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辰天無奈的笑了笑:“朕又不是被虐狂,不過是小如的話,朕就當打是親罵是愛,只是小如要這樣表示你的深情厚誼,朕不回贈一下,好像有些說不過去。”
“什麼亂七八糟的。”宛如猛的推開他:“少給你自己想要發/情找藉口……”只是她的話音未落,樑辰天的吻就炙熱地壓了下來,一邊迫不及待地在宛如的脖子流連啃咬,一邊含含糊糊地說道:“小如,你剛剛打了朕多少下,朕就親你……”
宛如滿臉黑線,可是卻又拿他無可奈何,只能讓他親個夠,可是誰知男人早上都會特別的興奮,只是這樣的親吻明顯的覺得不夠,很快的樑辰天如狂風颶雨一般的親了下來,在他攻城掠池般的耗開宛如的牙齒之際,宛如感覺什麼頂住了她的腿。
宛如心裡冷笑,豪不客氣的蜷起了一隻腿,用腳直接的踩了下去,不過顯然樑辰天太興奮了,不但不知道疼,還把她的腳給弄髒了。
樑辰天尷尬的對着宛如笑了笑,她彆扭的看着她自己的腳,上面奇怪的液體,讓她有一種想要殺人的衝動,心裡有一萬隻草泥馬跑過。
“小如,不要用殺人的目光看着朕,其實這隻能說明朕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樑辰天說着拿起他自己的裡衣把宛如的腳擦拭乾淨,宛如的腳長的又白又嫩,擦拭乾淨了,還捨不得放手,拿在手裡把玩一翻。
宛如不高興的收回腳,翻了一個白眼,轉身不去理會他了,樑辰天看見她,又是氣又是狼狽的模樣,哈哈大笑了起來,隨後宣了宮人進來給他更衣。
只是他竟然就這樣,什麼都不穿的喚侍女進來,宛如很是難堪的說道:“你這樣喚侍女進來,會被誤會的……”
“沒事!”樑辰天不以爲然的說道:“朕等一下告訴他們,我們只是睡覺,什麼都沒有做,就行了。”
宛如聽了一囧,雖然他們確實沒有怎麼樣,可是他這樣說,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她的聲譽真的是完全被他給毀了。
看樑辰天還有幾分得意的樣子,她就恨的牙癢癢,不過還是從牀上跳了下來,拿了一條裡褲扔給他,讓他先穿上,雖然這樣於事無補,可是總比他光着強。樑辰天見她的樣子笑的更是燦爛了,不過還是識趣的把褲子穿了上去,因爲宛如的眼睛已經開始噴火了。
他剛穿上了褲子,侍女就走進來伺候他更衣洗漱了,宛如呆了呆,就有侍女有條不紊的整理好了牀鋪,窗戶也被打開了,讓房間裡面這曖昧的氣息散出去,誰也沒有詫異的多看宛如一眼,就好像是理所當然一樣。
宛如心裡有些奇怪的陌生感,本來以爲會和他水火不容一輩子的,可是現在這樣的親密越來越尋常,連宮人都見怪不怪了,宛如無可奈何的笑了笑……
宛如也起牀梳妝,樑辰天特地的過來幫她描眉,宛如看着鏡子中的樑辰天,有一瞬間的恍惚,好像又回到了過去,他給自己點胭脂的時候。
不過她的額頭上早就沒有當初的疤痕,取而代之的是光滑潔白的額頭,樑辰天也看着她的額頭出神了一會兒,低頭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
孩子們一個接一個的跑了進來,看見樑辰天在親吻宛如的額頭,一個個小大人的樣子,背對着他們說道:“父皇,母后我們什麼都沒有看見,你們繼續!”
宛如一驚,立即推開樑辰天,就見孩子們背對着她站成了一排,她的腦子涌上一股熱潮,臉上脖子上迅速的紅了起來,狼狽的瞪了樑辰天一眼。怎麼發起情,就發的沒完沒了了。
宛如壓低了聲音說道:“我是做你的皇后,不是陪你表演十八禁給孩子們看。”說着重重的掐了樑辰天一下。
樑辰天揉了揉胳膊,委屈的說道:“朕只是情難自禁,也沒有想到孩子們會一時跑進來。”
“嗯嗯,父皇他是真的不知道,母后不要這麼兇嘛,不然失寵了就不好了。”三寶仰着紅撲撲的小臉蛋說道,旁邊的二寶在一邊配合的點頭。
宛如糾結的揉了揉腦袋,失寵?這個詞是誰告訴三寶她的。
樑辰天倒是一臉和藹可親的樣子,摸了摸三寶的腦袋:“你放心,你的母后是永遠不會失寵的,就是你母后往後要多寵幸朕纔好呀。”
宛如一聽氣不打一處來:“樑辰天你在跟孩子胡說八道什麼。”
幾個孩子顯然都很維護樑辰天,大寶對着宛如說道:“母后,雖然我是您的孩兒,不過還是要提醒您,老是這樣兇巴巴的,沒有幾個男人會喜歡這樣的女人的,父皇還能對您這樣的寵愛有加已經是不容易了,您就不要再這樣兇父皇了,不然母后真的失寵了,我們也會很理解父皇的苦衷的。”
寵愛有加?這個孩子是不是成語學的太好了,是那一隻眼睛看見樑辰天對她寵愛有加了。
鳳寰宮,趙靖柔這幾日都夜不能寐,白天的精神明顯也非常不好,她有些疲憊的躺在貴妃榻上,準備小睡一會兒,但是卻被吵雜的聲音擾的無法安歇,她住的鳳寰宮是後宮裡面除宸佑宮外,最大的宮殿,一般鳳寰宮外面的喧譁是聽不見的,可是現在喧鬧的人聲還是起起伏伏的涌過來,她的太陽穴有些酸脹。
門外當值的幾位侍女坐在門廊下邊曬太陽邊小聲說話,一字一句,她無奈地聽得清楚明白。
“這新立的皇后還真是不得了也,她的派頭是夠大的……恨不得把整個皇宮給拆了,全部從建新的。”侍女別有用意的沉默,應該是向門裡指了指,“她大婚的時候都不曾這樣。”
“就算是這樣,這新後也不能跟咱們的皇后娘娘比,娘娘是趙國的嫡長公主,那個時候的陪嫁的那些見都沒有見過的奇珍異寶,都是成箱成箱的擡過來的,給皇上壓婚錢,就是趙國國庫一年的全部收入,這是多少銀子呀!這一位怎麼和娘娘比呀!”
“嫁妝是沒有辦法和咱們的娘娘比,可是這位新後正得皇上盛寵,這就是咱們娘娘不能比的了,皇上甚至還在在祭祀的時候,對天立誓要立她爲後,可見喜愛程度,估計皇上要是能把月亮摘下來,都恨不得摘下來送給她,千金難買心頭好呀,娘娘再尊貴再有權勢,可是擋不住皇上就喜歡這一位呀!而且皇上也不給她安排新的宮殿,直接就住在皇上的宸佑宮,這是要夜夜專寵的意思嗎?”
聲音壓得更低了些。
“姐姐,以後咱們的日子可就沒有現在威風了……宮裡多了一位皇后,這後宮就不是什麼都聽娘娘的了,聽說這次皇上給她安排伺候的宮人,就是咱們這邊的三倍,宸佑宮都住不下了,在宮殿旁邊又單獨的建了下人房。你說她一個人用得着這麼多人伺候嗎?”
有侍女笑了起來:“皇上還不一個人,伺候他的后妃就有三千,還不說那些宮人了,關鍵看怎麼伺候的,專門給這位新後縫製衣服的就有一百人。”
“哎,咱們娘娘一年都見不了皇上幾次,這以後怕是連皇上面都見不到,這在宮中還有說話的分量嗎?”年紀略長的侍女嘆了口氣。
“也不一定了,這新後再得皇上的寵愛,也是異族的女子,還是帶着三個孩子的寡婦,朝堂上有誰會支持她,而咱們娘娘可是身份尊貴的公主,又生有太子,後宮中就算她再得寵,也要禮讓娘娘三分。”
“可是姐姐,我真沒有看出來她是個會禮讓的主,上次皇后做壽,她還只是一個小小的異族王妃,就敢讓娘娘下不來臺,哎……”
趙靖柔聽了這些話,那裡還有半分的睡意,更是煩亂不堪,直接把蓋在身上的薄被給踢到了地上。
侍女們聽見裡面有動靜,急忙的進來來伺候,就見趙靖柔的面色不善,說道:“你們剛剛都在外面嘀嘀咕咕什麼呀,就這樣說給本宮聽聽。”
侍女見她的臉色,一個個嚇的半死,支支吾吾的什麼都說不出來。
趙靖柔厲聲道說:“既然不會說話,還要舌頭幹什麼,本宮就讓人把你們的舌頭給切了吧。”
侍女們忙磕頭給自己求情:“皇后娘娘饒了奴婢們吧,奴婢們只是爲娘娘打抱不平隨便的說說,以後再也不敢了。”
“不敢?本宮見你們一個比一個會嚼舌根子,怎麼了見她現在得勢了,一個個想要去攀她的高枝了。”趙靖柔撇了她們一眼,目光凜冽。
幾個侍女拼命的磕頭:“怎麼會呢?奴婢們都是一直跟着娘娘,對娘娘忠貞不二的,娘娘要相信奴婢們,奴婢們也是爲娘娘打抱不平,才說那一翻話的。”
趙靜柔心煩的閉上眼睛:“每人下去領六十下板子,能活下來的逐出宮去,死了的直接埋掉。”
“娘娘,饒命呀!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