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催情香怎麼才能解掉?”顧梓彥聽完,直接問道。
“據老臣所知,這種*唯一的解藥就是,與男人*,若是兩個時辰之內沒有*的話,那中了藥的女子輕則失去生育,重則便會危及生命,最後暴斃而亡。”
“朕知道了,你回去吧。”
老太醫聽了如蒙大赦,急急忙忙的收拾了自己的東西出去了,出去的時候還關上了門,蘇茗歌依舊躺在牀上哼哼唧唧的,嘴裡直叫着熱,說着還將被子什麼的全部踢開,顧梓彥透過單薄的中衣可以看到,蘇茗歌的渾身都已經開始泛紅了,更別說那如同火燒一般的臉上了。
顧梓彥也沒想到,蘇茗歌中的催情香會這樣霸道,看着蘇茗歌那樣的難受,顧梓彥心中是一陣不忍,可在看到蘇茗歌那雙含着水的眼眸時,一陣火熱撩過小腹,不只是因爲空氣中殘留的香,還是自己被蘇茗歌給吸引住了,反正顧梓彥疏忽也開始渾身發熱了。
顧梓彥在走向牀邊的時候,蘇茗歌的意識已經開始模糊了,畢竟那樣霸道的藥效,蘇茗歌早就承受不住了,不過,身體裡的那把火在顧梓彥觸碰到自己皮膚的時候,燃燒的更加旺了。
顧梓彥撫摸着蘇茗歌滾燙的身體,輕輕的褪去了那件薄薄的中衣,大手一揚,紗帳落下,拂的一邊的珠簾晃動了兩下,珠簾碰撞的聲音,根本掩蓋不了穿上的曖昧。
翌日,蘇茗歌醒來的時候,看到了顧梓彥也躺在自己身邊,蘇茗歌原本想躲開一些的,可自己才動了一下手臂,就覺得一陣巨大的痠痛向自己襲來,更別說用力了,連說話的嗓子都是沙啞的,只是顧梓彥卻很體貼的叫了丫鬟進來,備下熱水,還在水面上撒了花瓣。
蘇茗歌看着眼前的場景,大腦是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能緩解一下現在的尷尬。
不過顧梓彥似乎是看出了蘇茗歌的心思,自己穿了衣服便出去了,接着進來的,就是吟霜了,吟霜小心翼翼的攙扶着蘇茗歌下了浴桶,蘇茗歌呆愣愣的看着在換牀單的裴香,在看到牀單上那暗紅色的雪梅花時,心跳漏了半拍,難道昨晚自己真的……被顧梓彥給吃了?他,他怎麼可以這樣?不是說好了沒有自己的同意不吃的麼?還君無戲言呢,什麼狗屁!明明就是不守信用!
想到這裡,蘇茗歌無力地靠着浴桶的邊緣開始掉眼淚,因爲水汽的原因,吟霜也沒有看清楚,只是小心翼翼的幫着蘇茗歌擦洗頭髮罷了,蘇茗歌的身子被熱水一泡,頓時就覺得舒服了很多,似乎身上每一寸肌膚都感覺到了溫暖,那種溫暖,暖到心裡的那種,可蘇茗歌卻還是覺得很難受。
蘇茗歌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子,雪白的肌膚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手腕間的紅色五指印還在,更別說胸前背後了,總之身上可以說是沒有一塊好皮了。
“吟霜,裴香,你們弄好之後就出去吧,我想一個人待一會兒。”
“可是主子,您可千萬別像上次那樣,在浴桶中泡久了。”
“嗯,知道了。”
蘇茗歌的聲音已經沙啞了,說話的時候也微微泛着疼。蘇茗歌看着自己渾身上下的印記,昨晚的記憶襲來,臉上忽然便爆紅了,於是便連忙站起身來,可只要一離開熱水,身子就開始痛,尤其是那裡,酸脹無比,但比起讓她在水裡看着自己充滿印記的身子,還不如自己咬咬牙穿上衣服躺倒牀上去呢。
蘇茗歌果真,咬着牙強忍着痠痛和不適,自己穿了衣服往牀上爬去,新換的牀單上還是有顧梓彥的味道,蘇茗歌咬着脣瓣躺下了。
心中百般不是滋味。
昏昏欲睡的時候,就聽到外頭一陣動靜,剛想開口喊人,就看到裴香領着奎子進來了,奎子身後還跟了一大票的宮女太監,並且他們手上都拿着托盤呢。
奎子清了清嗓子說道:“蘇良人接旨!”
蘇茗歌正想起牀接旨呢,就被奎子攔下了:“良人別起,皇上特意吩咐了,讓您躺着就成。”
“多謝皇上了。”
“皇上有賞!夏日新緞十匹,珍珠百顆,雀頭釵一對,白玉蓮花觀世音一尊,珊瑚頭面一套!白銀一千兩!欽此!”
隨着奎子的高唱,那些拿着托盤的宮女和太監一個個的揭開紅布,然後呈到蘇茗歌的面前,蘇茗歌面無表情地看着那些華麗的東西,然後淡淡的說道:“有勞奎公公了,還請奎公公替我跟皇上說一聲,多謝了。”
“是,奴才知道了。”
奎子帶着那些宮女太監們走後,吟霜去清點東西了。
“主子,您看這對雀頭釵,真好看啊。”
“是麼?”
蘇茗歌看着吟霜手中的雀頭釵,那雀頭釵確實是很美,綠松石鑲嵌的雀身上夾雜着紅色的寶石,看上去就像孔雀的尾巴一般,而孔雀的嘴裡還銜着一粒米粒一般大的珍珠,那珍珠雖然不大,可要把這樣的珍珠想辦法鑲嵌進孔雀的嘴裡,還是有一定的難度的。
“還有,您看這些錦緞,可都是蘇州那邊這個月才送過來的呢。”
蘇茗歌看着這些上次,不知道是應該笑,還是別的什麼,總之心中覺得很彆扭:“收起來吧。”
吟霜也看出了蘇茗歌的不自在,於是便試探着問道:“主子,是否須要出去走走,也好散散心。”
蘇茗歌也很想出去啊,可身上的痠痛卻不允許,所以只能搖搖頭:“不必了,我一個人呆着就好,你們都出去吧。”
吟霜出去之後,蘇茗歌就自己躺下了,沒多久,便睡過去了。
吟霜出去之後,裴香和惜蘊也是兩眼放光的看着那些托盤中的東西,可再看看裡面,卻說道:“姑姑,怎麼主子看上去好像不開心呢?”
“這誰知道呢,或許是身子不適吧。”
“唉,誰家主子收了恩寵不都是開開心心的呃,怎麼偏偏咱們主子是這個樣子呢?搞不懂。”裴香撅着嘴說道。
吟霜嘆了一口氣:“主子的事情,咱們還是別多管了,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裴香,你再去備一些熱水,惜蘊,你把這個送到庫房裡去記賬吧。”
“是。”
兩個丫鬟聽了吩咐之後便各自忙活去了。
養心殿中,顧梓彥支着腦袋回想着昨晚的溫柔鄉,臉上是遮蓋不住的笑意。奎子進來後看到的就是這幅景象。
“東西送過去了麼?”顧梓彥也看到奎子了,於是便清了清嗓子,收起了笑意問道。
奎子恭恭敬敬的說道:“回皇上,送是送去了,可蘇良人看上去,好像不太開心似的。”
“哦?不開心?爲何?”
“這個,奴才也不知道啊,要不,皇上您去看看?”
“不必,咱們還是先去一趟刑部,把劉勇的事情解決了再說吧。”
語畢,顧梓彥便帶着奎子去了刑部。顧梓彥雖然是便衣出行,可那些當差的有幾個不認識呢?就算真的有,在看到王子昂那樣禮遇有加的時候也明白了來人的身份了。
顧梓彥到了刑部的時候,卻看到顧雍已經在哪裡等着了。
“卑職見過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王大人不必多禮,咱們進去吧。”
顧梓彥與顧雍還有王子昂三人直接去了大牢,大牢中的囚犯們見到有人來,都以爲是要放了自己,於是一個個的把手伸到了柵欄外面大叫着冤枉,搞得牢中是哀聲一片。
那些獄卒們見到了王子昂,紛紛開始訓斥那些鬼哭狼嚎的犯人。
顧梓彥和顧雍並不在意這些,而是直接去到了審問犯人的地方。
一張再簡單不過的四方形小桌子,幾張破舊的板凳,發黃的牆壁上懸掛着一溜排的刑具,刑具上斑駁的血跡似乎在說着它們的作用。
顧梓彥和顧雍坐定之後,劉勇很快就被架着胳膊提上來了,那兩名獄卒將人扔在地上之後便站到了王子昂的身邊。
劉勇手腳腕處的血跡已經乾涸,可面色卻好不到哪裡去,畢竟這牢房裡也沒什麼好東西,所以看上去虛弱無比。
“今兒怎麼不說話了?”
“老子都已經被你們弄到這個地方來了,還有什麼好說的,要殺要剮隨你們便,只要別讓老子受罪就是!”劉勇一臉大無畏的看着顧梓彥。
顧梓彥眼神中的寒意如同冰窖一般,看的劉勇直打哆嗦,只是卻沒有了開口的勇氣。顧梓彥半眯着眼睛說道:“劉勇,朕不想對你動用刑具,所以你還是老實交代了,免得到時候受不了皮肉之苦。”
“我呸!老子沒什麼好交代的,你這狗皇帝,劉家算是栽在你手裡了!”
“呵,你的事情,朕也調查過了,你說,你是劉家唯一的血脈,那爲何不能好好活下去,非要做這等勾當呢?這不是在自尋死路麼?”
“老子只是想爲劉家報仇罷了!哪裡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了!”
“你若是沒有做,那宮中的侍衛部署圖你是從哪裡得到的?”
顧雍一愣,原來顧梓彥跟他說了這麼多廢話,就是想套話啊,也對,只要證明,劉勇的部署圖與蘇家無關,那麼蘇家便可以無罪釋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