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羅超羣揭開*的時候,他傻了:五點!他輸了,輸得稀裡糊塗,他竟然輸給了一個菜鳥!
荷官直起腰版,把羅超羣的籌碼推給了韋鑑。
羅超羣的臉色變成了鍋底一樣黑!媽的,今天怎麼會這麼彆扭,明明是三點,出來的竟然是五點!
韋鑑嘴不饒人:“那小子,你還玩不玩,不玩我走了!”
羅超羣不服,他對自己的賭技是非常迷信的:“我就不信這個邪了!”他來到吧檯:“給我兌一百萬!”
韋鑑在賭桌那邊喊道:“一百萬不夠,沒錢就別他媽出來玩,跟我裝什麼裝,還他媽是老大呢,就這麼點錢出來玩,丟人現眼。”
旁邊的人都替他捏把汗:羅超羣的外號可叫殺手羅啊!
羅超羣換了二百萬籌碼,來到韋鑑的對面:“小子,先讓你叫得歡,一會我就讓你跪地求饒!”
韋鑑說道:“這樣吧,一把定輸贏,我賭二百萬。”其實他面前的籌碼正好就是二百萬。
“好!二百萬,一把定輸贏。”羅超羣開始搖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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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鑑已經能很熟練地搖骰子了,他的手上下翻飛,讓人眼花繚亂,羅超羣看得生氣:叫你現在玩花樣,一會兒你就哭吧!
韋鑑搖完了,輕輕一放,長出了一口氣:“你先開!”
羅超羣輕輕揭開:三個骰子都是1點,這是最小的點數了。
謝燕心中暗道:完了!因爲韋鑑無論如何也搖不出更小的點了!
哪曾想,韋鑑笑了:“你輸了!”
“什麼?我輸了?我怎麼輸的?”羅超羣沒明白。
韋鑑揭開了*,只見點數只有2點!原來,兩個骰子摞到了一起,露出的上面竟然都是1點!
羅超羣有點傻了,他輸了,這是他出道以來,遇到的第一次這種輸法,沒有任何懸念,他似乎明白了:方纔韋鑑的表現,都是在耍他,都是麻痹他,人家是真正的高手,想不到啊,這小子是真正的高手!
荷官把籌碼都給了韋鑑。
謝燕都驚呆了,不光是謝燕,全場的人都驚呆了,他們知道了一個事實,眼前這個小夥,是真正的高手啊!
羅超羣輸紅了眼,他一把拔出了腰間的手槍:“小子,你他媽成功激怒了我,我原本想等你出去在幹掉你,現在我要在這就斃了你!明年今日就是你的週年!”
韋鑑的目的達到了,他站起身,看了看手槍,毫不在意,對周圍的人說道:“都散開,我要教訓一下這個狂妄的小子,讓他知道帥府石頭哥不是好惹的。”
呼啦,所有人都跑沒影了,謝燕也被郭經理給拉走了,躲在了一個柱子後邊。
韋鑑抱着雙肩:“羅超羣,知道私藏槍支是什麼罪嗎?知道持槍殺人是什麼罪嗎?”
羅超羣舉起手槍,然後哈哈大笑:“我殺手羅什麼都不怕,實話告訴你,上次和警察大戰一場,那一次我自己就殺了十一個警察,知道嗎?十一個!今天,再殺一個你,就跟捏死一個螞蟻一樣。”
就在羅超羣說話的時候,韋鑑突然身體一閃,整個人消失在原地,他的手向羅超羣一甩……
羅超羣身經百戰,韋鑑甩手,他就看見一個紫芒射向自己,他的槍響了,砰!
子彈沒打到韋鑑,但是韋鑑的晏子飛梭建功了,唰的一下,斬向了羅超羣的手腕,啊!羅超羣就感覺劇痛襲來,手槍掉在地上,手筋斷了,血管斷了,殷紅的動脈血噴射而出,他渾身顫抖,他知道,必須馬上止血,不然只有死路一條。
韋鑑方纔沒有給他斷腕,是不想引起衆人的注意,他再次出手,飛身過去,那鐵拳招呼過去,對着羅超羣的前胸骨猛擊,羅超羣的右手手筋斷了,此刻面對韋鑑,他只能用左手臂去保護,韋鑑的鐵拳擊到了他的左前臂上,咔嚓一聲,臂骨折斷,接下來,韋鑑砰砰砰就是三拳,把羅超羣擊飛出去,羅超羣的胸骨骨裂,肋骨折斷了三根。
羅超羣整個人被擊飛了,不等羅超羣落地,韋鑑身形快似猿猴,幾步就來到了他的身旁,對着羅超羣的臉就是兩拳,再一腳,把他踹出去二十米遠,撞到了柱子上,只見羅超羣腦袋一歪,暈過去了。
快報警!就說抓到了殺警察的逃犯!韋鑑提醒謝燕,此刻的謝燕已經傻了,就這麼簡單就把殺手羅給搞定了?!
韋鑑走過去,把羅超羣的手腕處止住血,別讓他死在這裡,自己還不想惹麻煩!
現在,韋鑑去了吧檯,把四百萬都存到了自己賬戶裡,以前卡里都沒什麼錢了,今天正好,有人給自己送錢,不錯,解決了一個麻煩,下一個就是麻子!
五分鐘,警察來了,把羅超羣帶走了,韋鑑只是簡單錄一下口供,然後警察就走了,羅超羣,一直是警察的心腹大患,今天把他抓住了,那真是大快人心,韋鑑立功了!
接下來,就沒有韋鑑的事了,謝燕來到韋鑑面前:“韋隊長,你這麼厲害,那你爲什麼還願意做我的保安?”
韋鑑撓撓頭:“老闆,我什麼都不會,就是有一把子力氣,不做保安,還能做什麼?要不,您給長點工資行不?”
“漲工資?你手裡有四百萬,還在乎這點工資?”謝燕瞪着眼睛,她真不明白,韋鑑有那麼多錢怎麼還做保安?
韋鑑清清嗓子對衆人說道:“沒事了,該玩啥玩啥吧!”
奇怪!警察把羅超羣帶走時,怎麼不清理整頓賭場?韋鑑不明白,其實,警察最恨的就是羅超羣了,那次的一戰,特警損失慘重,都急着要帶回去審問,所以,根本就沒管賭場的事。
帥府石頭哥一戰成名,只需要半天的時間,整個黑道都知道帥府有這麼一號,麻哥後悔了,他後悔什麼?您往下看吧!
當謝燕、郭經理、韋鑑上車的時候,謝燕接到了總部的電話:“老闆,不好了,咱們的店被警察給封了。”
“什麼?爲什麼給封了?”謝燕急了:“快說,怎麼回事?”
原來,麻哥早晨的時候,先派五六個人到洗浴中心消費,一切都正常,就是臨走的時候,他們悄悄地在不起眼的地方:走廊的花盆裡、房間的電視櫃夾層裡、席夢思牀墊下邊,各放了十克某種毒。
我國刑法規定:凡是涉某種毒達到五十克的,可判刑十五年!
謝燕攤上事了,這可是大事!若是解釋不清,恐怕要有牢獄之災。
現在,警察就在帥府,謝燕顫抖着回到了總部,看見警察,她急忙解釋:“警察同志,我保證沒有毒品,都是有人陷害我,肯定是麻子要陷害我,你們一定要查,給我個清白。”
謝燕臉色蒼白,郭經理扶着她坐下:“總經理,別上火,馬上調監控,讓警察看看就知道了。”說完,他給謝燕倒上一杯茶水,謝燕坐在那裡,哪有心情喝茶,誰攤上這種事能不着急上火。
韋鑑呢?他來到了藏毒的地方,那異常靈敏的嗅覺,可以區分出數千種氣味,要知道,這是來自於那個修煉了八百年的巨蟒的特異功能!
韋鑑在三個藏毒地點仔細查看了一遍,然後他就走了,先生來到吧檯,查看了一下走廊裡的錄影,看到了幾個人,很快,韋鑑鎖定了幾個目標,他沒有說話,因爲還不準確。
抓人的特警隊長很客氣:“謝老闆,我知道你是冤枉的,但是,沒抓到犯罪分子之前,請您協助我們,先到公安局做個筆錄。”說話很客氣,但是,人必須給帶走,因爲她是法人,要承擔責任。
韋鑑走過去,對謝燕說道:“老闆,你先過去,我保證,二十四小時之內找到栽贓的那幾個人,我保證!”
“真的?”謝燕將信將疑。
韋鑑現在在她的眼中,不是保安隊長,是一個賭神,是一個強者,但是,他能找到那幾個壞蛋嗎?她有點懷疑。
郭經理說道:“相信韋隊長有這個實力,總經理,不要上火,沒事的,就當到那視察一下。”
視察一下?那裡是什麼地方?進去了就沒有自由了!
警察走了,帥府暫時停業,韋鑑把幾個保安找過來,他看着幾個人問道:“今天上午都有誰當班?”
翔宗說道:“我、高明遠、小龍、毛輝,當時我和小龍在外邊值班,屋裡是高明遠和毛輝。”
毛輝和高明遠簡單地把上午自己的職責都說了,沒有擅自離崗,其中毛輝看見了幾個人有異常,原因很簡單,五個人三男二女,其中,兩男兩女開了兩個房間,後來一個人,以找人爲名,上樓,幾分鐘就下來了,奇怪的是,一般人開完房間,都要瀟灑幾個小時再離開,他們只是不到半小時就走了,幾乎是同時來的,下樓也是前後腳。
韋鑑聽着毛輝的報告,他心裡有數:因爲,這裡,他看見了那天和黑子走在一起的一個人,一個身高一米七多點的小個子,還有一個特點,那人留了黃毛,耳朵上釘着四個耳環。
韋鑑想了想,揮揮手:“沒事了,大家看好大樓,不要有什麼意外,我出去一下。”韋鑑說完,他走出了總部。
韋鑑沿着大街一直在走,今天的氣溫特別低,北風呼嘯,韋鑑是好沒有感覺到冷,他的心裡在覈計,怎麼能抓住那幾個小子的事。
走了能有二十分鐘,韋鑑忽然擡頭看,只見面前是一個藍月亮*,他聽毛輝說過,這是麻子的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