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綺蘭把玉佩放回了他的枕頭下面,又躺到他的懷裡,輕輕的把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溫暖的手心讓肚子也溫暖了起來,孟綺蘭閉上眼睛,孩子這次請一定要活下來,孃親會讓你享盡這世上的榮華富貴,就算你要做皇上,孃親都會爲你掃清所有障礙。
樑辰天收緊了手臂,嗅了嗅懷裡的人兒,現在的孟綺蘭比前一段時間睡的安穩了很多,他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又眷戀的親了親她的面頰,這才起牀洗漱更衣。
臨走的時候又看看睡夢中的孟綺蘭,從懷裡掏出一塊翠綠色的玉佩系在她的腰上,這纔去早朝。
孟綺蘭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了,她揉了揉眼睛就有侍女,掀起紗帳伺候孟綺蘭梳洗更衣。她起身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腰上竟然綁了一塊玉佩,通透無暇兩面看,溫香軟玉入眼來,一看就非一般等閒,玉被雕成了一隻虎虎生威的老虎,一看就有王者的霸氣,真是的塊好玉。
只是怎麼會綁在自己的腰上,孟綺蘭打發侍女來問,就看蘭竹有些羞澀的說道:“早晨就見陛下,對娘娘戀戀不捨,親吻娘娘後,就把一塊東西綁在娘娘的腰上,奴婢沒有看的太清楚是什麼,現在見娘娘拿出來,應該就是娘娘手上的這塊玉佩。”
孟綺蘭把玩着這玉佩,忽然她想到了什麼,苦澀的一笑,自言自語道:“難怪每次都被他吃的死死的,他是屬虎的,而自己是屬的兔,不被他吃就怪了。”
話雖然是這樣一說,她還是把玉佩穿了根紅色的繩子,系在脖子上,掛在胸前。
侍女小心的伺候孟綺蘭更衣,孟綺蘭覺得穿在身體上的裡衣和往日的有些不一樣,比平時穿的更加的柔軟,而做工細的幾乎看不出針線。
一旁的蘭竹見孟綺蘭的表情笑了起來,說道:“娘娘,裡衣是陛下特意爲娘娘準備的,這布匹是藩國進貢過來的,一年也就進貢五匹,據說極爲難得,本來是準備給陛下做幾身外袍的,可是陛下說您孕後皮膚特別的敏感,就讓人裁了給您做了裡衣。據說做裡衣的繡女還感嘆,陛下太過奢侈。”
孟綺蘭聽了笑了笑,最近樑辰天對她的好,和前些日子的好有些不一樣,前些日子的好是唯恐天下有誰不知道,而最近卻內斂了很多。
樑辰天也不整天的呆在鳳寰宮了,這倒是讓孟綺蘭鬆了一口氣,他開始勤勉的處理朝政,大臣此起彼伏的跪諫慢慢的平息下來。
樑辰天網羅了宮內宮外的不少名醫,給孟綺蘭會診,勢必要確保孟綺蘭肚子裡面的胎兒。孟綺蘭嘴上不說,不過心裡,樑辰天這樣的好,她還是很受用的。
這日,樑辰天處理了政務就急匆匆的來陪孟綺蘭用膳,孟綺蘭見他神色間掩不住的疲勞就說道:“陛下不用這樣特意的來陪奴婢用膳,奴婢自己會吃好喝好的。”
樑辰天笑着嘆了口氣:“你現在,只要朕一時不盯着,你就會吃的很少,也不知道你現在怎麼的越活越回去了,朕不來看看不放心。”說完又把一塊無刺的魚肉放進孟綺蘭的碗裡,監督她吃掉。
孟綺蘭無奈的把碗裡已經推擠如山的食物,拼命的往口裡塞,其實她也知道要多吃一些,可是就是吃不進去,不過樑辰天強迫她吃的時候,她確實能多吃不少,難道她有被虐症,要被虐着才吃的進去。
吃完晚膳,兩人移到軟榻上喝茶,樑辰天把腦袋枕在孟綺蘭的腿上,閉着眼睛休息起來,孟綺蘭見樑辰天眼底的眼袋和黑眼圈,不禁摸了摸他的眼睛。
“陛下,最近國事繁重?”
樑辰天“嗯”了一聲,開始的時候腦袋還動幾下,不一會兒,樑辰天的腦袋就一動不動了,應該是睡着了。
孟綺蘭望着他睡熟的臉發呆,他確實是長的好,這個世上她再也沒有見過比他長的更好的男子,光潔白皙的臉龐,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脣形,無一不在張揚着高貴與威嚴,就是這樣睡着了,都有一種翩若驚鴻的感覺。
那些後宮裡的女子,不一定都是因爲他是皇上而委身於他的,而更多是對他的愛戀吧。
孟綺蘭不自覺的撫摸上了他的面頰,如果他長的醜一些,自己當初是不是就不會……,怪只能怪那時的自己太過膚淺,後來卻明知泥足深陷,不願自拔。
樑辰天眼皮一動,孟綺蘭忙收回了手,果然,樑辰天睜開了眼睛。
樑辰天一醒就看見孟綺蘭那張清秀的面容,只見她看着自己的眼神有些呆,而面頰有少許的紅,樑辰天見狀,不由的慧心一笑。
見樑辰天醒過來,孟綺蘭說道:“陛下,國事再累也要好好的休息,不要糟蹋了自己的身體。”
“綺蘭,你這是在關心朕。”樑辰天錯愕了一下,接着欣喜若狂。
孟綺蘭見他的樣子,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別過臉去:“奴婢,只是不想孩子一生下來,他父皇的身體不好,不能陪他玩耍。
樑辰天聽了這話還是開心的摟着孟綺蘭樂,孟綺蘭見他樂的沒完沒了了,靠在樑辰天的懷裡說道:“陛下,近日勞累,今日就早些休息吧。”
樑辰天隨手抓一縷孟綺蘭的秀髮,在鼻尖嗅:“可是朕沒有愛妃的陪伴,夜不能寐。”
最近樑辰天都沒有留在鳳寰宮就寢,而是回宸佑宮,只是卻沒有招人,有後宮的妃子做補品送給樑辰天,乘機想得一夜恩寵,卻都被樑辰天以政務繁忙打發了,大臣們前一段時候爲樑辰天不務正業揪心,這段時候又被樑辰天的勤奮操勞的生不如死。
“奴婢又沒有不答應陛下不能留在鳳寰宮。”孟綺蘭含笑的說道,拉過樑辰天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樑辰天笑了笑:“你不怕那些流言蜚語了。”
“只要真得皇上寵愛,那些流言蜚語又算的了什麼。”就怕不過又是一場捧殺,捧的越高摔的越痛,不過這次她定不要重蹈覆轍,就算是機關算盡。
樑辰天聞言大笑,一手摟着孟綺蘭的腰,一手撫摩着她的臉頰,打趣的說道:“朕的真心可照明月,要不要拿出來給綺蘭看看。”
說着,壓着孟綺蘭的頭向下,湊近了她的脖子曖昧的舔了一下,孟綺蘭的臉上一熱,嘴裡仍冷冷的說道:“已經看過了,是黑色的。”
樑辰天聽了她的話也不動怒,若是別的妃子貴人這麼說,樑辰天怕是當場就要給她一巴掌,扔一邊去,偏偏聽孟綺蘭說來卻覺得有趣。
樑辰天鬆開了摟住的孟綺蘭,站起身來,笑吟吟的看着她,脫掉了外衣,又打開了裡衣,孟綺蘭見了耳朵就有些發熱了,她承認他不但長的好,身材也很好,胸肌腹肌都長的挺好看的,只覺的心漏跳了幾拍,一時竟然看傻了。
樑辰天見她的樣子,笑嘻嘻的抓住她的一隻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他的皮膚滑膩摸着手感很好,就聽見樑辰天說道:“綺蘭,朕現在就讓你看個清楚,是黑是白。”
可是他說完卻拽着孟綺蘭的手慢慢的往下滑,樑辰天含笑的看她的反應,就見她的臉越來越紅,耳朵好像要燒起來一樣。
樑辰天的心裡笑的得意,他都可以想象等下解開孟綺蘭衣服的時候,她的肌膚滿身粉色,味道真的是……
“陛下,您的心長在下面嗎?形狀不對也!”孟綺蘭又羞又惱的問道。
樑辰天輕笑兩聲,嘴巴說出來的話,還是這樣討厭,低頭就銜住了她的嘴脣,把她拉着坐到了牀邊,他輕輕的撩開孟綺蘭的紗裙,撫摸她潔白的肩膀,然後,他突然咬了一口孟綺蘭,讓你說出來的話都這樣掃興,這一咬是對你的懲罰,只是終究捨不得用力,不像懲罰反而像是在調情。
樑辰天惱怒自己的心軟,又狠狠的吻上了孟綺蘭的脣,就見一雙眸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樑辰天又有一種他被孟綺蘭調笑的感覺,他又吻上孟綺蘭的眼睛,然後是鼻子,又輕咬她的耳朵。
一夜纏綿,孟綺蘭嘀咕着:“陛下,這不是找罪受嗎?奴婢只能這樣伺候陛下……”
“可朕就是想和你在一起呀。”樑辰天眯着眼睛,一臉的愜意,理所當然的說道。
早上醒來的時候,孟綺蘭下意識的往樑辰天的懷了鑽了鑽,發現溫暖的懷抱還在,驚了一下,不會又沒有早朝吧,轉念一想今天是大休日,她才放下心來。
兩人的青絲都披散在枕頭上,有的還糾結在了一起,孟綺蘭輕輕的把糾纏的頭髮解開,卻又忍不住有些頑皮的,拿他的頭髮在他的鼻息間掃過,戲弄與他。
樑辰天揉着鼻子醒過來,睜開眼睛就看見罪魁禍首,正在上放衝着他笑,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霧繞地,媚意盪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脣微張,欲引人一親豐澤。樑辰天一點也不客氣的拽下了孟綺蘭,這可是你撩撥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