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鑑想找到靈氣的來源,只好把透視之眸再次運轉,沒有發現石室有什麼異常,他把整個石室的牆壁和地面都探查了一遍,沒發現有什麼異常。
奇怪!這麼濃郁的靈氣從何而來,韋鑑估計這石室一定有密道直達靈氣之源,關鍵是,自己找不到門!
韋鑑再次拿起羊皮卷《凌炁訣》,透視之眸再一次探查一遍法訣,還是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韋鑑在識海中仔細琢磨,他感覺奇怪:原來這部功法的作者,並沒有說這是秦氏家族的秘籍,而是說明了有緣人即可修煉,而且得此功法者,務必馬上修煉第一層!
既然這樣,那就修煉吧!
其實第一層,就是真氣的運用,韋鑑已經運用得熟練至極,每天都去捉魚,千百遍地使用,那還不精通?似乎這個功法對自己修煉的晏子武技有升級的幫助,韋鑑仔細琢磨,晏子武技主要是煉體爲主,也修煉真氣,相對次之,而這個《凌炁訣》是對晏子武技一個補充,武技方面不太強調,主要修煉的是修爲,最高境界是長生!
這對韋鑑進階特有幫助。
韋鑑把第一層功法很快就學會了,又用一個小時的時間,研習了功法中記載的第一個技能:凌炁探!
真是太好了,有了這個凌炁探技能,就可以探查許多未知的東西,當然也應該能找到那個靈氣之源。
韋鑑蹲下身,右手掌按在地上,體內的真氣分出八個細絲,向着東南西北八個方位擴散,默唸着:凌炁探!真是神奇,很快,韋鑑就找到了一處不同!
凌炁探的探查方法真是精妙,韋鑑從心裡佩服,想不到秦氏先人真是心思縝密啊!
原來,在石室的東北角,有一處暗門,這裡方纔明明韋鑑已經探查過了,就是沒發現異常,但是修煉過了《凌炁訣》就不同了,很快找到了暗門,暗門的上邊出現了三個小篆字:凌炁宮。
韋鑑再運轉功法,片刻過後他笑了,因爲他找到了開啓暗門的方法。
這時,上邊洞口處傳來秦婆的聲音:“喬經理,你在嗎?”
韋鑑知道,老兩口擔心自己的安全,他趕緊答應:“我在這呢,秦奶奶,我沒事,你們休息吧!”
聽見韋鑑回話,老兩口子放心了,現在秦老漢的腿一點都不疼了,還想什麼?趕快去告訴書記,自己同意*!
韋鑑則在下邊,他要打開暗室的門,只見他右手掌蓄滿真氣,猛地推那扇門,紋絲不動,韋鑑撓撓頭,再次運轉凌炁訣,真氣行遍全身,手掌爆發出全部力量,開!
咯吱咯吱….暗門打開,裡面涌出了極其濃郁的真氣,韋鑑走進去,趕緊把門關上,他可怕靈氣外泄,這可是多少錢都買不來的好東西!
韋鑑往裡走,足足走了有百多米,石階彎彎曲曲向下延伸,一路全是垂下的鐘乳石,估計有四五千年的歷史了,這裡是鐘乳石的世界,是一種另類的美,終於到了底部,韋鑑看見了一處平坦的所在,當然,這裡沒有任何的光亮,韋鑑是通過透視之眸觀察的,還有就是,自己剛剛修煉了凌炁探,他發現,自己的腳,似乎也能探查周圍的一些東西,只不過,用腳使用凌炁探,不太靈敏,也許是自己對功法不熟的原因。
韋鑑發現,旁邊有一處水潭,往外散發着濃濃的靈氣:原來靈氣是從這裡散發出去的。
韋鑑大喜,他走過來,捧了一口靈液,嘗一嘗,甘冽無比,入口一會時間,就感覺整個人渾身舒坦,好東西!
這麼好的東西,自己也帶不走啊,得了!韋鑑把衣服脫掉,整個人走進去,把周身汗毛孔打開,閉息納氣!
韋鑑開始全身吸納這裡的靈氣,在吸收靈氣的同時,韋鑑已經把第一層《凌炁訣》徹底修煉完成。
當韋鑑走出靈液潭的時候,他整個人都發生了不小的變化:原本那烏黑的長髮,現在有了一點淡淡的紫色,而且周身泛着淡淡的靈光,當然,韋鑑用透視之眸去看才發現的,普通人是看不見的。
該出去了,韋鑑順着臺階上來,打開門走出去,這次開門,沒有那麼費勁,只是使用了三層多一點的力氣,要知道,韋鑑三層的力量也接近五百斤!所以儘管如此,也不是普通人能打開的。
到了秦老漢他家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
韋鑑沒有打擾老人家,他只是把洞口給封閉了,然後帶着竹簡和羊皮捲回到了魚池,養魚池裡的魚苗,一個個在水裡上下翻飛,互相追逐,好不熱鬧,唯一的缺點,就是太密了,魚再大一點,肯定養不活!
現在有個重要的問題:那個烏蟒王的肉身全身寶,可不能讓它腐爛,將來養魚全靠它了。韋鑑潛入水下,進入到洞府,到這一看,萬幸沒有問題,不過是不是應該買幾個冰櫃,把肉冷凍起來?!那樣是不是太驚世駭俗了,誰見了都會問:這是什麼,那時也不好辦,韋鑑一時還真有點頭疼。
小嬌已經上班去了,邁騰車還在原地,韋鑑笑了笑,他發現這個小嬌很有意思,沒有開自己的車,而是把那輛山地車給騎走了。
這時,書記給他打來電話:“喬峰哥,一切順利,所有住戶都簽字了,那個十戶人家,有九戶一兩天回來,也答應簽字,唯獨有一戶……”
韋鑑首先對這個稱呼有點不適應,村長書記都和沙平棟差不多大,叫自己喬峰哥……不順口,但是他也沒辦法,愛怎麼叫就怎麼叫吧!當他聽說有一個外出的住戶有問題,這是怎麼事?
韋鑑就問:“具體什麼情況?”
“唉!你不知道,這個小子纔不是東西呢,若是說起來,他和小嬌還有親戚,是她伯父的小兒子沙漢繁,不過,這小子不學好,吃喝嫖賭什麼都好,欠下鉅額賭債沒法還,活活把他爸氣死了。後來這小子也感覺沒臉在村裡呆了,就走了,有三年沒信了,現在聯繫不上。”
聽書記這麼說,韋鑑想了想,還是找沙平棟吧!
沙平棟聽到這事,他告訴韋鑑:“你就把他的地都給推平了,有事我擔着,這個混小子不來還好,來了我打死他!”沙平棟對大哥喝藥自殺這件事一直耿耿於懷,他是永遠不會原諒這個兔崽子沙漢繁的!
拆遷進行的一切順利,三天內,所有住戶搬家完畢,外出的人家也都簽字,有的走了,在外邊做買賣,誰還要那塊地?不要是不要,但是村裡還給他們按照面積,把自留地重新給規劃好,省得將來麻煩,這可是必要的。
至於分到哪,很簡單,抓鬮,誰也沒有意見,那就看手氣了,若是不來,那就村裡統一安排,但是哪有不來的?韋鑑這裡給補貼,每戶五萬,不來是傻子!
這三天,老曹沒閒着,兩件事:首先他安排人,先把養魚池連接處的閘門先給做好了,鋼筋混凝土的,這可是最重要的事;第二件事,那當然是蓋樓了,挖地基!
韋鑑給他下通牒:務必在十一月份的中旬以前,也就是取暖期之前,讓這些老百姓上樓!四個樓門,一共四十八戶,每家都是一百平,一個規格,設計也簡單,一切的一切都簡單。
話說,爲什麼*的只有二十戶,而韋鑑蓋了這麼多?韋鑑有自己的算盤,因爲韋鑑規劃完這些地以後,一些村民就主動找到他:喬經理,把我們的地也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