呀!韓麗柔聽韋鑑的話語,知道有人給他撐腰,那是一種什麼感覺?她都忘了是在韋鑑的懷裡了。
於可佷急眼了,擺手裝車:“今天說什麼,我都要拉走礦粉!”
韋鑑笑了:“老闆,你別怕,薇迪,打電話報警,等會有證據了,我再收拾他們。”
那邊剷車開始裝,工人們就瞅着,薇迪也報完警了,她的眼睛瞅着自己的二嬸,她怎麼還不下來,還賴在喬峰的懷裡?
韋鑑看是時候了,已經裝了三車,有一百多噸了,他把韓麗柔放下,來到了於可佷的面前,他一伸手:“拿錢,一百噸十五萬塊,少一分都不行!”
於可佷大怒:“小子,你們家的是什麼礦粉,是金子的嗎?別人家八百一噸,你家一千五,你要幹嘛?再說了,這是楊韶剛抵債的東西,一噸六百五……”
他沒說完,韋鑑就下手了,啪就是一巴掌,抽他肩膀上了,畢竟這個於可佷和韓麗柔老公是熟人,人家是來*的,有合理合法的證據,所以韋鑑沒有下狠手,換往常,韋鑑早就一個嘴巴,把牙打掉了,就這個,也把於可佷噶一個跟頭。
“你小子想翻天是不是?都過來,給我教訓這小子,還反了你呢!”
呼啦,過來十了個司機和機工,韋鑑笑了:“你們都給我聽好了,警察馬上就來,我打你們可白打,你們這叫搶劫,聽到沒,我再次提醒你們,我打你白打。”
“給我上!”於可佷捂着肩膀,罵罵咧咧:“給我狠揍一頓,別打死就行,他孃的,一個臭要飯的竟敢打我?!”
韓麗柔衝過來:“都住手,不許打人,不許打喬峰,有話好好說。”
現場一片混亂,拉拉扯扯,韋鑑是打也不是,不打這些人還抓着他的衣領子,韓麗柔衝過來,抱住了韋鑑,用身體護着他,韋鑑能感覺到,韓麗柔那凸凹的感覺。
推推搡搡,韋鑑趁機摟住了那蠻腰,後來十多個人呼啦一下,都被韋鑑給推到了,太快了,也就七八秒鐘,地上倒了一片,而那個韓麗柔,還在韋鑑的懷抱裡。
什麼情況?於可佷大吃一驚,這是怎麼了?
韋鑑不管他,放下了韓麗柔的蠻腰,來到了一塊巨石面前,他彎下腰,雙手試了試,感覺還可以,他塌腰馬步,雙手較勁,把一塊八百多斤的巨石,一下舉過頭頂,然後他對於可佷說道:“你們誰能做到,我就答應給你們錢!”說完,把巨石放下,拍拍手上的灰塵,面不改色,和沒事一樣。
於可佷是玩礦石的,他當然知道那石頭的分量,不過他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塊石頭是真的嗎?走過去,他想搬一角,但是紋絲不動,他大眼珠子轉了轉,說實話,他有點怕眼前這個小子,還是走吧,不然打起來……就這一個小子就夠自己受的,這傢伙這麼有勁嗎?
他擺手,一羣人就要上車,韋鑑急了:“留下十五萬,不然,你就進班房!”
於可佷哪能吃這個暴虧,六百五一噸,到他這變一噸一千五,砸大頭嗎?二人僵持,警察來了。
韓麗柔長出了一口氣,韋鑑來到近前,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哭!使勁哭!演戲不會嗎?”
韓麗柔明白!張開大嘴就哭開了:“警察同志…這幫人到了我這就搶東西…你看,把我家的東西,都給裝上車了…你們可給我做主啊…嗚嗚嗚……”
這算玩完!
於可佷知道,自己理虧,弄不好還攤上事了,他趕緊上煙,賠笑臉說道:“警察同志,是這麼回事,她老公欠我們錢,四十萬,答應我用貨抵債,您看,這是她老公寫的字據,到這了她不同意,那我有什麼辦法,欠錢總得還吧,就這麼個事,您看?”
警察幾分鐘就弄明白了事情多經過,也不廢話:“你,你,都給我上車!去公安局!”
一聽上公安局,於可佷就有點堆了,說實話,若是讓警察知道是賭錢贏的那四十萬,那自己就夠賭博罪了,不但贏錢沒收,自己還要罰錢,他眼珠一轉,把韓麗柔拉到一邊:“弟妹弟妹,過來,和你說點事。”
韓麗柔自然不想搭理他,但是還是想聽他說什麼,兩個人來到了旁邊沒人的地方,於可佷小聲說道:“弟妹,不能去公安局,去了我和你老公都得被罰款,賭多大,就罰多大懂嗎?公安局的人都是見縫插針的主,到那裡,問你兩句就完蛋了,要不這樣,我把貨都卸了,這錢以後再說行嗎?”
不說別的,賭多大罰多大這句話就夠了,韓麗柔自然不想再損失錢,她點頭,最後於可佷笑呵呵地來到了警察面前說道:“各位,警察同志,我錯了,我和弟妹是熟人,沒事了,以後慢慢還我,他有場子,我也不怕他跑了,各位買點水喝。”說完,從隨身的手包裡拿出一摞現金,塞到了警察手上。
警察當然不能接,爲首的一個警察問韓麗柔:“你確定和他私下和解?”
韓麗柔點點頭:“我答應他,以後再說,沒事了,謝謝你們,給你們添麻煩了。”
警察也不想多事,像這樣的大買賣,每年收入都得數百萬,他們的朋友圈的人,都不是省油的燈,既然人家和解,那自己就賺得清閒,他也不怕日後有什麼偏差,都帶執法記錄儀,每個人的影像、聲音都錄下來了,警察走了。
於可佷皺着眉頭就要走,韋鑑攔住了他:“拿錢!”
看着韋鑑那霸氣的樣子,於可佷選擇了卸貨:不卸貨不行啊,這小子簡直是砸人,這價格,二倍還多呢!就這樣,於可佷氣勢洶洶地來,灰溜溜地走了。
望着一排大車離開,韓麗柔高興,多虧了喬峰,她來到喬峰的面前,柔聲說道:“謝謝你,不然今天我就完了,這批貨是給客戶的,讓他們拉走,不光損失的是貨,我還要付違約金二十萬,那損失就更大了。”
韋鑑笑了笑:“沒事了,舉手之勞,你要知道,沒有柔姐,我的命都沒了。”韋鑑的嘴甜,立刻由老闆變成了柔姐,韓麗柔聽在耳中,說不出的舒坦。
可是,當韓麗柔面對自己的手下的時候,一改自己的燕語鶯聲:“你們這幫癟犢子,都他媽是死人啊?外邊來人欺負我,你們誰衝上前了?楊鼎華,你他媽天天要漲工資,一羣人搶我的礦粉,你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