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是聖誕節前夜,也是西方國家聖誕節最熱鬧的時候,島國在保留自己傳統文化的基礎上,對西方文化的接受度很高,所以聖誕前夜在這裡同樣是一個特別盛大的節日。
當然,東西方文化差異巨大,東方人也不可能讓西方人的節日代替自己的傳統節日,所以,聖誕節被商人們包裝成一個類似於情人節一樣的日子,也就沒什麼好奇怪的了。
今晚,那霸市的國際大街燈火通明,位於中央的碩大聖誕樹早就被彩燈點綴的五彩斑斕,引來無數的情侶和遊人駐足,拍照,流連;不少電視臺的攝製組也在現場做着實時報道,到處都洋溢着歡樂的氣氛。
然而,此時此刻,他們都被正在大聖誕樹下發生的那一幕吸引了目光,幾乎所有的人都拿出了手機拍攝。
他們有的臉上充滿了鄙夷,有的則興奮的大喊大叫,就連實況轉播的記者們,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大聖誕樹下被圍觀的人牆圈出了一塊空地,空地的中央有三個男人。
確切的說,是三個沒穿衣服的男人。
這三個男人正是白恆軒和他的兩個貼身保鏢。
只見那兩個保鏢分別站在白恆軒的前後兩邊,而白恆軒則以一個狗爬的姿勢跪在兩人中間,嗚嗚咽咽的正在進行着一項島國民衆喜聞樂見的運動。
楊嬌嬌完全傻了,瞪大了眼睛盯着電視上已經被打了馬賽克的實況轉播,紅豔豔的小嘴直到畫面裡衝出一大羣黑衣人將死活不肯分開的白恆軒三人給擡上一輛麪包車才合上。
“你……你……”楊嬌嬌轉頭看了秦歌好一會兒,才撲哧一聲笑出來,掐了他一下,紅着臉說:“你太壞了!”
秦歌關掉電視,笑着將姑娘重新抱在懷裡,問:“現在氣消了麼?”
“嗯!消了。”楊嬌嬌甜甜笑着,說,“只是這樣一來,我們華夏人在外面的形象又要遭到吐槽了。”
“放心,我催眠了他們全程都說島國話,而且,憑白家的勢力,完全有能力徹底封鎖他們的真實身份信息。”
“你呀!”楊嬌嬌伸出青蔥般的食指點着秦歌的額頭,說,“也就只有在幹這種壞事的時候才這麼細心。”
“喂!做人可要摸着良心說話。”
“去死!”
楊嬌嬌一把打開了秦歌摸在自己左胸上的大手。
秦歌嘿嘿一笑,順勢一個翻身再次伏在楊嬌嬌的身上,低頭剛要親她,卻被一根手指擋住了嘴。
“你這個壞蛋,又想幹什麼?”
秦歌滿臉幽怨:“看在我這麼賣力爲你出氣的份兒上,姑娘,你就從了俺唄!”
楊嬌嬌嗤之以鼻:“少來!白恆軒企圖染指你的女人,所以,爲你自己出氣的成分更多吧?!”
“你看,你自己都承認是我的女人了,就乖乖從了吧!”
秦歌也不否認,腆着臉說完就又要親,卻再次被擋住。
不過,楊嬌嬌這次卻捧住他的臉,主動親了他一下,柔聲道:“阿歌,你就再容我考慮一段時間好不好?畢竟……明年你就會搶走我親哥哥的未婚妻,我……我實在不知道該以什麼樣的身份來面對你和她。”
秦歌想了想,說:“那如果我告訴你根本就不用去面對呢?”
楊嬌嬌的眼睛驀然睜大,“什麼意思?”
秦歌笑了笑,說:“很簡單,我可能不會跟陸筱在一起,當然,你哥哥應該也娶不到她了。”
“什麼?你說清楚!”
楊嬌嬌震驚中猛然起身,直接將身上的秦歌給掀翻下去,讓他這纔想起,自己剛剛壓着的是個武力值滿滿的姑娘。
雖然想起陸筱的背叛依然會很不舒服,但是秦歌心態調整的還不錯,躺在牀上像是講別人故事似的,將自己與陸筱的恩怨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今晚,因爲秦歌的到來,楊嬌嬌吃驚了很多次,也呆了很多次,但那些全部加起來也不如聽完秦歌的故事來的震驚。
足足愣了十幾分鍾,她才小心翼翼的看着秦歌的眼睛道:“這麼說,我家跟陸家對你的陷害,以及你的逃亡,都……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秦歌眼中的落寞一閃而逝,點了點頭。
楊嬌嬌感覺到了他的傷心,就有些憐惜的趴到他的懷裡,將臉龐貼在他的臉上輕輕摩挲起來。
秦歌從來都不喜歡沉悶的氣氛,見她這副樣子,就抱住她笑道:“咦?這個時候你不是應該開心的嗎?怎麼反倒同情起我來了?”
楊嬌嬌笑笑,說:“我不知道。既不用再跟大嫂搶男人,也不用擔心家人與你大打出手,我確實應該開心纔對,可不知怎麼了,看到你這個樣子,我好難受。”
這世界上,還有什麼比姑娘這樣的情話
更打動人心的?
於是,秦歌一衝動,就從自己儲物空間的珠寶堆裡翻出一枚鑽石戒指來,輕輕的套在了楊嬌嬌的左手無名指上。
以前就說過,秦歌手下的產業中是有鑽石礦的,所以空間裡儲存點兒哄女孩子開心的珠寶什麼的再正常不過,可他忽略了楊嬌嬌並不知道這一點。
沒有女人不愛亮晶晶的寶石,再加上楊嬌嬌以爲這是秦歌特意爲她準備的,所以這傻乎乎的姑娘又進入了發呆模式。
這時,秦歌又不失時機的深情款款道:“嬌嬌,你願意成爲我的女人麼?”
不是常見的“你願意嫁給我嗎”,而是“願意成爲我的女人麼”,可見這貨的本性有多麼的無恥。
然而,感情從來都與智商和理性無緣,所以,秦歌的這句話,徹底點燃了楊嬌嬌的熱情,熊熊燃燒的火焰也在瞬間將她的所有顧慮化爲灰燼。
火辣的姑娘只說了“愛我”兩個字,就用滾燙的紅脣堵住了秦歌的嘴巴。
與此同時,酒店頂層的總統套房內,白震看着地毯上被死死困住還一邊蠕動一邊喊着“kimochi”的愛孫,眼珠子紅的像要吃人。
白家老祖宗平日裡積威頗重,房間裡所有的下人,包括他的兒子、白恆軒的父親白承華見到老爹這副樣子也有些大氣都不敢喘。
“恆軒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你們居然是看了報道之後才知道,一個個都是幹什麼吃的?”白震敲着柺棍大怒道。
所有人都嚇得跪了下去,白承華擡頭道:“父親您息怒,保重身體要緊。這件事是兒子的錯,那兩個保鏢就是我派去看着恆軒不讓他亂跑的,沒想到他們也跟着着了道,竟然連示警的機會都沒有,可見幕後下手之人的實力不容小覷。”
“廢話!”
兒子的解釋非但沒有讓白震息怒,老頭反而更火了,大罵兒子道:“楊家那丫頭是堂堂冥王的女人,這一點不是早就告訴過你了嗎?前些天,秦歌都殺到我眼跟前了,你居然還如此大意,老子要你何用?”
白承華一聽這話,嚇得連連磕頭求饒,可白震顯然已經被愛孫的遭遇氣昏了頭,直接擺擺手道:“既然你這麼不堪,依我看,島國這邊的生意你就不用管了,全權交給承業打理吧!”
白承華霍然擡頭,如遭雷擊;而他身後的弟弟白承業,卻是滿臉不敢置信的驚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