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鑑把沫琪安置妥當,他就在一顆大樹後邊藏好,等候武家人,他已經發狠了,絕對要治他們於死地,太可恨了。
武家人,在武司範和武林英的帶領下,分兩批,向着韋鑑的方位搜索過來,他們一個個小心翼翼,修爲低的,手裡拿着手槍,保險都打開了,雙手握着,隨時都可以射擊。
別看武司範咋呼的很歡,他最怕死,躲在了一箇中階武督的身後,不時地東張西望,他真怕那個藍色的暗器光顧他,心裡砰砰直跳,那握槍的手已經出汗了。
武林英毫不畏懼,他是這裡修爲最高的,再有兩三年他就能突破到高階,也就是說,武家老祖已經死了,當然武雲志是被韋鑑幹掉的,但是家主的位置還空閒,他和二弟武林雄都想做家主,誰都不服誰,明爭暗鬥很久了,二人約定,誰第一個進階誰就是家主。
今天,武林雄去燕家談聯盟的事情,武林英則是來解決掉沫琪的問題,原本,他們是沒必要帶槍出來的,這麼多武者,還能害怕被人襲擊?那不是笑話嗎?關鍵是,他們已經準備好了和盤家翻臉了,現在的盤家,是盤沫琪的老爸盤旭法當家,那個二爺爺已經逃走不敢回來了,所以他們首先設計一出意外墜山的事件,然後把盤沫琪的屍體帶過去,盤家人若是不追究,那就算了,若是追究、翻臉,那就直接把盤家高手幹掉!
現在,一羣人向着韋鑑的方位靠攏了,韋鑑微微一笑,他通過凌炁探,已經中毒了這些人的具體位置,韋鑑開始了行動,他一甩手,晏子飛梭無聲而出。
武林英大叫一聲:“小心!”說有什麼用?韋鑑的晏子飛梭,藍色光芒一閃,噗!一個武家人的脖子被斬斷,人頭落地的同時,一腔鮮血噴出一米多高,濺得旁邊人滿頭滿臉,面目猙獰可怖,這個黑衣人死屍栽倒,就連吭聲都沒有,就這麼死掉了。
遠處的武司範嚇壞了,他不敢過來,拉着那個中階武督的衣襟,緊緊地,也不說話,臉色蒼白,那個打手低聲說道:“少爺,不用擔心,有我呢!”
武司範的心有點發顫,他眼珠子亂轉,趁亂躲了起來。
武林英此刻正指揮手下那八個人:“都把槍拿起來,兩個人一組,不停地射擊,交替射,那小子就在大樹後邊,給我上!”武家人雖然死了兩個,但那都是外姓,不是武家的嫡系,死就死了,給點錢就可以了,所以,武林英還是不太在意,他和衆人向着大樹靠攏,他修爲最高,自然不怕,所以他走在了最前邊。
韋鑑在樹後,暗自發笑:來得好!他的晏子飛梭已經收回來了,再一次握在了手中,一甩手,晏子飛梭花了一道更大的弧線,繞到了隊伍的後邊……這些人小心翼翼地往前走,忽然一聲,咕咚!嚇了衆人一跳,急忙回頭,又一個武家弟子死去了,身首異處,獻血咕咕地流了一大灘。
武林英大怒:“開槍!給我打死他!”噠噠噠!輪番攻擊開始了,衆人向着大樹飛快地靠近。
韋鑑身體一縱,就上了大樹,單手一招,晏子飛梭在手,他俯視這七個人,這些人很快就衝到了樹後,那子彈打到了岩石上,發出了錚錚的聲音,但是,卻發現,敵人消失了,人呢?
“我在這!”韋鑑在樹上說話了,衆人擡頭,舉槍就射,還沒等子彈發出去呢,就聽見一聲慘叫,一個武督初階的武家弟子,被晏子飛梭切掉了一半腦袋!
給我打!子彈呼嘯着設想了韋鑑,韋鑑說完話的時候已經施展縹緲飛,腳踏樹梢,人已經電射山下,因爲,他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個陰險的武司範不見了,韋鑑有個預感,這小子一定去找沫琪去了,所以他不敢戀戰,救人要緊!
真就讓韋鑑猜對了,武司範這小子,武技不行,但是陰謀詭計、壞水,那可多了去了,他向着山下搜索,在那個中階武督的保護下,真讓他找到了沫琪。
此刻的沫琪,臉色蒼白,那鑽心的疼痛和心靈的打擊,讓她萬念俱灰,看見武司範過來,她沒有一點的害怕,也不說話,就看着自己昔日的情侶、如今的仇人,看他怎麼對待自己。
武司範此刻臉色陰沉:“想不到啊,盤沫琪,你竟然找了一個超級高手對付我,厲害厲害,今天我就要宰了你!”他走到了沫琪的面前,蹲下身,伸出了狼爪,抓住了沫琪的脖子。
“你敢動她一下,我就捏碎你的老二,再把你的心挖出來喂狗!”韋鑑到了,嚇得武司範一哆嗦,連忙站起身,躲在了那個武者的身後。
中階武者面色陰沉:“小子,我猜你不是盤家的人,請你不要趟這個渾水。”
韋鑑揹着手說道:“可以,我不願意管你們的破事,你讓開,我要帶着丫頭走!”
武者斷然拒絕:“不行,她必須死!”
武司範低聲在武者的耳邊說道:“拖延時間,等我大伯過來,我們再動手。”
韋鑑哈哈大笑:“拖延時間?我告訴你武司範,你們這些人加一起,都不是我的對手,我查三個數,你們滾,不然就去見閻王吧,一…二…”
“你太狂了!”武督中階的武者怒了,他不相信眼前的小子能怎麼厲害,他出手了,飛起一腳踢向韋鑑的胸腹,這一腳若是踢中了,不用有多大傷害,韋鑑的人就要掉到立陡的山下,就是摔也摔死了。
韋鑑眼睛微眯,他手掌往下一切,整個手掌好似一把砍刀,帶着淡藍色的靈力,砍向武者的小腿骨,不好,武者收腿,雙拳出擊,一招雙龍出海,韋鑑微微一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力量!”韋鑑的破天三重擊出手了,只見他右拳的表面閃着淡藍色的幽光,奔着武者就去了,武者自然非常自信:我就接你一擊!
砰!武督中階的武者的身體被擊飛,越過了沫琪,撞到了後面的山石上,在地上打了一個滾,差點就掉到山下,武者嚇壞了,他雖然沒有受到重傷,但是他手臂發麻,此刻他已經知道,自己不是白髮人的對手,在強者面前,他選擇了逃走,只見他衝着武司範喊道:“少爺,快走!”說完也不管武司範,徑自逃走了。
武司範這個後悔,他想跑,來不及了,此刻他掏出一把槍,一把抱住了沫琪,手槍對準了沫琪的腦袋:“別過來,過來我殺了她!”
韋鑑冷冷地說道:“武司範,你現在走,我不殺你,但是你敢傷她一根毫毛,我扒你的皮!”
武司範的槍頂着沫琪的腦袋,他有肆無恐,竟然和韋鑑叫板:“有種你殺我啊,再過一會兒,我大伯就來了,你會被打成篩子的,我勸你,趕緊走吧!”
韋鑑往遠處看看,真來人了,他嘆口氣:“媽的,算我倒黴,老子走了!”他一閃身跳下山去。
武司範長出了一口氣,他抱着沫琪站起來,手槍一直頂着沫琪的腦袋,看着韋鑑的身影真的在山下三十多米遠,他笑了:“沫琪,你的保鏢走了,你也該去了,說實話,我真捨不得,還沒得到你呢.”說到這,他在沫琪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然後他的手往下移,深入到了沫琪的胸部,沫琪拼命地反抗,無奈,重傷的她,哪裡是武者的對手……
兩個人在山崖上扭打,忽然,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你可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