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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如薰的衣服已經隨隨便便披掛在了身上,因爲沒有繫腰帶,胸前的袒露本是無遺,卻恰好被衣裳垂直的外邊,遮掩了胸外側的各一半,加之散發攢聚在胸前披下,又長至膝蓋,便正好能夠遮蔽一切外露的**。
她的下體只露出了無關緊要的小腿,整個人如果不動,和穿了衣服沒有區別,只有隨着她的動作,才讓人隱約能看見她裡面的肉色。
侍衛們見此狀,都等着蕭嵐的命令,決定是否要跟進去一聽究竟,畢竟蕭嵐在皇甫凌冬望迴歸時,早已被皇甫凌予以重任,即便他不是隱衛的統軍,也絕對是侍衛的頭兒。
“你們都候在門外,雲妃,我隨你進去。”
若是在平時,我會理解爲,蕭嵐是爲了一睹美色纔跟我進去,可是如今,我們面對的卻是發枯如草,身髒如糞,面黃如土的端木王妃,更何況又是在說重要的事情,我居然一點都沒有覺得蕭嵐的決定有任何不妥,反而慶幸他這個既保了端木如薰最後的顏面,又保了我自己安全的決定。
我和蕭嵐進屋後,牛毛也顫顫巍巍的爬了進來,他進屋後還帶上了門,卻沒有任何侍衛阻止他的行爲,他們,大概也是被牛毛的倔強打動了一絲。
端木如薰的兩個孩子都不喜歡哭鬧,一到屋裡,她就將兩個孩子放到了地上,讓他們自己跑動,可是正當活潑年紀的孩子,卻呆呆的坐在地上望着我們,孩子的聲音本就讓人難以辨別性別,而且單從面相上看,我也看不出男女。
“都坐吧。”端木如薰淡淡道,也不知她是覺得夜冷還是累了。居然又鑽進了被窩裡,用被子擋住了她脖子以下的區域。
我們面面相覷,不知道這屋裡有什麼地方是能讓人坐下的,於是只好微微搖頭,回絕了她的好意。
牛毛倒是隨便找了個稍微能伸開腿腳的地方,便躺下休息了,他被揍的不輕。
“自我嫁到遙遠的白羽州來,就知道自己無路可退,只以性命爲優先,一直不想爭辯什麼。你們也許聽了許多關於我的傳言。可那些真的是我嗎?”端木如薰木訥的望着我們。嘴角竟然擠出一絲難看的笑。
不過她還是引發了自己痛苦的回憶。皺着眉頭繼續道:“大婚當晚,皇甫凌就用極其粗暴的方式,毫不尊重我的人格,肆虐我的身體。接連幾天,我都沒有好好休息過,直到體無完膚,我才被關了起來,沒過多久就懷上了我們的第一個兒子,大恨,當然名字是我自己起的,因爲我恨他,恨他只是玩弄我。並沒有真正要對我們母子負責過。”
我狠狠的咬着自己的牙齒,緊抓着自己隆起的小腹,大有忘記自己是孕婦的跡象,不過我忍着,我要聽完端木如薰的話語。然後找出其中的破綻,大敗她的謊言,沒錯,她在欺騙我們,一定是!而此時,牛毛依舊躺在那裡,像是睡着了。
端木如薰又道:“我那時已經有了身孕,本以爲皇甫凌會放過我 ,可是呢,呵呵……他的囚禁卻變本加厲,他不把我的孩子打掉,不是愛惜我,而是想繼續折磨我,他還找了一個女人來替代我,那女人很是囂張跋扈吧?”
“從那以後,她纔是端木如薰,她會給太后傳遞假消息,她會替皇甫凌掩人耳目,這些都是皇甫凌的傑作!只是我知道,他和那個女人並沒有**交易,他玩弄我,並不是因爲寂寞,純粹是想報復太后一黨。”
“我懷孕後,肚子已經略有凸出,本以爲這樣就能過幾天安生日子了,可是沒想到皇甫凌又來強迫了我幾次,他抱着我的大肚子,不停地撞擊着我的身體,還謾罵那是一個該死的雜種,要讓他胎死在腹中,我不知道,他爲什麼連他親生的孩子都不放過,可能是因爲恨?我因此流盡了眼淚……”
我聽的膽戰心驚,端木如薰的話簡直就是要摧毀我心中的神明,那個冷冷的,溫柔的,俊美的郎君,真的,真的是這樣一個不堪的變態狂魔嗎?皇甫凌?哈哈,我怎麼可能會相信!
端木如薰沉思片刻,眼底居然多了一分溼潤,她言語的波動也開始明顯起來。
“我那時已經麻木了,索性將痛苦經由快樂來宣泄,那時候,也是我經歷了初夜後,第一次體驗到那種事的快樂,身體的愉悅,讓我暫時忘記一切恥辱,立誓爲了孩子而活。”
“可是,可是皇甫凌見我態度轉變,便恥笑我竟然以被奸爲快樂,沒過兩天他就賜給我一雙蠻橫狂暴的男壯丁,從那以後,他再也沒出現過。呵呵,那兩個男人的什麼都很大,就連那個也……我懷着孕,真不知道是怎麼承受下來的,噩夢,從那時起,便換了配角。”
端木如薰沒有真的流出眼淚,她說她的淚早在很久前,就流盡了。
她只是神色痛苦地講述着,似乎這件事情與她無關,她的嘴角略有扭曲,抽搐,隨後又咳嗽了一聲,才緩過氣息來繼續着。
“不過噩夢的主角,從來都是我。在這間房子裡,我算不清日月交替,風雷雨雪,我被囚禁着,皇甫凌後來不還是宣佈白宮裡遭遇了一場瘟疫嗎,然後所有的奴僕因此都被殺了,他怕別人告發他罷了,現在只有我和牛毛、沐春知曉這裡原來的一切。”
蕭嵐低着頭,眼睛埋得很深,看不出什麼特別的情緒,端木如薰說到這裡,他竟指了指兩個孩子,道:“你說,你懷孕後,王爺就再也沒去過那裡,可是你之前又說,老大叫大恨,是你的第一個兒子,那你是怎麼又有這樣一個與大恨年齡相仿的二兒子的?你在說謊?”
我忽然明白,蕭嵐一直和我一樣,在細聽端木如薰話裡的可疑之處,而他現在找出了一點,我卻覺得蕭嵐多慮了,後來的兩個壯漢也大可讓端木如薰懷孕啊!
於是我悄悄問向蕭嵐:“你怎麼知道她那第二個孩子是男孩?孩子雖小,可還是穿了破爛裙子遮擋了羞處的!”
“我哪知道啊,我唬她的,要是猜對了不就……”
“有什麼話,直接問我就好了。”端木如薰的表情雖然麻木,心裡卻看的清明。
我和蕭嵐都沒有追問,因爲她已有解釋的意思,端木如薰道:“第二個孩子,是個女孩兒,不過卻是那兩個禽.獸的。當時我已經懷了男孩大恨,沒想到在產子的時候,還生出來一個不足月的女孩大仇。那兩個男人喪心病狂,在大仇剛剛被宣判能夠存活的不久後,就……就……”
“就用手指,插壞了大仇的處子膜。”牛毛仰面躺在地上,目光放空在房樑頂上,彷彿那裡是他傾心已久的地方,他又道:“你們若是不信,可以去檢查大仇的處子膜,她還是這麼小的孩子,那個東西總不會自己破了。”
“我不相信!”好歹我也是醫生,我知道怎麼檢查那個,爲了揪住這最後一個不利於他們的證據,我居然也喪心病狂地扒掉了那個嬌小孩子的爛布裙,繼而掰開她的雙腿朝那裡仔細看去……
片刻後,我放下那個孩子,腳底已經有些站不穩,喃喃道:“還真,還真……”
還真是處子膜破裂!我內心的怒火倏忽間便被點燃,現在不僅僅是想爲沐春報仇,更是想爲這個可憐的孩子報仇了!
“那兩個男人在哪裡,他們,他們已經不配再呼吸空氣了!”
我狂喊着,尖叫着,蕭嵐已經扶住了我搖搖欲墜的身子,我順手從地上撿起一根錘頭,緊握在手裡想要立刻揮擲出去,砸爛那兩個不配做人的禽.獸!
“他們一個叫秦龍,一個叫秦虎,在皇甫凌回來之後,就被調走了,而我現在常以那種事來麻痹自己,所以都是我主動勾引牛毛的,你們不要爲難他,他好歹才十五歲,他之前撒謊,也是爲了給雲妃娘娘您,構建一個美好的世界而已,娘娘您,又何必自尋不能回頭的路呢?”
我哈哈大笑,深覺無奈:“我看他們就應該統統叫秦獸,龍啊虎啊,不全是獸嗎!”
蕭嵐忽然意識到什麼,口中輕聲唸叨着:“秦龍?秦虎!他們不就是王爺近來,充入我軍內的刺兒頭嗎!難道逍遙王也對我……”
“哐當哐當……”門外的侍衛因爲聽到了我的尖叫聲而激動起來,大概是以爲我們遇到了麻煩,所以才使用了撞門的辦法。
隨後屋外又傳來“呼呼呼呼”的刀劍聲,再其次是刀入血脈的“噗嗤噗嗤”聲。
撞門聲小了,我想去推門一看究竟,剛走到牛毛躺着的地方,屋外居然躥來了幾個飛鏢,“嗖嗖嗖”飛鏢落地後,深深的釘在了牛毛的腦袋和脖頸處。
沒想到門外竟然如此兇險,牛毛就連斷喝都沒有掙扎着喊出來,便直接見了閻王爺!