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的時候,蘇妙晴從懷裡摸出一個金鑲玉的項圈送給袖杏,說是給孩子的。
蘇氏見狀,想要安撫這些人,畢竟都是村裡的,可是看他們那麼激動,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蘇妙晴握了握她的手,示意這事兒她來解決,叫她領着祺哥兒進屋就是了。看自己幫不上忙,蘇氏也只好進屋去了。
“怎麼?各位,難道我家裡頭尋幾個丫頭小廝,都要你們點頭?我倒是不知,從啥時候開始,村裡人能做的起我家的主了。”蘇妙晴慢條斯理的說道,“我只知道,我家睿哥兒現在是秀才,那可是正經的在官府備案了的讀書人,便是見了官老爺,都有幾分薄面的,卻原來在村裡頭是叫人隨意拿喬的呢!各位真是好樣的,這是比官老爺還高几分呢!”
上來就是這麼大的帽子扣到了頭上,這些個嚷嚷的人立馬就沒有底氣了。
“晴姐兒,都是一個村兒的,先頭在你家幹活的人都是手腳麻利的,大家處的都不錯,你這突然買了這麼多人回來,可是打算不用人了?”有人問道。
蘇妙晴瞄了她一眼,是在自己幹過活的,看樣子應該沒有參與搶糧的事兒,所以才能問出這麼一番話來。
自然,在他們眼裡,這賺錢的營生還是要肥水不流外人田,自己村裡有這麼多閒散的人不用,花錢買了人回來用,那是得被村裡人戳脊梁骨的。特別是睿哥兒要走仕途,這風評還是很重要的,不少人都是有這個心理,才這麼有恃無恐。
蘇妙晴嘴角一抹嘲諷:
“嬸兒,你說的對,我是不打算在村裡用人了,至於原因,我想大傢伙心裡都清楚的很,也不用我再說了,免得說出來大家面子都掛不住,反而不好。今兒我蘇妙晴就在這兒把話撂下了,先前的事兒就不予計較了,但是若日後再有人打我們家的主意,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鐵青着臉,說話又狠。原本抱着希望她不知道那事兒的人,這會兒都心虛了,可是又不甘心好好的賺錢的差事就這麼沒了,還是厚着臉皮出聲了。
“晴姐兒,好歹都是一個村的人,還能有啥事兒?再說了,低頭不見擡頭見的,你這是打算不跟村裡人走動了?”
這話也是有點兒壓蘇妙晴的意思,意思只要晴姐兒這麼做了,村裡人肯定孤立童睿家,到時候,你們可就是孤家寡人了,被村裡人排擠,傳出去了也不好聽。
“我可擔不得你給扣這麼大的帽子!”蘇妙晴冷聲道,“既然口口聲聲說是自己人,爲何我們不在家的時候,你們還能上們搶糧食?這要是自己人能做出這麼樣的行徑來?說出去都能笑掉大牙了!”
在場的人有做過的,有沒做過的。
所以蘇妙晴這話一說,做啥反應的的都有。
沒有做過的人,自然是一副摸不着頭腦的表情,而做過的人有否認的,有默認的,還有一臉激動彷彿蘇妙晴冤枉了他們一般。
有聰明的,自然就揣摩出幾分意思來了,瞧着身邊這些人,有些還是跟自家關係不錯的,做了強搶這行徑,真是叫人看不起。當下,這些人都往後退了退不吱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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