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宛青不自覺得嘴角微揚,柔聲道:“沒誰啊,怎麼,吃醋了?”
一片沉默。
“怎麼了?”李宛青感覺氣氛不太對。
白御澤悶着嗓音:“沒什麼。”
說完,他掛斷了手機。
李宛青意識到對方似乎在生悶氣。
她又撥了一次。
很快,那頭的男人接了。
“你在生氣?”她問。
“是的,很生氣。”白御澤。
“爲什麼?”她問。
“你剛纔跟誰通電話?”白御澤。
李宛青愣住,聲音冷了:“你在監視我?”
“沒有,我要生兒子。”白御澤。
在原始森林追逐一批境外犯罪份子,他們一直處於非常高的警戒中。
白御澤的手機一直處於關機狀態,他們才把人抓獲,手機開通,打進來的第一個電話,竟然是鳳非離的。
傲嬌地跟孔雀一樣的鳳非離,挑釁道:“青青說會親手送我一個枕頭,表達對我的愛意,我是想問問你,當初你們在一起的時候,她送什麼禮物給你了?”
拿着手機的白御澤,恨不得把電話裡笑得恣意的鳳非離揪出來,狠狠地揍一頓。
他腦際冒着青筋,壓抑着怒火,道:“我們現在仍然在一起。”
這些花蝴蝶,一隻一隻地撲向他的女人,在森林裡待了很久的白御澤,一拳重擊在大樹上,拳上鮮血橫流。
怎麼樣去趕走這些討厭的花蝴蝶?
思前想後,白御澤想出的一個絕佳想法是:生兒子。
等兒子一出生,他抱着孩子往那兒一站,對着鳳非離這一衆花蝴蝶正義凜然道:“看見沒?我兒子,我和我老婆的兒子,你們這羣妖,哪兒來的,滾哪兒去。”
李宛青:“你生啊。沒人阻止你,如果你能生得出來的話。”
白御澤:“小妖精,你信不信,我飛過來,辦了你。”
牙齒霍霍作響。
李宛青:“怎麼?你又受什麼刺激了?”
沉默。
白御澤冷聲道:“記住,下次來,我要跟你生個兒子。”
啪一聲長音,某男又狠狠掛了她的電話。
李宛青莫名其妙地撇撇嘴,懶得理會他。
等她做好了一隻枕頭後,放在牀上試了試,鼻子底下,是淡淡的藥香味兒,絲毫不刺鼻。
她高興不已,又連續做了幾個。
這樣的枕頭,最後每一個都先做一個,試試效果,如果好的話,再進行推廣。
幾日過後,收到禮物的鳳非離,特地抱着枕頭,拍了一張照片,配上文字:愛意久久。
一時之間,他的微博炸了。
鳳飛:鳳大大,老實交代,是哪隻小妖精勾走你的心?
一尾魚:男神,把這女人交出來,杖斃。
.........
張寒生掃着從鳳非離那邊追過來的粉絲,又去翻了他的微博,最後一臉疑惑地捏着下巴:這枕頭,不是跟他們這些人的一樣?
一樣的花色,一樣的......藥枕。
有什麼特殊涵義嗎?
他搖搖頭,將那羣捕風捉影的腦殘粉狠狠罵了幾句,才丟下平板。
李宛青找到趙彥霖和張寒生。
“我準備承包幾片大的山頭,開始種植中草藥。”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