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德不顧莎莎的反抗,肆無忌憚地摩挲着自己的學生,他把莎莎當成了自己的財產,隨意的支配!
最終,莎莎被壓在他的身下,地板上,莎莎的的衣服一件一件地飄落……
莎莎一直閉着眼睛,不敢看自己最崇拜的老師,自己恩師的偉大形象,已經崩塌,莎莎渾身顫抖,眼角滴出兩滴淚水。
史德沒有顧忌莎莎的感受,在莎莎的身上縱橫馳騁,孜孜不倦,辛勤耕耘。
這一夜,莎莎輾轉反側不能入睡,自己心中的恩師,原來他不是真的要幫自己,而是看中了自己的肉體,欺負自己無依無靠,自己應該怎麼辦?要不要告訴媽媽?可是,告訴了媽媽,媽媽的身體能承受這麼大的打擊嗎?
接下來的一個月,莎莎儘量迴避和史德見面,但是越是莎莎不見他,他的心裡越是想要得到莎莎…
從此以後,每當有時間,他都要摧殘莎莎:實驗室、家裡、公園、自己的主任辦公室,都成了史德的發泄之地。
不幸的事發生了。
這一年的寒假,莎莎發現自己的月經沒有來,她慌了,給史德打電話,史德也嚇壞了,帶着莎莎去醫院檢查,莎莎懷孕了。
沒有別的選擇,莎莎做了流產手術,史德給莎莎租了個房子,這一年的過年,她謊稱在學校補課,沒有回家。
莎莎在痛苦中度過,三十晚上,莎莎獨自一人在出租屋裡,隔着窗戶,看着夜空中那五顏六色的煙花,莎莎的眼睛溼潤了:我的未來在哪裡?哪一顆煙花是我的?大年三十了,自己卻不能陪體弱多病的母親,女兒不孝啊!
莎莎發誓,再也不能這樣了,史德也保證,再也不和莎莎做了,一切一學習爲重。
但是狗改不了吃屎,莎莎身體恢復後,史德又開始找莎莎,莎莎不同意,那就只能動強,史德早有準備,再一次把莎莎推倒。
兩年後,莎莎考上了北京師範大學物理系,莎莎終於脫離了史德的魔手,可以自由翱翔了,再也不用回到那個噩夢的學校了。但是她想錯了,史德赤裸裸地威脅:你若是敢離開我,我就到你學校去,讓你的同學都知道我們的事!
莎莎害怕,害怕自己的人生毀了,其實,他的人生早就被他的恩師給毀了,她的同學有的已經知道了,但是莎莎自己不舉報,別人怎麼能幫忙?
大學時,莎莎有個同班同學,非常帥氣,更對他情有獨鍾,但是莎莎沒有了談戀愛的權利,她哭過,但是史德對她說道:“你若是和那小子來往,我就告訴他,你是我的情人!”
莎莎妥協了,不得不這樣,放棄了自己的愛情。
就這樣,莎莎每個月都要回到史德的身邊,讓他發~泄,爲了把莎莎留住,史德也下了本錢,給莎莎買了一套九十五平的兩室一大廳的樓房,寫的是莎莎的名字,每月給莎莎生活費。
正因爲此,莎莎也就踏踏實實地跟了史德,在莎莎畢業的前夕,史德憑藉自己出色的工作能力,榮升爲二高中的校長,也託關係把莎莎留到了四高中。
幾年來二人在一起也算和和美美,但是隨着莎莎年齡的增大,莎莎有點挺不住了,她不想這麼生活了,不止一次地問史德:能不能娶我?能不能娶我?
對於這個問題,史德是非常願意,但是他是有身份的,他和愛人的關係非常好,他不能離婚,他要自己的家,就這樣兩個人矛盾一天天地加劇。
莎莎早就聽說史德和好幾個女老師關係不一般,但是那都是傳言,今天她真正地看見了這個孫杰,莎莎再也壓制不住了。
莎莎在史德的車裡大哭大鬧,發~泄着這些年來的痛苦、煎熬、壓抑、不甘,足足哭訴了一個多小時,史德深知自己對不起莎莎,只有聽的份,沒法辯駁,自己是一校之長,不能離婚,另外也不想離婚,最後哄着莎莎,無奈地說道:“寶貝,別哭了,是我對不起你,你找個好人就嫁了吧!”
莎莎瞪着哭得紅腫的眼睛說道:“史德,我明白了,你是對我玩膩了,另有新歡,好好好,你真是好樣的!”
“莎莎,不是那樣的,那個孫杰真是晉級的事,我和她真的沒有什麼。”史長林拼命狡辯,信誓旦旦,起誓發願,莎莎冷冷地說道:“你的話,我已經不相信了,不過我警告你,你敢揹着我找別的女人,我就去教委告你,去公安局告你,告你強~*!”
莎莎說完一摔車門,大步離開。
聽到莎莎的痛苦的經歷,韋鑑心中更加痛恨史德這個禽獸:我一定要讓他身敗名裂,進監獄!想到這,韋鑑決定,不能再傷害這個苦命的莎莎,自己要改變策略,先折磨史德,讓他生不如死!
………
韋鑑到家,進門就喊:“媽,我餓了!”喊完了一看家裡的氣氛不對,怎麼了?
韋鑑換上拖鞋,看見老爸坐在沙發上抽菸,低着頭不說話,換平時早就站起來喊吃飯了,韋鑑來到媽媽身旁,小聲問:“媽,今兒怎麼了?老爸怎麼?有點不對頭。”
“還不是和廠子的領導鬧彆扭了。”老媽一副無奈的樣子:“我說老頭子,你都五十多了,還能幹幾年?廠子他們愛怎麼搞就怎麼搞唄,你發什麼火啊!還跟領導發火,你以爲領導都能聽進去好話嗎?”
老爸發話了:“一萬塊啊,說沒就沒有,這麼幹,廠子還不黃啊?往大了說,都這麼搞,將來大家不都下崗麼?”
韋鑑來到老爸身邊:“爸,您慢慢說,我分析分析。”老爸這才把廠子的事說了一遍。
韋鑑的老爸一輩子耿直,工作認真,凡是不對的,不管你是誰,你是段長?還是大領導?我就是炮筒子,必須說出來。
兩週前,他發現銑牀有異響,報給段長,段長找到工程師,處理一下,沒有解決。
還有,韋鑑老爸最看不起這個新來的工程師,原因很簡單,原來的工程師非常棒,機器有問題手到擒來,絕對內行,後來來的這個賈工程師,工人需要一個件,讓他給畫圖紙,他馬上就給畫了,結果怎麼樣?四個螺絲釘,只能擰上一個!他媽的,這是工程師還是白吃飽?普通的車工都能畫出來,到他這裡卻什麼都不會!
後來老頭去別的車間找個工程師才決絕這個小問題。
現在銑牀異響,工程師解決不了,但是還裝大,說道:“沒事,就是使用時間長了,間隙大了,正常!”說完走了。老頭對着他背影啐了一口:什麼玩意!給好人擠走了,自己狗屁不是。
銑牀堅持了一週,問題出現了,銅板經過銑牀後應該出現均勻的暗花紋,但是現在沒有,出現的是亂文,這就是質量問題,屬於事故!又找賈工程師,此君來了看了看,一句話:換新的軸承!
那就換吧!一個軸承五千啊!老韋頭心疼啊,以前的高工程師從來都是能解決,高工程師在的時候,六年才換掉一個軸承。
軸承換完了,三天後,異響又出現了,老韋頭害怕了,找段長、找車間主任,幾個負責的在一起研究半天,還是觀察一段時間,結果三天後軸承報廢了!
賈工程師一句話:換新的!兩週換了兩個軸承。
更可氣的是,新換的軸承今天又壞了!一萬塊啊,老韋頭憋着一肚子的火找廠長去了,廠長大怒,狠批了這羣飯桶,把原來的高工程師調回來,把問題解決了,機器照常轉,生產繼續,但是老韋頭卻被車間主任罵了,說了一大堆不好聽的:什麼越級?什麼多嘴?什麼該退休了。
老韋頭也不甘示弱:你把自己狗屁不是的侄子聘爲高工,你自己說,他到車間都做了什麼?連個最基本的畫圖紙都不會,四個眼,他畫歪了三個,這是工程師嗎?兩週損壞兩個軸承,這是國家的損失,難道工廠這麼幹還能好嗎?工廠倒閉了你能有工作嗎?“
氣得老韋頭沒下班就回家了。
聽完老爸的話,韋鑑也是很無奈,幫不上忙,眼珠一轉:“老爸,老媽,有個好消息告訴你們,想不想聽啊?”
媽媽一巴掌拍過來:“臭小子,快說,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嘿嘿,還沒有呢,我會努力的,不過我又開了一家店,怎麼樣,兒子厲害吧!”韋鑑說完,以爲爸爸媽媽會驚訝,結果老媽撇撇嘴:“早就知道了,你那紫羅蘭和薇薇婚紗,你當我看不見啊?切!”
韋鑑一聽這個鬱悶:“老媽,什麼時間發現的呢?”
爸爸這時候搭茬了:“還是咱廠子的你徐姨發現的………”剛說完,就後悔了,韋鑑還等着下文呢,老爸沒詞了,韋鑑看看老媽,只見老媽那眼光,那是能殺人的眼光,“怎麼了?老媽。”
媽媽牙縫裡擠出三個字:“狐狸精!”
“你有完沒完了!”老頭站起來吼了一聲。
“怎麼了,老爸這麼敏感啊,似乎這裡有什麼插曲啊,老媽我餓了,咱們邊吃邊說唄。”聽兒子這麼說,媽媽去端菜,韋鑑就問老爸:“怎麼事,你和徐姨有故事啊,怎麼沒聽您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