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鑑微笑着說道:“我會配合你的,至於獎金,不宜太多,但是也不能太少,五十萬吧。”
謝燕點頭,從一個員工的角度,若是做出了這麼大的貢獻,力挽狂瀾,五十萬比較合適,太少的話,也不合適。
二人除了總經理辦公室,來到了業務經理辦公室,此刻郭經理正在打電話呢,他讓所有的企業骨幹都過來,到會議室開會。
四十個人都到齊了,郭經理宣佈開會,簡單的開場白過後,是總經理謝燕的講話:“韋隊長忠於職守,在公司危難之際,能不懼黑惡勢力,力挽狂瀾,曾經憑藉一人之力,把最狠的殺手羅擊傷,並將他繩之以法,他這種精神是大家學習的榜樣,絕對是公司的最佳員工,因此我授予韋隊長最佳員工稱號,同時獎勵現金五十萬!”
掌聲一片!其實,韋鑑滅掉殺手羅的事,企業內部全都傳開了,但是沒想到老闆竟然給了五十萬的獎勵,四十多人都熱烈鼓掌。
這裡有不少是單身女孩,都想看看韋隊長是什麼樣的人,這時站起身,衝着總經理一躬身,然後簡單說了兩句:“首先我要說明的是,這是我的職責;第二個,換做在座的任何人,公司出現了這種事,都會挺身而出的;第三,希望大家視企業爲自己的家,把自己當做是企業的主人,企業興旺,我們的生活才能越過越好。”
接下來,謝燕親手把獎金交給了韋鑑,掌聲再次響起……
第二天清晨,韋鑑從小山上飛奔回來的時候,正好八點半,原定的九點開業慶典,韋鑑回來的趕趟,他現在是帥府的名人,誰見到他都要客氣滴問候一聲:“韋隊長好。”當然也有叫石頭哥的,至於,至於那幾個保安,統一稱呼:頭兒!
鞭炮聲中,開業大吉,陸陸續續有客人到了,今天所有的消費都是八折,自然吸引了很多的消費者。
韋鑑和謝燕說了一聲,他就悄悄換下了保安服裝,然後走了。他去了顧長順的地盤,今天他要把顧長順拿下!
聖羅娜夜總會。
韋鑑走進去,徑直來到吧檯,他對着接待員說道:“我找顧長順。”
接待員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她看看韋鑑微笑着說道:“您好,我們老闆正在接待客人,請您稍等,我給您聯繫一下。”說完,她拿起內部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對着電話說了幾句,然後她問韋鑑:“先生,請問您怎麼稱呼?”
韋鑑笑了笑說道:“我是帥府石頭哥。”
女孩對着電話說道:“他說他是帥府石頭哥。”帥府石頭哥?女孩說完話才反應過來,想不到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石頭哥?她又仔仔細細地瞅了幾眼。
韋鑑來到了沙發上坐好,他有的是時間,他也不怕顧長順給自己下絆子,韋鑑心中打定了主意:你若是聽勸,咱們大家你好我好生意興隆,你若是玩陰的,那對不起,我要滅了你!我管你是誰。
足足過了半小時,顧長順才帶着人來到樓下,他面色不善:“石頭哥,你我素不相識,找我有什麼事?況且你廢掉了殺手羅,你該知道我和他的關係吧?!”
韋鑑看一眼顧長順,然後站起身,他來到剛駛出的面前:“我今天來,是想和你做一筆交易。”
“交易?”顧長順冷笑一聲:“我不想和仇人做交易,請你離開。”
韋鑑臉色不悅:“顧長順,我今天來是給你面子,想和你合作,不然,我今天走出這個你的聖羅娜,你我就是敵人,你要考慮一下後果!”
韋鑑的話,雖然有威脅,但是顧長順不得不考慮,畢竟殺手羅的實力他是知道的,石頭哥能以一人之力滅掉帶槍的殺手羅,那就說明他絕對有能力幹掉自己,他思考了片刻,一揮手:“走吧,去我的密室!”
韋鑑也不怕他打冷槍,跟着顧長順往樓上走去,趁着韋鑑沒注意,顧長順給保鏢使了一個眼色,保鏢筆直地站在那裡,等韋鑑和顧長順走過以後,急急忙忙跑了。
韋鑑和顧長順來到了二樓,然後穿過迴廊,又下到了一樓,再往下走,來到了地下室,顧長順拿出了兩把特殊的鑰匙,上下兩個鎖孔,左擰右擰,最後兩把鑰匙同時相對一擰,咔嚓一聲,一尺多厚的安全門纔打開。
韋鑑一愣,什麼機密的地方?至於這麼隱蔽嗎?顧長順爲了防止韋鑑懷疑,他首先走進去,然後韋鑑跟了進去。
韋鑑仔細打量裡邊的結構,裡邊的空間不大,兩個房間,一個大廳,家居、家電一應俱全,顧長順示意韋鑑坐,兩個人開始長談,韋鑑給顧長順說明了利害關係,告訴他:只要他答應以後照顧帥府的生意,保護謝燕底安全,然後幫着找到麻子的蹤跡,那麼殺手羅名下的三個企業,給他兩個。
顧長順思考中,這時一個極大的蛋糕,兩個企業,每年的利潤應該不低於二百萬。
這時,外邊有人按門鈴,顧長順看一眼韋鑑,他去開門,門口一夥人,送來了各種酒菜,都給擺到了桌子上,然後這些人就走了。
顧長順招呼韋鑑:“石頭哥,以後我們合作了,自然就是兄弟了,來,我先乾一杯。”他怕韋鑑擔心酒裡有毒,所以他先打樣,一口乾掉。
韋鑑哪有心思喝酒,他說道:“顧老闆,條件我已經開出來了,你自己斟酌吧,我走了!”
顧長順則站起身說道:“石頭哥,你容我思考思考,明天給你答覆。”
韋鑑點頭。
顧長順則是一邊思考,一邊踱着步,他向一個房間走去,就連韋鑑向他告別,他鬥沒有聽到韋鑑的說話,韋鑑伸手摸向密室的大門。
當他摸到了大門的同時,裡間屋有了一聲異響,不好!顧長順有小動作,韋鑑剛想去抓顧長順,可是他就感覺一股強大的電流襲遍了全身,他的人被這強大的電流擊飛出去足有五米遠!
顧長順果然陰險狡詐,真應了謝燕的話。
韋鑑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他以前經常用電練功,使得體內積累了不少的生物電,這也是他與人交戰的一個底牌,但是,那都是110伏的電壓。可是今天,顧長順用的是超高壓電,韋鑑小心又小心,還是着了道,現在的他已經處於昏迷狀態,生死未卜。
顧長順在監控裡足足看了韋鑑半小時,韋鑑一動不動,他才放心,估計韋鑑死了,即使不死也是殘廢了,儘管如此,他還是不敢親自過去,他讓自己的保鏢過去看看韋鑑的情況,而他則在監控中繼續觀察。
兩個保鏢小心翼翼地打開大門,誰都知道韋鑑是個狠人,所以提心吊膽地走進去,而且一個保鏢端着槍,另一個保鏢去查看,最後保鏢探一下韋鑑的鼻息,沒氣了,他放心了,衝着攝像頭說道:“老大,死了!已經沒氣了!”
顧長順長出一口氣,對着話筒說道:“你們告訴麻子,就說我把石頭幹掉了,讓他們把剩下那一百萬打過來,還有你倆,把死屍扔到香蘭江裡餵魚!記住,不要保留任何證據!”
兩個保鏢把韋鑑裝到一個大袋子裡,弄上了一個皮卡,現在,天已經變暗,路上行人也不多,皮卡抄小路一路顛簸,來到了香蘭江的江邊,兩個保鏢打開袋子,把韋鑑扔到了奔流的香蘭江裡,此處是香蘭江最窄的水域,水流湍急,幾個呼吸之間,韋鑑就消失了身影。
清晨,鵝毛大雪還在下,一個四十六七歲的中年人來到江邊,駕着木頭小船準備捕魚,快到小年了,正好多打點魚,能賣個好價錢,每年都是年前這段時間能多賺點。
中年人叫沙平棟,是地地道道的漁民,從小就在香蘭江上打魚,到今天已經有三十多年了,他一起的玩伴,有的經商、有的進城了,一個個都混得不錯,大部分的人都買車買房了,自己卻還是靠打漁爲生,日子過得特別緊吧。
媳婦死得早,自己和女兒相依爲命,就靠打魚養家,女兒在山上養蠶,每年也有些收入,但是,日子過得很緊巴,村子裡的人,走的就再也不回來了,沒走的,一般家都蓋起了大房子,今年他也準備了些錢,想蓋房子,但是,物價上漲,想蓋房子,沒有十五萬是不行的,再說了,女兒也大了,該找婆家了,自己還要給準備嫁妝,沙平棟的心裡有塊石頭一般,越近年關,他感覺壓力越大。
坐在破漁船上,想想別人家的孩子都有好手機、好首飾,穿漂亮衣服,自己這個做爸爸的,真是慚愧,每天打魚賺不了幾個錢,女兒一天天長大,可是自己家徒四壁,一貧如洗,唉!沙平棟嘆口氣,繼續打魚。
說來奇怪,越是着急,越沒有魚,自己從早晨七點,一直到了中午十一點,也僅僅捕到了六七斤香江鋰子,個頭都不大,一般香江鯉子只有個頭達到二斤以上的,才能賣到十塊錢一斤,這些六七兩一條的魚,賣不上好價錢,只能賣到五塊錢一斤。
沙平棟歇了一會兒,點一根菸,看着遠處出神。
這時,他的電話響了,原來是女兒來了,電話裡傳出來女兒的聲音:“爸,今天我給你做好吃的了,快上岸,趁熱吃。”
此刻,沙平棟的小船已在江心,向下遊飄出去有三裡地了,他扭頭看見了遠處的女兒擺擺手,他對着電話說道:“小嬌,我再撒一網,就上岸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